(目前都是两千字一章的,所以章节有点多,第一个世界比较啰嗦,后期会变成四千字一章哈,然后废话也会少一点。这个位面男主的性子比较冷血,对亲人也是,因为是魂穿嘛,所以原剧情有些会对不上。)
“嗯,殿下侮辱了我。”鹤辰的声音又恢复了第一次相见的清冷,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这男人都叫殿下了,这明晃晃是生气了,故意和我拉远距离!哎,就算是死刑,也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苏玺苦笑脸,这男人心比女人还复杂。
【那个,宿主呀,能不能先把你的那两只爪子从任务目标的腰上拿下了,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们这样多难为情啊。】小饼干简直没眼看了,这是个什么神仙,吃豆腐吃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大庭广众搂搂抱抱。
苏玺反应过来,赶紧松开爪子,绕到鹤辰面前,看着他,要不是自己习惯性对老师的尊重,加上这段时间在他面前崩了高冷人设,至于如此悲催嘛。
另一面就在她手放开他,脑袋离开他的瞬间,鹤辰感觉到自己竟然有一丝不舍。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怪难受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他一改之前的形象,委委屈屈的。
“殿下说我要收很多女人,这是认为鹤辰花心吗?鹤辰不是急色之人,一个足矣,而且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殿下刚刚可不是侮辱了鹤辰。”
苏玺一听人都傻了,就这?她不知道啊,自己那个世界海王海后笔笔皆是,特别是她那个学校,里面的学生大都来自有钱或者有势的家族,极少数的是潜力股,这些耀眼的人,都避免不了自负。觉得一个对象满足不了自己,不过这些就心里想想罢了,面对鹤辰她立马认错。
“诶呀呀,是这样呀,鹤辰,我错了嘛,您就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计较了我的失言?好不好嘛?”苏玺不要脸起来简直了,性格和闹着玩一样,一会一个样。
鹤辰听见她这么说气消了大半,不过听见她说的是“我”而不是“本宫”,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美滋滋的。
“走吧。选花灯。”鹤辰带着苏玺到处逛,货比三家,当然不是差钱,苏玺表示自己荷包可满了。只是为了找个与众不同的,不喜和太多人撞了去。
“这个花我看见好多人的都这样。”
“这个兔子灯不合适。”
......
最后苏玺走得腿有些酸了,天色也黑了下来,有些不想动的说,懒。
“玺儿,可是累了?我们去那个老婆婆那里自己做花灯如何?”鹤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小摊,苏玺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小跑过去,做手工什么的她可是很喜欢的说。
“小姐和公子要做水里的?挂起来的?还是天上的?婆婆我这里都有。”老婆婆笑呵呵的。这里的花灯分成三种,一种是放进水里的,然后许愿,挂起来的就是带手柄的,可以拿在手上把玩,天上飞的其实就是孔明灯。
“一种一样吧,鹤辰我们一起做如何?”
鹤辰听见我们两字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老婆婆拿着材料过来看着面前的这两人,一脸羡慕。
“小姐和公子真是相配,俊女美男,童女玉男的,好生羡煞旁人。”老婆婆乐呵呵地说着。苏玺假装没听见,没反驳她说的,心里高兴的一批。
【看看,看看,人家老婆婆多会说话。】苏玺在心里又开始吐槽小饼干。
【......】想骂人但是我不说。
鹤辰看苏玺没有反驳,右手微微握成拳头,抵在嘴前假装咳嗽,挡住自己的愉悦。小饼干看着面前的两个蠢货,开始怀疑统生,这两傻嘚,一个能顺利完成任务?另一个能拿回主角光环吗?
灯光暖暖的,照在认真画图涂颜色的苏玺脸上,男人偷偷地瞥她一眼,苏玺正好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你怎么不动了?说好一起做花灯的,你这样可是偷懒。”苏玺没观察到异样,鹤辰急急忙忙拿起桌上的茶水,低头贪婪地吞饮着,凉凉的茶水似乎可以缓解他刚刚的情绪,未及咽下的水顺着他完美的下巴,有生命般上下浮动的喉结,缓缓滑入衣领,在灯光下染上一层魅惑的蜜色。
“没,没事,就是太渴了。”鹤辰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她发现异样。
【小饼干,鹤辰好可爱,会脸红耳朵红,这样的男孩子我们那里可是看不见的。】苏玺心里笑得贼兮兮的。
【宿主,说实话,你是不是闷骚?我感觉你和我学习的资料里面的这个词特别符合!真的!】小饼干认真的问。
【.....哦,那你知道什么是290吗?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个词。】苏玺义正言辞,然后就不理会小饼干了,说自己是闷骚?它才闷骚,自己这是有趣。
而苏玺脑海里的小饼干一脸懵逼,290是什么意思?不是只有250是说人蠢的吗?想不通的小饼干上线去系统250和290了。
(250,290,你知道290是什么意思吗?)
(不是290的编号吗?)(不是我的编号吗?)
(应该不是,我宿主都不认识你们,宿主说我是290,250是蠢货我知道,290是什么呢?)
250,290:感觉又被侮辱到。
(......)(jpg.)
(那啥我等级不够看不了图片。)小饼干那个羡慕啊。
鹤辰扎完花灯,苏玺上好色,六边形的水花灯就好了,六个面每个面都画着奇怪的图形,很奇怪但是很好看。
可以提的是一只龙型的花灯,这个是鹤辰照着苏玺的图纸做的,这个国家没有龙,所以鹤辰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天上飞的那个没什么图形好变换,所以苏玺就把自己和鹤辰画了上去,因为她小时候接受的教育里面就有国画,她的水平还是蛮不错的,画的栩栩如生。鹤辰看着她画的眼睛暗了下去,心里也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来到溪边,一座精雕细凿的石拱桥越池街道,它沐着月光像是披了一条纱,有点模糊。
道旁横一石碑--比翼桥,白桥在花灯的照耀下显得柔和,桥上是不是少男少女在放灯,笑声连绵不断。苏玺决定先去溪边放灯,从石碑旁的大理石道走下去,来到溪边。下面不是现象中的拥挤,而是做了一排木桥,空出了一大块空地桥的下壁挂着几盏灯,为人们照明。
苏玺来到一处空地,蹲下,欣赏着这副美景,成千上万的花灯缓缓飘向远方,溪水也在静静流淌,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鹤辰点好灯过来,将灯递给苏玺,也半蹲下来。花灯被小心地放入水中。
“快许愿,别看我了。”苏玺催完急急忙忙地闭上眼许愿,鹤辰被戳穿了还蛮不好意思的。
(我苏玺幸运有机会被系统选中,多了不少的光阴,若真的有神,请帮我解答......)
(我鹤辰,原以为这世道不公,母亲被冤枉惨死,我被贩卖为奴,如今殿下救了我,给了我希望,我虽不信有神,但求这光能一直在我身旁。)
若她有一天会离开,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鹤辰没有闭眼许愿而是一直看着苏玺发呆,头一次产生了无力感,男主的地位低,努力弱,如果到时候她真的要离开自己该怎么办呢?无力感之后,鹤辰的想法也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放完花灯,二人走到石桥上。走在石桥上,苏玺默默感叹,上凤国的财力是真真雄厚。这石桥下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浅浅的,不会让人摔倒,而且十分美观,是喜鹊。幸运的象征。比翼桥上,鹊上相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另一边,
“小姐姐,小姐姐,你长得可真美。”那个卖花的小女孩看着小小。
“......”小小并没有理会。
“小姐姐,你看看这花你喜欢吗?”
“这花可香可美了......”小女孩一直逼逼叨叨的,吵得小小脑壳疼,看起来挺聪明的一小孩脑子却不怎么好使。
无奈只能随便拿了几朵花,摸出铜板准备付钱。
“诶,小姐姐,这些花不要钱,看你长得好看,送你的。”小女孩傻呵呵地笑着。
小小一听抿嘴看着她,然后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她。然后二话不说开溜,那小女孩就一直在她后面追着。
宫里,苏玺回到寝殿,见小小还没回来,自己又有些饿了,便叫人端了宵夜上来。
“鹤公子那里也送一份,他应当也是饿了。”说完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宫女见此本还想说什么,但是见自家殿下吃的开心,也不好打搅。
只是在心里想,应该是没事的吧,毕竟这么多年都严严谨谨的,应该不会有人会做了。吃完饭,苏玺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婢女们瞧见苏玺没事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殿下没事,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过这口气松的太早了,第二天早上,鹤辰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看见苏玺过来,心里起了怀疑,匆匆来到苏玺寝宫。
“鹤公子,殿下还在歇息,殿下有一段时间没有赖床了,想来是昨日太累了,所以个今日没起来。”一个宫女回着话。
这时候小小也刚好赶了回来,昨日那个卖花的小孩被人打得只剩半条命了,她一时看不过去便去处理了一下,谁知错过了关城门的时间。早上进宫又发现令牌找不到,后来找到再赶回来已经有点晚了。
“这是怎么了。”小小走过来询问。
“小小姐姐,鹤公子来找殿下,殿下还在歇息。”那个宫女回话。
“麻烦小小姑娘,帮我进去看看,玺,殿下答应在下今日探讨的,应当不会失言。”
小小一想到自家殿下对这鹤公子的喜爱程度,当下也应了下来。
一进去,就发现了不对劲,殿下平日的睡姿千奇百怪,可唯独不会趴着,因为发育得太好,趴着睡不舒服。如今却是趴着的,而且双手还直直得举过头顶。
走近了发现气息也不对,叫了叫也没反应,当即就慌了。
“来人!来人!快!快!传太医!不,把太医院的人都搬过来!”然后派人去通知女皇,自己则是召集了东宫所有的人,开始询问发生了什么。
女皇到的时候,太医们都把完了脉。女皇一进去,脸上的担心和身上的冷气吓得众人不敢动,全部跪在了地上。鹤辰在门外没有进去,帝姬的房间外男也是不可以随便进的,他没有这个能力去抗衡皇权,只能在门外候着。
“玺儿如何了?”女皇将苏玺半搂在怀里,细细打量。
“陛下,殿下她好像是中了毒,陷入了昏迷状态,臣等只能稳定毒性,可,无法对症下药啊,陛下恕罪。”太医院的人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情。
“若是朕的玺儿有什么事,你们都要陪葬。另外贴皇榜,找能人义士。”女皇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感情。
说完放下苏玺,走到小小面前,“说,殿下为何会中毒?”女皇的话让底下的宫女们更是害怕。
“是奴,奴昨日给殿下的宵食,没,没有测毒。”那个宫女吓得魂都没了。
“拉出去斩了。”很平静的一句话让那名宫女当场昏迷了过去。
“小小有罪,昨日没有陪在殿下身边,害得殿下出了这样的事。小小罪该万死。”小小伏在地上,没有求情,只是讲述了自己的错误。
“下去领罚,如果殿下有什么不测,你应当清楚会有什么后果的。”衷心的人少,若有,便要好好把握,女皇知道小小忠诚并没有重罚,不过几板子和几鞭子是少不了的。
“此事不可宣扬出去,特别是凤后那里。”女皇在苏玺旁边坐了一会便起身准备离开,毕竟刚刚上完早朝,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责任不可忘。
走到门口,发现了鹤辰,定眼看了一会儿,“你,跟朕走。”撂下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鹤辰看了看房内的女子,低头转身跟着女皇的步子离开了。
御书房内,鹤辰双膝跪在地上。刚刚他已经和女皇说了昨天和苏玺出去后发生的大概事情。高高在上的女皇看着面前的男子,眼里的深邃久久不消,都是经历过血拼才坐牢这个位置的,又哪会有什么良善之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