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和小语被储行带走的这段时间,舒玉去找过他,可恨的是他吊着她,迟迟没让她见到孩子。
甚至就连傅行深和简知沅找他谈也被拒绝,主打一个软硬不吃。
终于,舒玉第六次找他时忍不住恨恨抬头。
“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两个孩子?哪怕让我见一面……呃……”
她侧着膝盖,被迫被迫坐在他身边,储行不想听她说完,猛的掐住她的下巴。
“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是哄好我才让你见儿子,可是这几天……你一点也不称职呢。”
话毕他伸手往前一拉,她不受控制地栽在他腿上,被他摁住。
“感觉到我这双腿的死气吗。”他抬起手指抵着她的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别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取悦我,你能做到。”
没有暧昧,没有火热,更没有干柴烈火,有的只是舒玉恨不得弄死他的无色硝烟。
她用充满恨意的眼睛盯着他,非常不情愿的攀上他的小腹,如果说刚回国时他对她尚有尊重可言,那么现在就只剩羞辱和折磨。
“你会后悔的!”
他摩挲着她的唇,柔软的触感让他脸上也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把儿子带回来,阿玉,是你逼我用这种方法的。”说着,他微微掰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乖,收着点牙,今天能不能见到儿子,就看你的表现了。”
舒玉在他的淫威下做了这么多年最恶心的一件事,结束后她跑到洗手间狂吐,委屈感从心上蔓延。
反观储行除了衣料上留下的褶皱,再无其他不妥。
她只庆幸自己早就看透了他的真面目,他们这种人唯独享受高高在上践踏别人尊严的感觉,哪怕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的人,依旧不放过。
之所以他还执着于她,无非就是出于得不到的骚动和年少的执念罢了。
“孩子在楼上,有人会带你上去。”他冷冷道。
舒玉抽了好多张纸巾擦干净洗脸漱口后留下的水渍,撑着大理石台面站直身体,略过他身旁。
她稍作停顿:“储少早说脑子里想的是这档子事,我也不用费心去猜了,或者你只说几次能让我带回孩子,我奉陪到底!这种事……跟谁做不是做呢。”
她用余光嘲讽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厌恶感达到顶峰,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在乎她自己,也不在乎他。
“跟我,你就这么不愿意?”
“你心知肚明。”
扔下一句话,舒玉快步跟着引路的人上楼。
她不知道那句话在储行心里激起了多大的愤怒,跟谁都一样……是不是意味着她有过别人?
已经到了房间门口的舒玉没想那么多,一想到门后就是孩子的脸,刚才的恶心稍稍褪了些,她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尽量不让儿子看出端倪。
“岑小姐,储少说了,就给你十分钟。”
“开门!”
她瞪了那人一眼,满心期待地等着门打开,结果进去却只看见小语……
“呜呜呜……舒玉阿姨……”
小语掉了一串串的小珍珠,见到熟人猛地扑过去抱住。
“不哭不哭,先告诉阿姨,乐乐呢?”
“我也不知道,他们把乐乐带走了。”小语吸吸鼻子,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完整连贯的话。
舒玉扭转头去,质问和愤怒的眼神投射在后面的人身上,那人微微低了低头,淡定回答。
“岑小姐,您知道的,小少爷身体不好,储少把他接回来后最在意的就是他的治疗,所以他现在正在配合医生医治,您……”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脸上,那人瞬间懵住。
“下去告诉储行,我人已经在这,别再给我耍手段,狗急还会跳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根本不用他传话,楼上楼下的距离而已,储行不至于耳背听不见,原本就没有平复下去的怒火此时更甚了。
“带她下来!”他冲上面吼了一声。
可是岑舒玉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耳里,把那人往外重重一推,她指着他,语气略凶狠。
“十分钟,你敢少我半秒试试!”
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听到岑舒玉的话,他怂了,默默退了回来。
“好……好的。”
舒玉把门关上,将小语抱坐在椅子上,动作轻柔声音温和地安抚她。
“这几天小语是不是很害怕,对不起,阿姨没照顾好你。”
“小语不害怕,可是我想我爹地妈咪了,阿姨能带我出去吗?”
“现在还没办法,不过不要多久,相信阿姨。”她揉揉小语的头,内心愧疚更甚。
“阿姨,我有话跟你说……”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外面的人附耳在门上,什么也听不见,刚想微微打开一条门缝,舒玉冷不丁从里面把门打开,吓得他惯性往里摔去。
“十分钟,没多占。”她抬腕看了眼表,冷笑出声:“我可以走了?”
“可……可以,您跟我来。”
储行还在下面等着,看到她下来,期待她能够多看自己一眼,可她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他,下楼直冲门口离开。
她刚出门,听见里面的摔杯声,舒玉脚步顿了不到一秒,反而加快速度。
她回去后将小语这几天的状况转告给傅行深夫妇,让他们稍微放心点,起码知道女儿没有危险,吃喝睡也都是规律的。
折腾了很久,储行就是不撒手,傅行深不是呢想过用强的或者告他非法监禁,可他早有应对之法,不知是否用乐乐威胁她,警察上门调查时竟让她自己答应留在那。
事情的转机在半个月后,何助帮瞿仝完成大半生意任务,获得了见储行的机会。
偌大的别墅透露出一种阴冷之气,何助跟在瞿仝后面往里走,每双眼睛都在他身上打量一番。
“储少呢?”
助理瞟了眼何助,微微伸手将他们引往楼上。
“这几天储少心情不好,您需要去楼上卧房找他。”
闻言,瞿仝脸色变了变,在卧房见面意味着他们不打算谈正事,发生一切不可控的事都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