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州——老夫对你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今日沙场相见老夫想要讨一个说法!你周扬州不好好的驻守扬州,擅自动兵入侵我荆州等同于谋反,老夫上表朝廷弹劾你——”刘表看着周瑜如此的年轻,只是周瑜越是看着人畜无害,他心中越是十分的憋火,好端端的他也没有招惹周瑜,怎么就惹来周瑜的兵祸,其实刘表心里面明白什么狗屁谋反,杀害孙坚谋害周瑜都是傻子才会相信的理由,大动干戈都会有目的,到现在周瑜这边都没有露出明确的目的,只是越大越狠,再打下去就该打进自己的荆州城了。
“哈哈——素问刘景升乃是八骏之首,当初当枪匹马入荆州将各大家族打的抬不起头,也算是一方风云人物。可是你今天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好笑,景升兄——你且看一看这份诏书如何?”周瑜挥挥手将天子诏书让人展开,他还安排一个书吏帮忙读了出来。
听到这样的诏令之后在场的人都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周瑜拿了符节等于是掌握了征讨权柄,只要他出兵讨伐谁那么谁就是叛逆。都以为长安的李榷、郭汜不是傻子,怎么会干出来这么傻的决定,只要有天子诏书就算没有加盖的玉玺,那也是有天子专用的印玺。一旦诏令发出必定会晓谕天下,没有人会怀疑周瑜拿的天子诏书是假的。
“哼——不得不说你很有一套,老夫知道你是洛阳令周公之子,老夫当初也与周公有过交情,今日就算是天子诏书在此,你入侵我荆州也得给老夫一个说法吧?”刘表说话的时候脸色十分的不自然,他没有想到周瑜又先他们一步拿到了讨伐权,如今他只能借着三方军力跟周瑜掰掰腕子。
“景升兄——至于家父认不认识你还需要我写信回去求证,如今你不图谋就天子于危难,妄自谋害讨贼义士,最主要的是我路过江夏郡的时候蔡瑁想要谋害于我,景升兄一直没有给我一个说法,今日前来就是要你给我一个说法?交出蔡瑁——否则我周瑜绝对不会上罢干休!”周瑜知道刘表不会这么听话的放下兵器,不过他要兴兵总是需要理由,自己为自己报仇自然算是合理,不救天子那就是另有图谋想要谋反。
“哼——周瑜你是欺人太甚,难道你屠杀我荆州百姓,擅自入侵荆州要老夫给说法,你觉得你配吗?乳臭未干卖弄权势的臭小子而已,不要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物!”刘表是绝对不会把蔡瑁交出去的,蔡家是自己在荆州最大的助力,他那位貌美的蔡夫人也是蔡家的小姐,就算他有这个心也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了不是向全天下人宣告说自己刘景升怕了周瑜吗?以后这大汉的州牧面前自己还如何能够抬得起头。
“刘景升一个守家之犬而已,你回去问问你家那位蔡夫人,看看你小儿子是不是姓刘?”本来老夫少媳在古代也算平常,蔡夫人也是三十五六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刘表已经皓然白首五十多岁的人,只是蔡夫人那勾魂的身姿一直让刘表欲罢不能,周瑜也不知道刘表的小儿子是否亲生,不过后世人都喜欢八卦,他也就是随意猜测一下而已,可是听在刘表耳朵里面那就是另外一件事,这个时期对丈夫不忠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周瑜小儿——你该死!那位将军出战拿下周瑜首级,官升三级!赏赐千金——”刘表像被踩着尾巴的耗子一样跳了起来,他自己行不行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老来得子也是非常高兴,本来他就有一个长子刘琦,可是谁也不会嫌儿子多,这个年代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子嗣、传宗接代。只是这个时代借腹生子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周瑜想出这么损的一句话就是要激怒刘表,他最看不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蝇营狗苟的皇亲国戚。
既然开始斗将那么荆州这边拍马出来一名偏将,周瑜左右看看诸位将军笑了笑说道:“出来一个小虾米,你们谁想去活动活动筋骨?不过我可有要求,出战的人必须一合杀敌,否则回来就等着吃军棍!”
“诸位——这头一阵就张某出战了!”张辽一直用的兵器是雁翎枪,只是诸多对战中周瑜发现张辽本来可以一招制敌,可是雁翎枪的枪法却无法造成过大的杀伤。武陵郡战役完毕之后,周瑜命人给张辽专门打造了一杆大刀,刀刃狭窄修长,没有了大刀的厚重反而有了一些轻盈,在刀杆的尾部打磨圆滑四周,中间是锋利的短小的枪尖。张辽到手之后用的得心应手,取名叫做雁翎刀。这是他得到兵器的首战,当然要秀一秀自己的本事。
只见张辽手中提着雁翎刀快马赶到阵前勒住战马,双手一拱大声说道:“雁门张辽特来讨教——”
“无名小卒而已——某家乃是荆州座下大将蔡庸,让周瑜小儿出来受死!”刘麾下的偏将大部分都是与荆州世家有瓜葛的将军,这个蔡庸也是蔡瑁的远亲,不过他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借着家族的势力做了个偏将便认为自己天下无敌,殊不知自己不过是会点三脚猫功夫而已。
什么东西都敢直呼主公的大名,看来刘表麾下也没有几个好东西,俗话说的好那就是君辱臣死,张辽没有搭蔡庸的话双腿一夹跨下战马,横着雁翎刀朝着蔡庸杀去。只见两人二马错蹬的机会,张辽将大刀当作枪使用,一招回马枪用刀尾刺穿蔡庸的喉咙,蔡庸带着无法相信的眼神浑然倒地,调转马头张辽策马手起刀落斩下蔡庸的脑袋。
“蔡庸已死——荆州军谁还敢来战?”张辽的刀尖上挑着蔡庸的脑袋,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还有张辽一脸的煞气让刘表心中一阵颤抖。
“敌将休得猖狂——荆州上将李信前来会你!”没等刘表说话一旁又冲出一匹战马,他手中挥舞着一支狼牙棒,气势汹汹的杀向张辽。
看着这样的情形张辽没有对冲,反而是等到李信快到的时候调转马头跑,李信也被张辽的打法弄得不知所措,就在他一愣神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张辽蓦然将战马前蹄高高的拉起,将大刀高高的扬起劈了下去。
“噗嗤——”飞血溅起三尺,又多了一具无头尸体,还在叫嚣的李信已经脑袋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