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可能,站在眼前的这位年轻才俊,正是单雄信的后代!
可能性极大,没错,你我两家之间,确实有过交集。唐峰注视着名叫单贤晨的年轻人,随意地问了一句。
此刻,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以及高家的老少两代。
据传记所述,罗成与单雄信之间确有交情,至于具体深厚程度则不得而知。听见唐峰的问题,单贤晨微微一愣。
接着,他转头看向坐在上方的高老爷子,显然是在询问这位年轻侯爷的真实身份来历。
高老爷子微笑着点头示意。
他毕竟亲身经历过那个时代,尽管已不再身处长安,但对于过去的种种事迹仍然记忆犹新——比如秦琼和他的表兄弟与二贤庄之间的故事,还有罗成与赛线娘之间的前尘往事。严格来讲,罗家与单家之间确实存在着较为亲近的关系,只不过相较于罗成与秦琼等人的情感纽带,这份亲近要淡一些。
高老爷子看向单家兄妹,微笑道:“这位可是定北侯唐峰,相信你们对他并不陌生。”
“你是唐峰!”单家妹妹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兴奋地叫了出来。
“贤尔。”单贤晨朝妹妹轻声提醒。
单家妹妹吐了吐舌头,立刻变得规矩起来。
“原来面前的是定北侯大人,小妹年纪尚幼,如有失礼之处,还望侯爷海涵。”单贤晨再次躬身致歉。
看着言谈举止皆显教养的单贤晨,唐峰微微点头。
仅从他们的行为举止就能看出,这对单家兄妹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
“论起两家长辈,你们两家的长辈其实颇有渊源。”高老爷子接话道。
唐峰听闻此言,笑着点头默认。
这么说来,这对单家兄妹果真是单雄信的后裔无疑了。
看来单雄信去世后,单家人并未受到牵连,反而生活过得相当滋润。
这也合乎情理,毕竟有秦琼那群人的关照,单家后人怎可能过得贫寒?
如今单家在当地已是赫赫有名的大地主,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既然两家是世交,我们就不必过于拘泥礼节了,以后以世兄相称吧。”唐峰看着单家兄妹,微笑着说。
单贤晨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同意。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单贤晨开口道。
“见过唐兄。”单贤晨向唐峰行了个礼,唐峰笑着点点头,随后也微微拱手回礼。
“见过单兄。”唐峰伸出手示意。
高老爷子也挥手示意,“两位贤侄,请稍候片刻。”
唐峰笑着点头回应,三人各自落座。
屋内,高老爷子坐在上位,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更多的是唐峰与单贤晨之间的交谈。偶尔,单家妹妹也会插上两句。
从她的言行举止可以看出,这位单家妹妹性格活泼开朗。
然而,年龄上她只比唐峰大一岁而已。
按史书记载,单雄信被处决之时正值正德初年,那时罗通还未出生。但现在,单家妹妹只比作为罗成遗孤的唐峰大一岁,也就是说单雄信死亡的时间比史书记载的要晚得多。
由于存在许多与历史记载不符的地方,因此唐峰对此并无太多惊讶。
活泼可爱的年轻女孩,且身材容貌出众,这样的女子往往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唐峰注意到,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这位单家妹妹总会时不时地偷瞄自己几眼。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每当唐峰看向她时,她又会迅速避开视线,让唐峰觉得有些好笑。
没过多久,宴席正式开始。
经过简短的仪式后,宾客纷纷入座。唐峰自然与单贤晨同坐一桌。
至于单家妹妹,因女性身份,不能与男性同桌,被安排到了女眷所在的餐桌。
当唐峰看到餐桌上摆放的白酒时,不禁微微一笑。
如今他的这款白酒已在长安热销,深受长安权贵们的喜爱。只要是长安权贵家中有宴会,必定会准备他的这款白酒。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偏远的安阳之地,当地的豪门大族也在宴会上使用这款白酒。要知道,这款白酒价格不菲,平时一个人饮用或许还能接受,但在宴请宾客时动辄上百瓶的用量,这笔开销可不小。仅此一场宴会,光酒水费用恐怕就要花费上百贯,足以供一个小康之家生活好几年。由此足见,安阳高家财力雄厚,寻常家族根本无法比拟。
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自家的白酒已经走出长安,正在向全国推广普及。
预计再过一两年,自家的白酒就能在整个大唐畅销,甚至走向海外。
待那时,仅凭这款白酒一年的销售额,就能为自己带来一笔惊人的收入。
“唐兄推出的这款白酒,确实无可挑剔,比起以前喝过的那些酒,简直天壤之别。”单贤晨举着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气,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