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石海洋到附近银行取了几千元现金,到小店买了四个红包。
两个红包各装一千,两个红包各装两千,放到背包里往家走。
…
下午,gy县城,李寻山的套间里面热闹非凡。
妮妮和静静不停地换衣服摆姿势,张学“咔嚓”“咔嚓“地跟拍,王军和李寻山不停地p图。
套间里面有山有树,有轮船有飞机有大炮,还有雪山洞穴小桥,都是塑料做的。
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散落着。
二女穿梭其中,身穿各种喜庆的趣味服装,摆着不同的姿势。
她在高山挺胸远眺,她在树林扮演原始居民,她在雪山片缕抗寒,她在洞穴探身侦查…
有时候手拿水枪,有时候怀揣塑料子弹,有时候拿着蜡烛,有时候拿着“恭喜发财”标语…
极尽妖娆之体态,极显节日之气氛。
一个下午拍完了,张学累得跟狗一样,大冬天的,光着膀子,咕噜噜喝水。
两女更是疲惫,这不,穿着最后一套服装就瘫倒在床上睡着了。
李寻山和王军也很繁忙,照片修过后,挑选比较满意的,在网店上传起来,让大家早点买了,好回家过年。
天黑了才搞定,两女也休息好了,结伴去卫生间洗个澡,互相搓搓。
为了犒劳她们,李寻山定了这里最气派的饭店包厢。
几个人收拾收拾就去大吃一顿。
然后四人回怡县。
李寻山催促厂里赶紧备货。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
楠水,石海洋家里。
南芳在厨房里忙碌着,煎炒烹炸啊。
南娇负责做饭,洗碗洗筷子。
按照船上的职位来说,南芳是大厨,南娇是大台。
一起忙得很起劲。
下班的石海洋在楼下就闻到了香味,家里的抽油烟机伸出来的管子突突地冒气。
还是父母在的时候,油烟机使用过,好久了!
这样子下班回家才有感觉。
有烟火气!
爬上二楼,开门。
“回来啦?”南娇见到他露出笑容,又转脸对着厨房喊,
“姐,大叔回来了,菜好了没有?”
“快了,你们先坐会,鱼还得煮两分钟才入味!”
南芳围着花围裙从厨房探出个头,冲着石海洋笑了一下。
洗过手,石海洋打开空调,脱去外衣,大次次地坐在餐桌上。
南娇拿来一瓶好酒打开,给石海洋斟了一杯。
“我能陪你喝点吗?”她有点馋。
花店饭店都暂停营业了,也木得吊事,喝就喝吧。
喝多了顶多睡觉!
她啊,今晚早点睡才合适。
“少喝点,不要喝醉了!”石海洋还是得提醒,和激将,
“你酒量不行!”
“你才酒量不行呢!”南娇兴奋地说,“今晚较量较量?”
“不能较量,明早还得开车,对了,你上学时候顺便把驾照考了,以后可以换着开。”
石海洋交代道,“等以后你买车,开起来也方便。”
“买车?还早呢。”
南娇跑去厨房端菜了。
石海洋也要去帮忙,南芳端着一盘菜进来时,让他不要动。
四菜一汤,简简单单,清清爽爽。
开饭店的大厨手艺真不一样,色香味俱全。
石海洋坐中间,俩女左右坐,开始吧。
南芳一直不喝酒,她用白开水代替。
“今天算我们仨提前过年,新春快乐!喝一个!”石海洋发话了,开始整吧。
三人碰了下,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怎么了,石海洋越喝越带劲,南娇也是的。
酒香弥漫在客厅里,南芳闻着都有点,带劲!
话题五花八门,从相识开始,到现在的相知,以后怎么样,随它吧。
石海洋很放松,一瓶白酒,两人竟然干掉了。
热得难受,他又把毛衣脱了,只剩下一件秋衣。
红着脸的南娇也开始脱了…
嗯,也只剩下一件秋衣!
“不能喝了,来喝汤!”南芳一看这架势,可不得了,赶紧给他们盛饭盛汤。
石海洋点点头,确实不能喝了。
明早得开车跑长途。
说不定啊,今天夜里也要开会车。
都需要精力的。
南娇还想喝,那也不能给她喝,半斤酒正好,睡眠沉,香,甜。
吃过饭,南芳收拾碗筷,石海洋和南娇到客厅坐会。
他坐的好好的,南娇可坐不住,她躺倒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要睡觉。
石海洋瞄了一眼,确实是年轻,躺平都做不到。
依然峰峦矗立。
咽口唾沫,他来到厨房,对南芳说,
“你出来下,我们把她抬到床上去睡。”
南芳放下碗筷,擦擦手,来到客厅厅。
她抬脚,他抱胸,费了老大劲才把南娇弄到小房间床上。
盖上被子,关上门,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快洗,睡觉!”石海洋拍了下南芳的肉厚处。
感受到大手传过来的温度,心领神会的南芳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石海洋没得事干,跑到阳台上抽烟。
抽完烟后,他把阳台上晾的几条内裤收了进来。
南芳已经把厨房和餐厅收拾好了,正在卫生间里面洗漱呢。
石海洋也走了进去,靠近南芳,在她耳边轻声说,“一起洗澡?”
回答他的是一对白眼珠子。
石海洋又靠近了点,贴着南芳,大手揽了过去。
温润入怀!
车子启动了!
……
“你趴在镜子前闭眼干什么?”
“丢死人啦!”
“睁开,看着,我是你的股东。”
……
南芳披着睡衣湿漉漉地先从卫生间出来,她轻轻地来到小房间门口,听听动静。
还好,妹妹鼾声如雷。
接着她敲了敲卫生间的玻璃门,石海洋披着睡衣,也湿漉漉地走了出来。
他直接回主卧室,再出来时候抱着一床被子放在沙发上。
南芳夜里睡沙发!
喝了酒开了车,贤者时间,石海洋一会就睡着啦。
南芳倒是没他那么心大,一直在沙发上辗转反侧。
他的力量真大!
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
想起来那一幕,她身上微微出汗,被子都被她踢掉了。
加上今天逛商场逛菜场买菜烧菜,有点累,她最后也沉沉睡去。
南娇夜里起来上厕所,看到姐姐这样,重新帮她盖了被子。
心说,“以前夜里都是我踢被子,今夜姐姐怎么蹬被子啊?”
“以前说我睡得沉,雷打不醒,今晚她睡得比我沉多了,我开门出来她都不知道。”
望望大叔的房间,关的严严的。
他一定喝多了。
网上说,喝多酒的男人都是软货。
打着哈欠,她喝点水,又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