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踏马的什么人?敢来这里闹事!”
陈宇晨的话还没有讲完,门口就出现六个人,凶神恶煞的走过来,把陈宇晨三人围住。
“鸡……哥……救救我!”
“发生什么事?”
“都都是这几个人,不买车,还还出言不逊,我我说了几句,他他就用用钱砸我!呜呜……鸡哥,如果你你再晚点来,我我怕是是真的被砸死了!呜呜鸡哥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陈若曦听到对方如此颠倒是非,刚刚那点内疚和同情心,被愤怒所取代,还真如自己弟弟说那样。
刚才还觉得弟弟陈宇晨过于残酷,现在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满怀歉意的看了一眼弟弟陈宇晨,愤怒的对章妮说:“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居然颠倒黑白说的那么坦然,真不要脸。”
“鸡哥……”
来人阻止了章妮的话,阴沉着脸对陈宇晨问道:“兄弟混哪里的?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我农民一个人。她自己讨打,我只能满足她了!”
“你那么拽你妈知道吗?打狗也得看主人啊,你太不把我们放眼里了。”
“知道啊!本来就没有把你们放眼里!”
“你够狂!成功了激怒了我!现在给你一条路,钱留下,跪下来给我们道歉,再让这妞陪我们玩三天。否则你们横着出去!”
“哈哈哈!确实没有把你们放眼里,因为你们不过是蝼蚁而已!不过正如你说的那样,成功的激怒了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没有用!”
“玛德,傻逼,真当自己是叶良辰啊!上男的废了,女的留着!”
五个人没有靠,就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倒地不起。
一直准备着的马有目瞪口呆,有一种裤子都脱了,结果没有了的感觉。
“靠!你们碰瓷的吗?”
“草!你们踏马的在演电影吗?还不给我起来!”鸡哥愤怒又惊恐的看着倒地的五人说。
“他们倒是想起来,可是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啊!现在只剩下你来,你想怎么横着还是竖着?”
鸡哥的脸变了几变,迅速拿出手机:“彪哥!有人在店里闹事,多带些人来,点子比较硬!”
“彪哥?”
陈宇晨的想起了那天被拍脑袋,昏迷前的那个声音!难怪这个鸡哥说话的时候,声音总觉得哪里听过,原来就是你啊?
“彪哥,就是我老大,也是这家车行的老板,现在知道怕了吧?可惜来不及了,你不应该给我打电话的机会!哈哈”
“原来真的是你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什么意思?”
“3年前的凌晨,后雨巷和梅子路交叉路口,拐角处。”
“什么3年前?什么拐角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我来帮你,你会想起来的。”
陈宇晨说的很平静,就像平常和人聊天一样,那散发出强大的杀气,让整个大厅好像突然变冰库一样!
所有不由的打起了寒颤。
“晨晨,你……”
感受到了弟弟的变化,陈若曦赶紧出言,却被陈宇晨摆手制止,当然那杀意也减少了许多!
陈宇晨右手一伸,鸡哥不受控制的向陈宇晨飞来,惊骇中脖子像是被钢爪抓住,整个被悬空举起。
“3年前,后雨巷和梅子路交叉路口,一个年轻人被人一板砖拍倒在地,你还记得吗?”
“3年前!3年前!3年前……”鸡哥感到掐住脖子的手又增加了几分力道,赶紧说:“我想想……我拍的板砖有些多,让我想想!”
“好好想想!别让我等太久!”
这个时候,陈若曦才明白过来 ,原来自己的弟弟,似乎找到当年伤害他的凶手。
“3年前,彪哥带我们去找一个年轻人,说要给他教训,找了几天,都没有下手的好机会,直到有天我们在一个拐角边等了一个晚上,从见到那人回来,然后彪哥就从背后给了那人一下!”
“啊!你就是那个人?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在这里?你你你……”
“我和你们见都没有见过,为什么要教训我?”
“我怎么知道啊?我跟彪哥后面混饭吃的,他叫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陈宇晨看他不像说谎一样,确定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教训他?
随手把他丢到一边问:“你刚才是不是打电话给他了?”
“咳咳!是!咳咳……”
“什么时候到?”
“咳咳!咳……应该快到了!”
陈宇晨拉过一把椅子,大剌剌的坐了下去说:“有有,把他们的手脚都打断!姐,你去教教这个女人怎么做人?”
语气看似平静,却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马有毫不犹豫的抄起旁边的椅子,对地上昏迷五人的手脚猛砸,剧烈的疼痛让昏迷的他们醒来,又昏迷的过去。
陈若曦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宇晨,此刻的她觉得自己的弟弟好陌生,但是她还是走到那章妮面前,抬手就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原来那些销售和那个保洁,已经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往这边看一眼,害怕陈宇晨注意到她们!
“老大,这个人怎么办?”
“不要!不要!……”属下的惨状吓的鸡哥连连求饶。
“他先留着,还有用!”
陈宇晨对马有的表现,很满意。那些人的手脚断不断其实不重要,他想要的是给马有一个机会,一个考验他的机会!
至于姐姐陈若曦,是希望去掉她那点圣母心,修真世界里不需要圣母,如果她做不到,是不会教她修真,不然会害了她,也有可能害了大家。
“谁踏马的在这里闹事啊?阿鸡!”
话音刚落,外面黑压压的来了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阿鸡!你怎么搞的?怎么弄成这样?”
说话的那人的面容狰狞,犹如一个可怕的鬼魂,脸上那道伤疤无形增添了几分残暴;那双凶狠的眼睛里充满了敌意和威胁,仿佛要把所有人都吞噬。
“彪彪哥……”
阿鸡指着陈宇晨,颤抖着话都说不出来,不知道是怕彪哥,还是因为陈宇晨。
“这位兄弟!面生的很啊!不知道我兄弟怎么得罪你了,居然如此对待他们。”
“彪哥是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哈哈!回答你问题没有关系,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这不重要不是吗?”
“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这么狂过了!因为在我面前狂的人都已经消失了!”
“那又如何?”
“你终于惹起了我的怒火!你会因此付出的代价超乎你的想象!”
“刚刚好像也有人这样说过,不过现在躺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