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可是身边的王建国过却说道:“好吧!铁大叔,你要知道现在我们虽然人数少,可是面对着眼前的人,完全可以尽数消灭的,毕竟现在眼前的鬼子虽然人数多,但是我们现在占了天时地利,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消灭这些该死的小鬼子的!”
“真的吗?”
老人看了看身边人的样子之后,然后再看看远处的鬼子,眼睛里面带着一种微微的激动,问道:“可是现在我们手里面就这么几杆枪,要想消灭这些鬼子,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支援啊!我可是听说有什么飞机,炮火支援的!”
老人看着逐渐逼近过来的鬼子,眼睛里面带着一种微微的激动,说道:“而且这些鬼子看上去并不像是我们之前见过的鬼子!”
“不像之前见到的鬼子?”
江淮听到老人的这句话之后,眼睛里面倒是多了几分的犹豫,问道:“老人家,怎么说?难道之前你们见过的鬼子是另一批鬼子么?”
“是啊!之前我们见过的鬼子是一些带着步枪的鬼子啊!这些鬼子手里面的短枪,明显不是步枪啊!就是我们手里面的这种三八大盖!”
“三八大盖?”听到这句话之后,身边的人微微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凝重,江淮对着老人说道:“你是说你之前见到的鬼全部都是带着三八大盖的鬼子?”
“没错!清清楚楚!”老人坚定的说道:“我虽然老了,但是眼睛不花,清清楚楚的看到鬼子手里面的枪全部都是三八大盖!全部!”
“全部都是三八大盖?”江淮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身边的老人,眼睛里面微微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犹豫,说道:“难道这些鬼子不是普普通通的小鬼子?”
“二当家的,鬼子上来了!我们打不打?”王建国这时候看到远处的鬼子已经走近了,默默的扶着手里面的枪,瞄准着远处的鬼子,眼睛里面微微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杀意。
“不要开枪!”江淮突然看了看前面自由散漫的鬼之后,眼睛里面突然带着一种讥讽,说道:“这是小鬼子给我们设下的圈套!前面的人并不是石井四郎!”
“不是石井四郎?”
王建国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身边人的样子之后,眼睛里面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疑惑,说道:“不是石井四郎是什么人?江淮二当家的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些鬼子身上的军装么?那种黄昵子军装明显就是军官啊!”
看着渐渐走近的鬼子队伍,原先看的不甚分明的鬼子队伍也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1江淮等人的视野之中,王建国皱着眉头看了看地上的军队,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无奈,说道:“好吧!现在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我们现在自己的情况了啊?是不是针对着眼前的情况,我们是不是有一种自己的应对方法了?”
“是啊!这些鬼子一定有埋伏!”
江淮斩钉截铁的说道:“一定有!”
“一定有埋伏?”王建国听了这句话之后,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疑惑,说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当然了。”江淮看着面前若无其事的鬼子脸上轻松的表情,甚至眼睛都看到这些鬼子的脸上写着几个大字“快来打我!”
但是这时候,看到了面前王建国呆愣愣的样子之后,江淮眼睛里面微微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讥讽,说道:“王建国,你不会真的以为石井四郎会真的笨笨的带着手里面的毒气弹来这个地方吧?”
“怎么不可能?”王建国看着面前的江淮,眼睛里面隐隐约约有一种疑惑,问道:“这些鬼子显然是被八路军给打的有点蒙了,所以才会慌不择路的来到这里。”
“你在开玩笑么?”讲话冷冰冰的看着面前的忘记爱难过,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嘲讽,说道:“日本鬼子的战斗力怎么样你我心里面都很清楚,可以说,这些鬼子要真心实意的和八路军打,不要说杨靖宇手里面的那几百个没有枪的土八路,就是你们国军之中的精锐部队,一对一的也不一定可以和鬼子打个平手!这一点你承认么?”
江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王建国说道。
王建国看了看面前的鬼子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了大半过去了,这时候就算是要攻击,恐怕也没有什么攻击的机会了,索性这时候,看着面前的鬼子,眼睛里面带着一种无奈,直接缩了回来,看着面前的江淮。
“什么情况?”
王建国看着江淮,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疑惑,问道:“怎么好好的问出这个问题来了啊!”
“你不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不和这些鬼子战斗么?”江淮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江淮的话,只是冷冰冰的说道:“这和我们面对着这些被八路军打跑的小鬼子有很大的关系。”
“这个……”王建国自己就是国军,此刻看着面前的江淮,眼睛里面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一种隐隐约约的无奈来了。
“什么意思?”
江淮看了看面前的人,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无奈来,说道:“是么?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奇怪的感觉啊!”
“什么奇怪的感觉?”王建国疑惑的看着江淮,有点不解,问道:“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啊?为什么现在我一句也听不懂啊?”
“就是问你,你们国军当时面对鬼子的时候,是怎么打的?”
江淮直截了当的问道。
“当时?”王建国看了看身边的人之后,眼睛里面带着一种微微的激动,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当时我们国民党军队打鬼子的时候,一般会用重炮在远处率先进行炮火攻击,之后,在使用步兵配合机枪把战壕里面的小鬼子赶出来,然后在靠着身上面的机枪面对着眼前的鬼子展开一种屠杀。”
“屠杀?”江淮看着王建国的眼睛,在王建国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丝躲闪,然后带着讥讽的说道:“是么?那么我倒是想要问一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你确实确定你们当时对于鬼子的战斗是屠杀这些鬼子?而不是鬼子屠杀么?”
“这个……”
王建国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之后,眼睛里面流露出来一丝隐隐约约的无奈来了,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即便是面对着眼前的人,我们也不用这样的对付吧?”
“怎样对付?”江淮看了看面前人的样子后之后,说道:“当时你们一定是被鬼子用这种办法打的杀死了不少人的,甚至之后,你们连有效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只是被鬼子压着打,甚至只要冲出战后就会被鬼子的机枪给压制回到战壕里面,然后被一个个鬼子精准的步枪手杀死!”
江淮冷冰冰的看着王建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的对不对!”
王建国显然不想和江淮对话了,只是看着眼前的江淮,眼睛里面微微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无奈,说道:“但是现在我们站着这么好的地理条件,再把这些鬼子给放走,这就有点可惜了,甚至要是我们有什么别的行动的话,恐怕就真的有点……”
“先回答我给你的问题!”江淮看也不看身边的人,只是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讥讽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一个拥有着战斗能力的国军士兵,你身边的士兵是不是当初都是和你的战斗力差不多的战士?”
“是……”
“但是你们的武器装备是不是要比那些土八路要强上不止一个档次,甚至你们的人数、战术等等条件都要强!”
“是……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江淮打断了王建国的话之后,说道:“说了这些,我并不是要说什么对你有什么别的期望,只是现在面对着眼前的人,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同寻常的习惯,你自信想一想,就连你们这些国民党精锐部队面对着的鬼子都没有办法轻松的战胜,如果是什么别的人的话,恐怕面对着眼前的这些鬼子,怎么可能有能力轻松的战胜?”
“轻松战胜?”王建国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里顿时多了几分的畏惧,然后说道:“这样的情况的确是比较奇怪,我们都不能战胜的鬼子,眼下的八路军竟然有能力战胜?就算是我们面对起来,恐怕都没有办法如此轻易战胜!”
“现在明白了?”江淮说道。
“你是说鬼子这是诈降?但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啊?难不成就是为了勾引我们出来了么?”王建国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可思议,说道:“我们什么时候这么收到鬼子的重视了。甚至就连鬼子都会这样的勾引我们?”。
“永远不要这么的妄自菲薄!”江淮看了看眼前的王建国,说道:“的确,虽然说现在面对着眼前的鬼子的确有点奇怪,但是你要知道你身边的人呢并不是都是那么的没有价值!”
“身边的人?”王建国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人,看到铁大叔,之后吱一声淡淡的摇了摇头,一个老人不可能让鬼子费这么大力气来演一出戏。
看到顾寒雪,王建国更是不再停留,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鬼子间谍的女人,鬼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费力的演戏?
“你?”
终于,王建国看了看面前的江淮,眼睛里面带着一种微微的激动,说道:“可是就算是你有这样的战斗力,恐怕小鬼子也不会就这样的来对付你吧?”
“没错!的确像是你说的那样,鬼子不可能因为我一个人来对付面前的人的,可是现在要是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恐怕面还是不会吝惜他们的兵力的!”
江淮点了点头,面对着眼前的王建国,说道:“如果你是鬼子的指挥官,会不会放过一个全歼清风寨的机会啊?”
“全歼清风寨?”
听到这句话之后,身边的王建国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理解了,看着身边的江淮,眼睛里面微微有一种无奈,说道:“不会!”
“那就对了!”
江淮点了点头,面对着眼前王建国说道:“你要清楚的知道现在我们面对的人并不是简单简单单的是什么普普通通的鬼子,而是一群训练有素,为了他们所谓的细菌武器战斗的鬼子!”
“为了细菌武器而战斗?”
王建国有点不理解,问道:“为了细菌武器有什么不同的说法么?难道说这些鬼子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上天入地倒是不至于,但是面对着眼前的人,恐怕只要我们稍稍有什么不同的动作的话,恐怕现在我们立刻就会有一些不同的做法了!”
“为什么这么说?”王建国有点疑惑,看着面前的人,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疑惑,问道:“那我还是不明白。”
“鬼子的最高统帅名义上是天皇。也就是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鬼子的天皇都会第一时间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些人又一些新的指令的的,你要知道,有时候,甚至这些指令甚至都要比陆军司令部的命令给有权力指挥人。”
江淮对着王健国说道。
“的确,你说的对。”王建国同样知道江淮的意思,这时候看着面前的人之后,眼睛里民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疑惑,继续看着眼前的江淮,想听听江淮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一般鬼子的天皇有了什么别的命令之后,身边的人都会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圣旨一样的感觉的,显然这个圣旨是一个重要的东西!”江淮接着说道:“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是鬼子天皇最近的一天圣旨就是关于自己身边的一些鬼子的战斗情况,其中最重的一点就是关于毒气武器的事情。”
“毒气武器?”
王建国听了之后,眼睛里面带着一种疑惑,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鬼子的毒气武器是受到了鬼子天皇的批准的么?”
“这是必然的。”江淮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道:“你要知道,在日本一旦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收到身边人的注意的,甚至会有一些身边的人会搜集这些事情然后再上报给自己的上级,层层上报,最后就会把事情给汇聚到鬼子天皇的耳朵里面的。”
“天皇?”
听到这句话之后,身边的王建国带着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江淮,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疑惑,问道:“难道说现在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要面对的么?这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这些事情和你和我都有着很大的关系!”江淮看了看身边的人之后,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激动,说道:“你要知道,现在我们面对的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日本鬼子的报复,而是带着日本天皇指示的报复!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要知道,现在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最高兴的人不是日本的天黄,而是杀死我们的那个日本军官,因为全天下的关东军恐怕都知道是我们几个人杀死了那些鬼子细菌部队,甚至还差点杀死了鬼子的细菌部队之中的石井四郎中佐,如果这时候可以杀死我们两个人之中的一个的话,恐怕那个日本军官立刻就会飞黄腾达,毕竟,这是得到了日本天皇眷顾的人。”
“的确。”王建国想了想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一个日本人如果可以得到天皇的眷顾,那么他的前途不可估量!”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我们两个人的价值了么?知道鬼子是不是会为了我们两个人铺下天罗地网了么?”江淮笑了笑,看着面前的王建国,说道:“不要妄自菲薄!”
“明白了!”
王建国点了点头,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激动,说道:“那么好吧,我倒是想要知道一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现在明显的事情就是鬼子已经感觉到了我们的人有点不对劲,甚至会对于我们的行动有着不良的影响的。”
“是么?”江淮看了看身边的人以后,眼睛里面带着一种疑惑,问道:“如果你是小鬼子,你会怎么做?”
“如果我是鬼子军官,在得知周围可能就是清风寨的人的话,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好好的干掉清风寨的人的。”王建国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被天皇陛下知道了,那么我们就一定要好好重视,甚至,之后,我们还会对于这些情况有一些自己的理解的。”
“自己的理解?你有什么理解啊?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吧!”江淮索性直接坐到地上,看着面前的人,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一种隐隐约约的好奇,说道:“我倒是想要听一听一些关于鬼子的看法!”
“我……”王建国听了之后,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尴尬,说道:“现在的情况暂时直接说出来恐怕有点不好,我还是……”
“还是什么?”江淮直接打断了王建国的话,说道:“现在我闷面对的人显然不只是什么简简单单的鬼子,即便是我,有时候也避免不了又一些疏忽和遗漏,所以现在我希望大家可以集思广益,完完全全说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避免我们在以后发生什么别的事情!”江淮严肃的说道。
“这个么?”听到江淮的话之后,王建国显然有点尴尬了,看了看身边的人之后,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犹豫,然后说道:“我认为,实际上我们还是应该狠狠的攻击这些该死的小鬼子的!”
“为什么?”江淮看着身边的人,眼睛里面带着一种疑惑,而后继续问道:“为什么这样说?难道说我们已经明知道这前面的鬼子有圈套,我们还要上去吗?这不是送死么?”
“不不不,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送死。”王建国看着面前的江淮,眼睛里面带着一种笑容。
“对于现在的情况,我们最佳的选择就是直接攻击,把小鬼子的真实意图给打出来!”王建国信心满满的说道。
“把小鬼子的真正意图打出来?”江淮皱了皱眉头,抬起眼睛看看面前的王建国,眉宇之间多了几分犹豫,饶是江淮是一个胆子极大的人,此刻看着面前的王建国,眼睛里面还是有几分犹豫的,毕竟王建国这句话虽然无足轻重,但是要是江淮执行了下去的话,恐怕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到时候死伤的人可都是自己身边的人啊!
想到这里,江淮心里面不由自主地犹豫着,看着面前的王建国,有点犹豫不决的说道:“你有几分把握?”
“几分把握?我也不知道有几分把握只是只时候面对着眼前的人我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身体里面延伸出来的一样好像在对着我的心里面不断的抽、动,激励着我不断去探求,去了解这些事情!”
“什么意思?”江淮看到王建国越说越玄乎,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这是下意识的感觉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现在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为什么现在你竟然会有着这种奇怪的想法,你要知道,现在的情况是虽然我们可以靠着地理的优势消灭这些该死的鬼子,但是随后你要明白的事情是这些鬼子的后面一定会有着为数众多的鬼子同伴的,这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江淮忧心忡忡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说道:“到时后我们怎么办?”
“江淮二当家的,你听说过剃刀理论吗?”王建国并没有回答江淮的话,反而看着面前的江淮,眼睛里面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激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