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太祖朱元璋:说的好!朱瞻基是吧?咱看好你。
明成祖朱棣:好家伙,好圣孙啊,你这学了的就是不一样啊!
明太祖朱元璋:老四,你看看你孙子!啥时候你能好好学啊,学了你也给咱说说这么好的词儿啊!
马皇后:孩子,注意安全。
明仁宗朱高炽:瞻基,小心点。
战场之上,刀光剑影闪烁,紧随其后的就是血液喷涌。
死亡,在这里的每时每秒都会发生。
朱瞻基手持长枪,面色狰狞,亲自带领大明将士冲锋陷阵。
朱瞻基长枪直指对方的中军大纛。
“取他的大纛!”
马哈木被吓的抱头鼠窜,心惊胆战,这大明皇帝都过去一些年头了怎么还那么能打?
他想要逃跑,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朱瞻基看到后,长枪投掷,锋利的枪头刺穿马哈木,将他当场击杀。
抽出长刀,皇帝一刀斩断了大纛,结束了战争。
画面一转,其余三部的部落首领献上了投降书。
“大皇帝!我率领鞑靼部,兀良哈部,阿鲁台部向大皇帝请降,望大皇帝恩准!”
朱瞻基手中拽着缰绳,后面是数之不尽的大明精锐。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但帝皇威仪仍然不减。
“朕,接受你们的请降!愿长城内外,亲如一家,不起兵戈!”
大明的天威很快就会威扬整个草原,这些草原部落在他有生之年,绝对不可能再起祸乱,对自己的爷爷,对自己的国家,他可以交代了。
明太祖朱元璋:好!这一仗打的好!真不愧是咱的种!
明成祖朱棣:瞻基,打的不错!没成想马哈木那孙子居然被你给拿了人头。
朱家皇帝,亲自上阵御驾亲征平定北方草原祸乱,此举让朱元璋,朱棣二人大为满意。
比起后面人菜瘾还大的朱祁镇,朱瞻基可是给他们太大惊喜了。
回到营帐以后,朱瞻基才展露出了他虚弱的一面。
“皇上,怎么伤的那么厉害?”
朱瞻基在战场上大发神威的一幕彻底不见,盔甲已经被卸下,能看到里衣已经被鲜红的血迹染红,朱瞻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隐隐还有些痛苦。
明仁宗朱高炽:瞻基!
张皇后:儿子!
明宣宗朱瞻基:没事,爹,娘,我就是受了点伤,没那么大事。
朱棣看到朱瞻基受伤差点没捏断旁边的木椅扶手。
朱瞻基现在异常痛苦,但他仍旧坚持着安排剩下的事宜。
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但他还是顶着痛苦,坚持着安排了所有的工作。
恩威并施,让外族心服口服。
于谦认可了这位皇上,缓缓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冲动莽撞的年轻小子,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帝王,一个愿意让他誓死效忠的帝王。
祭坛之上,已经可以再一次出现的朱瞻基头戴冠冕,身穿黑色龙袍,闭目坐在座椅之上。
于谦手持祭文,正在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朗读着。
朱瞻基慢慢起身,抓起一把五谷,然后慢慢从指缝间飘走。
这一仗虽然成功打服了北方草原,但这一仗也让他的身体彻底留下了病根。
在皇宫内,身披白衣,脸色沧桑的朱瞻基佝偻着腰,他这会儿虚弱的和之前可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帝王,完全就是两个人。
桌子上的摆盘很明显是在逗蛐蛐。
后面的他的母亲,太后张氏那叫一个伤心,自己这孩子在外面都被说成什么样了,这孩子还一点都不在乎。
朱瞻基叼着草根满不在乎,端着手里装着蛐蛐的托盘,而且异常用心。
他现在走路都在颤。年纪轻轻就已经呈现出来了早夭之相。
他现在对生或者是死,好像完全不在乎了。
人都要死了,还不能死之前尽尽兴?
太后哭道:“有什么不比好好活着强!你可别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啊,你可不要跟娘开这个玩笑,娘可受不了!”
张氏很伤心,她送走了太多人,朱棣,朱高炽,现在她甚至还要亲眼送走自己的儿子!
要不然说什么他也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关外打这一仗啊。
朱瞻基倒还是很坦然,他对生死已经看开了:“哪怕一切推倒重来,这一场战我还是要打,没有这一仗,军队内内外外如何换血整顿?百官如何臣服?边关如何安宁?上天已经待我不薄了……”
他凑到自己母亲的耳边,开始交代后事,赐予自己的母亲张氏可以摄政的权利,而朱祁镇的身体要是到后面还没好的话,那就交给朱祁钰。
原本应当正值壮年的朱瞻基说起话来却是满满的沧桑之感。
大殿之上,内阁三杨还有于谦都跪在这里。
他们有的甚至已经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朱瞻基坦然面对着自己的死亡,他早已释然了。
几个人逐渐远去,朱瞻基坐在龙椅上,大声道:“日月山河还在!莫哭,诸位慢行。”
秦始皇嬴政:这朱瞻基倒是一英勇之辈。
汉高祖刘邦:左右不就是个死吗?人不都是会死的吗?何至于像政哥那样举全国之力去追求长生呢?
秦始皇嬴政:……
魏武帝曹操:生子当如朱瞻基啊,我家黄须儿和丕儿也行。
汉昭烈帝刘备:子龙,禅儿长大了以后就由你来教他练武。
洪武朝。
“大明明宣宗朱瞻基,咱的曾孙,做的好啊。”
朱元璋对于这个曾孙是止不住的满意,就凭他展现出来的手段,甚至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就已经收获了他和在场不少武将的好感。
身为皇帝,还能亲上战场,他们喜欢这样的皇帝。
不过看着因为喜峰口那一仗导致朱瞻基留下了病根以后,朱元璋也是眉头拧不住的担忧。
永乐朝。
朱高炽直接跪在了朱棣面前,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还愿意去御驾亲征,小的也是这么干的,一老一小都不让他这个管粮草的省心。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坚决不能再让自己儿子去打那么危险的仗了。
他再打,谁知道人什么时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