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跟踪’你！我听说你在法庭上的表现，我相信‘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幕后黑手有着强大的势力。”克洛琳德道，“你肯定被他们盯上。”
    “呵呵，他们早就应该盯上我了，倒不如说，我感觉非常奇怪，他们直到现在才动手。”娜维娅和克洛琳德旁若无人的谈起枫丹暗处的黑暗。
    芙宁娜面容越发发烫。
    枫丹的治安让人惊喜啊！姜逸的话不断在耳中回荡。
    “无论是什么样的幕后黑手，都无法抵抗逐影庭和执律庭的力量。”她稍微为自己找补。
    “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警卫队会对你进行保护，对袭击的幕后黑手进行调查的。”美露莘同样安慰道。
    “可……没有暴露在光明下的黑暗，就算阳光再炽烈，也无法将其灼烧吧！”克雷薇不由地开口，不然的话，壁炉之家就不会在枫丹存在了。
    啊！你……你也有案要上告吗？芙宁娜觉得这孩子话语里也有深意。
    “怎么……水神大人难道要帮助我亲自进行翻案吗？你知道什么？你只享受你的歌剧罢了。”娜维娅不知道被触动了心中何处的记忆，心情有点失控地喊道，“保护？你真的能保护你无辜的子民吗？”
    “那个案件，这么多年过去，你怕是都忘了吧？”
    “我……我……”芙宁娜的确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案件。
    “娜维娅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美露莘站出来，维护神明威严。
    克洛琳德低着头。
    卡雷斯先生……
    她心中想起娜维娅父亲的面容。
    对方在死前，委托她保护娜维娅。
    因为不能辜负他的信任和委托，所以她才出现在这里。
    “我……我稍微说一句，娜维娅，那幕后黑手实际上是如今‘刺玫会’斗不过的势力吧！如果有官方的帮助……”派蒙很小心地注意娜维娅的脸色。
    “只会打草惊蛇……”娜维娅抿了下嘴，随意找了个理由。
    而且，枫丹的警卫可不是能抓到每一只老鼠的猫。
    “我父亲想要‘少女连环失踪案’真相大白的遗愿，我想要追逐的父亲赴死的真相，我会自己找到……”她声音冷硬，“今天他们袭击失败，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再出手，就不需要芙宁娜大人的好意了。”
    她父亲……芙宁娜绞尽脑汁，回想自己经历的诸多案件，“不义的卡雷斯”？那不是被克洛琳德……她猛地愣住。
    看向面前的两人，话说不出口。
    这位“刺玫会”的会长，第二次谢绝自己的帮助了呢。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荧为什么会意识不清了……”派蒙叉腰。
    “……”荧注意了一下芙宁娜。
    看……看我干嘛？芙宁娜自认为自己没做错事，就算对方意识不清，也不是因为白天和自己的辩论，而是“原始胎海之水”吧？
    “看来要我们短暂回避一下。”姜逸懂了荧的暗示，“芙宁娜女士，我们去一旁如何。”
    “好……好的！”芙宁娜乖巧。美露莘则也到另外一边等待警备队到来。
    克洛琳徳知道娜维娅心中并不是很欢迎自己，也提出告辞。
    至于芙宁娜大人，自身神明的身份应该不怕一般暴徒，而且姜逸先生在旁边，安全无需担忧。芙宁娜本人也不是常配贴身护卫的类型。
    “谢谢！”娜维娅道。
    “我的搭档是想要为我提供，只有我才可以了解的专属情报吗？”她的侍从西尔弗、迈勒斯也在。
    “救下了刺玫会的老板，刺玫会正在筹备给予您的最高荣誉奖章。又提供专属情报的话……”迈勒斯摸下巴，“多加一张奖章吧。”
    “……真的吗？”派蒙飘飘然。
    虽然没有物质奖励，但荣誉头衔也不错。
    荧倒是很清楚。
    这已经是“刺玫会”可以拿出的最大奖励了，请派蒙吃完很贵的一顿饭后，她就看出对方的“豪爽”是在强撑，这位大小姐和“刺玫会”的经济状况大概不太好。
    “我在露景泉里听到一个喊‘瓦谢’的声音……受到了声音的召唤。”荧讲述刚才的情况。
    “我……也听到了。之前荧她们就说听到过我听不到的声音，但这次……我也听见了诶。”派蒙摸着下巴，“这里面的差别……”
    “可能是原始胎海之水……”荧道，“提升了我们对水元素的感知力，于是没有听不到的人可以听到，本就听到的人能感受到了水中强烈的情感，受到召唤。”
    “我的意识模糊后，进入了水中的精神世界，蓝色的水域里，我看见了纯水精灵……”
    娜维娅、西尔弗、迈勒斯听着这奇幻的故事。
    “纯水精灵……”她们和派蒙一样一愣，看向远方的嫣朵拉。
    远方，姜逸和芙宁娜背对他们，似乎在窃窃私语。嫣朵拉和琴里守在一边。
    “怎么样，想偷听吗？”姜逸诱惑着芙宁娜。
    “这……这不太好吧！偷听别人讲话什么的。”芙宁娜很难违背自己作为“正义之神”的良心。
    “我看你有点在意……荧说的……其实是关于‘少女失踪案’的情报哦！”姜逸如同恶魔。
    芙宁娜立场一下偏移了半分：“不！不是窃听别人的隐私，而是听案件相关的话，这样的手段……只是……破案的必要。”
    “啊哈……”她笑的僵硬。
    猫猫虫……准备怎么偷听来着……她对此稍微好奇，总不能是走回去，或者在荧身上留下了窃听器吧？这也太下头了……
    “你好像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姜逸瞥向芙宁娜，“神明和神明之间，神通亦有不同，读心也是权柄之一，而我……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不过一般不这么做罢了，就算全知也不透秘，而是引导。”
    “其实，我很想举办一个酒会，请诸神讲述自己的为神之道，相互学习的。”他语气柔和活泼起来。
    “……”芙宁娜感觉压力山大，抱歉……我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说你坏话了。还请不要炫耀你的全知全能了。
    “酒……酒会……我也很感兴趣。您的为神之道，我……我很欣赏。”
    她此刻觉得自己就是混入狼群的哈士奇。
    作为神……其实有点“不胜酒力”。
    “那我们到建筑后面去吧……”姜逸和芙宁娜两人结伴入了拐角。
    大人讲话，小孩不插嘴，嫣朵拉和克雷薇之前就没听两人说话。
    “不应该说是纯水精灵……她自称自己是失去了人类形体的，人类的意识。她曾经是人类，但她不清楚自己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只隐约记得被粉蓝色的水包裹，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醒来后，就成为了那个样子。我怀疑她就是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少女之一。”荧丢出重磅炸弹。
    “她的记忆散失了很多，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但还能记得……她所思念的‘瓦谢’……‘瓦谢’是她溶解时的‘目击者’。”
    娜维娅道：“他们是恋人？”
    “从对方的话中来看，是这样的关系。”荧点头，“但她思念‘瓦谢’，又不想要我们带‘瓦谢’和她相见，因为死亡的她已经无法再创造新的回忆。只想要我们告诉‘瓦谢’，不必在寻找她了，继续向前吧。”
    “她‘溶解’时没有痛苦……”
    娜维娅陷入沉思，瓦谢，这个名字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果是恋人死去，对方为什么不告诉逐影廷。
    “当然，她也称呼那个过程是‘释放’，没有恐惧，没有紧张，有的只是如同无风的水面一般……无尽的平静。”荧补充道。
    窃听的芙宁娜：“这……这‘溶解’的少女之一，一直在露景泉？”
    她的面前，是发光的一个海螺，姜逸变出来的窃听道具。
    “你们还愿意帮我继续调查，真是太好了搭档！不过……”娜维娅的声音传来，“水元素感知力强大的人可以感知到露景泉里的声音……”
    “枫丹人肉体溶解后，意识会以某种形式留存下来……”
    “芙宁娜作为枫丹的水神掌握水的权柄……对此一无所知吗？她作为神明的感知能力，应该是枫丹最强的吧！”
    “我可以理解她在五百年里见过太多死亡后的意识，但面对非自然死亡的子民，失踪的少女，正义之神居然可以无动于衷？”
    “明明随意一嘴就可增加破案进度的事，她也毫不作为啊！”
    “这就是神明的考校吗？”
    “神明的‘正义’吗？”
    “……”芙宁娜默默移动了一下脚步。
    “呵呵，不会是根本感受不到吧？”娜维娅说着自己都笑了，“才可表现出这么一无所知的模样。如果是表演……我们神明的演技可真是惊人。”
    她阴阳怪气“每天来歌剧院，路过露景泉……都可无视子民死去意识的诉求呢。冷漠而高高在上。”
    芙宁娜脸色有点白：“我……我不是……”
    “我懂了，荧你只和我说，是怕芙宁娜在这里，我再次失控质疑她吧？”娜维娅呵了一声。
    姜逸伸手关了海螺。
    “你，你不会只是想看我出糗吧？”芙宁娜跳脚道。
    姜逸满脸无辜：“你的心思太阴暗了，我们明明是在听情报啊！后面附加的枫丹子民的怨气，你不必放在心上……”
    “一个完美的神绝不会让所有人都赞誉他。而人民眼中的神，除我之外，也并非无所不能。”
    “我见过怕猫的风神，缺钱的岩神，吃甜点的雷神，被囚禁的智慧之神……他们也见过我的黑历史。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看你出糗呢？”
    “……”芙宁娜好像听到了不少大消息。详细说说……啊不！我在你眼中不会是傻乎乎的水神吧！
    “咳咳！刚才只是我的表演啦……”
    “哈哈哈！”
    “现在我手中也有消息了，这就叫人把‘瓦谢’找出来。”
    “我劝你暂时不要这么做。”姜逸拍拍衣服，“正如娜维娅说的，打草惊蛇……这作为你心中秘密，直到真正的犯人认罪前，都不必说出来。”
    他走向外面。
    芙宁娜抿了一下唇，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猫猫虫在想什么，不让我插手，又让我倾听吗？做这个真的只是因为看出我感兴趣？
    “不和我们一起回枫丹廷吗？这么晚了，坐巡轨船回去的话，没几个小时，歌剧院开始审判，你又得跑回来了吧！”
    “还是你准备今天住在歌剧院？”
    一阵夜间冷风吹过，看着周围暗幽幽的天空，似乎要下雨了，乌云遮蔽了星辰。
    “我……我和你一起。”芙宁娜打个寒颤，抱抱袖子，急忙跟上。
    虽然有点丢脸，但我自己对枫丹治安都不太自信了。
    回去，姜逸靠着是“众妙之门”开的传送。
    一步就到酒店了。
    娜维娅看看姜逸和荧、派蒙居住的豪华酒店，想要邀请搭档去“刺玫会”最一流的房间住宿的邀请，终究是说不出口。
    毕竟，刺玫会的经费紧张，最近的据点已经在“灰河”，也就是外国人眼里的下水道了。一定会让人大失所望的吧。
    从前，她父亲在时，经济状况倒是比如今好很多。是她能力不足。
    叹了口气。
    “在这里重新交换一下情报吧！关于你父亲的案件。”荧道，“如果我们未来分开调查，那就用玉简。对方应该没办法攻破浮生科技符文公司的数据保护。只要小心不要联络时，注意周围。”
    “可以！”娜维娅点头，对姜逸道歉，“那就打扰一下你们，借用你们一个房间了。”
    神明居住的房间，总不会被人窃听吧。
    “没关系。”姜逸示意娜维娅随意。
    芙宁娜环顾了一下这个酒店房间，满意点点头，打开玉简快速联络了一下手下，告诉她那案件的具体信息。
    卡雷斯生前做了善事无数，被枫丹人格外尊敬，由此主导了巡轨航线的建立，但三年前，卷入一件杀人案，立马成为了“不义的卡雷斯”，支持刺玫会的民众数量大大减少，巡轨航线没有了他在各地的善名，也不再开拓第四条航线。
    看恶人改邪归正，看善良的人一着不慎坠入深渊，是各地群众喜欢看的“戏剧”。卡雷斯被认定为杀死自己朋友的凶手，但拒绝审判，最后死在“克洛琳德”手中。
    死亡并没有维护他的名誉，反而让他遭遇了直到如今也存在的谩骂嘲讽。
    “不会真冤枉好人了吧？”芙宁娜嘀咕。
    嫣朵拉皱眉看着这水神，有没有距离感啊！送到这里了，你应该可以走回沫芒宫了吧！
    “已经十一点了。”她提醒。
    “啊？”芙宁娜看向时钟，“对哦！咳咳……我这不是你们不说，我就没好意思走吗？”
    “猫猫……姜逸和琴里呢？”她问道。
    “他们有些要事，需要我送芙宁娜大人回去吗？”嫣朵拉淡淡道。
    “我们来送吧！”这时，荧、娜维娅从房间里走出，“我们正好要去沫芒宫，找最高审判官，查看最近几年的案件档案。”
    娜维娅在听到“瓦谢”名字后，就发动各地的“刺玫会”核心成员去找了。
    虽然组织资金不足，但玉简这样的利器不得不配备，所以那时候，他们接了浮生科技符文公司的“软件地推”等业务，就是拉人头注册软件，帮人代打游戏等等兼职活动，拿到了不少钱，从而买到了足够数量的玉简，并且请对方在他们“刺玫会”的基地白淞镇建造了“浮生信号塔”。
    “刺玫会”内部严禁做那些有悖道德或法律的暴利买卖，甚至很多时候他们的经费来自于拥戴他们的民众的接济。
    受到人们的拥戴，在拉“新人头”和“砍一刀”上，还是……非常有优势的。哈哈！娜维娅对薅羊毛，用购物软件买便宜耐用的物品上，已经非常熟练了。
    就和她对荧和派蒙说的，“刺玫会”未来是光明的，网上的网友个个又有才，尤其是外国网友出了不少主意。
    “什么？组织要经营不下去了。”
    “很好办啊！”
    “向你推荐《组织资金链断裂，即将破产，为了挽救大家的未来，大小姐决定出道成为偶像》。”
    当时的娜维娅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那个建议，然后被西尔弗、迈勒斯拦住了，表示大小姐您可是“刺玫会”脸面，偶像这个职业不适合你，大不了……我们来！
    就算是草裙舞……我们也可以胜任。
    他们脸上是牺牲的光辉。
    这个计划……成为了“刺玫会”未来绝望时的备选，暂时还没有用上。
    “你们找那维莱特吗？这么晚了……呃！他可能还真没有睡觉……”芙宁娜想了想，“那好吧，我和你们一起走。如果他睡着了，我去喊他醒来。”
    姜逸回酒店和琴里入房间后，就没出门，大家也不打扰。
    直接向沫芒宫出发。
    “厄月血火的力量，随着夜晚到来，好像化作‘诅咒’在我身上蔓延……似乎，也要到那片记忆焚尽的灰烬大地了。”克雷薇的手指上，有漆黑一点点污染洁白的肌肤。
    她容纳，并以厄月血火构筑了身躯，但并没有将其彻底降服和掌握。
    她好像感受到了“佩佩”诅咒发作时的痛苦。
    但她身上诅咒的体现似乎不太一样。
    而是陷入混沌般的时间流速，今夜可能又是一年。
    克雷薇看见了赤月在眼中高升，面前的世界正在变化。
    而脚下的记忆灰烬，于妖异的火焰中重燃，露出……虚幻的影像，内中……是在“壁炉之家”逃跑的自己。
    影像一闪而逝，没入黑暗。
    “怪盗先生……”白色高帽，单片眼睛的魔术师兼怪盗姜逸出现在克雷薇身边，“今天这一年，我们换个锻炼掌控力量的方式吧！”
    “你之前不是有梦想，成为吟游诗人吗？”
    “作为怪盗，我送你一场梦吧。”
    “一场前往自由的国度，成为吟游诗人的梦。当然，我会陪在你的身边。”
    姜逸窃取时光，手指在眉心拉出自己对于蒙德的一年记忆，化作覆盖这片记忆灰烬的梦境世界。
    绿色的平原在克雷薇面前展开，高大的橡树如入云端，风色的晶蝶绕过蒲公英，吹起了万千的种子。
    风之翼在怪盗先生背后展开，带着她来到树梢，拿出木琴，为她弹奏。
    “复白亘古事，诗人起歌喉。”
    “（彼时）众神居尘世，人世几春秋。”
    ……
    “古国黑日落，明珠失其光。”
    “黄金失其色，白绸染昏黄。”
    克雷薇手中也出现了一把琴，她听着怪盗先生为她讲述提瓦特的历史，提瓦特的隐秘，带着她在黄昏时，骑马前往古时的蒙德。
    如玩“剧本杀”游戏一般，参与一段梦中的历史。
    我们的足迹与无边的音律同调，何处有音乐声，何处就有我们。我们是……流浪大地的乐团。
    ……
    沫芒宫外，下起了雨。
    娜维娅不好意思地擦擦眼中的湿润：“没想到，遇到最高审判官，我又情绪失控了。埋怨他当时明明告诉我案件有蹊跷，却依旧默许了决斗。生命的价值比不上他手中无情的规则和律法。他口称‘遗憾’，但话语里根本没有带着任何感情，不过是觉得此时此刻应该这么说而已。”
    “你说我……是不是很无礼，很没礼貌。”
    “……”荧并不好安慰对方。
    无论是“刺玫会”和最高审判官记录的档案，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瓦谢”的消息。但也证明了调查方向是对的，凶手千方百计的抹除关键的证人证据。
    娜维娅也没有再质问对那维莱特有没有在露景泉听到过声音。
    就如“刺玫会”所说，高高在上的人眼中的视角和他们可不同。问了，只会让双方更加难堪。
    “我们过来的时候还没有雨呢，现在要冒雨回去了。”派蒙抬头。
    “是啊！记得我父亲出事的那天，案件发生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娜维娅开口，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娜维娅、荧和派蒙的脑海。
    根据娜维娅所说。
    当时，卡雷斯也在调查“少女连环失踪案”，并且还有一种叫做“乐斯”的东西。那是一种可以让人情绪兴奋，产生许多令人愉悦幻觉的饮料，但会产生非常多副作用，比如精神不集中，情绪不稳定，一旦不喝，就整天很疲惫，焦虑……
    和那被灭口的警卫，描述的“稀释的原始胎海之水制造的产品”，几乎相同。
    卡雷斯死亡前，就是想要全面禁止“乐斯”，首先就是白淞镇……
    如果卡雷斯是无罪的，没有杀人，但当时又没有查出其他嫌疑人，这案件就是如同林尼舞台上遭遇的案件一样，是不可能案件。
    那个案件中，也留下了一套衣服，可被众人认为是换装之用。
    人会变成水……如果是真正的凶手在雨天变成了水呢，那也是一场完美的栽赃嫁祸。
    是“原始胎海之水”，“少女连环失踪案”和“乐斯”背后幕后黑手的出手。
    “今天已经晚了，我们明天去白淞镇调查吧！”
    “西尔弗和迈勒斯现在去了我们‘刺玫会’在灰河的据点，我今晚夜住那边。”娜维娅开口。
    “好的。明天联系。”荧颔首。
    在娜维娅的谢绝中，送她回去，说是顺便参观一下“刺玫会”据点。
    一直到很晚，荧和派蒙才回到酒店。
    “什……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和荧的床位已经被占了啊？”派蒙一脸发懵地看着躺在姜逸床上的琴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荧感觉床上睡觉的琴里，头发好像正在变长，身高也长了一截。
    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玩偶放在床边。
    嫣朵拉嘘了一声。
    “在做梦呢，别打扰。”
    “你们去隔壁睡吧！”
    她脱下袜子，就自己上了床，“记得帮我们关门。”
    “……”荧和派蒙张了张口，自己等人忙着帮娜维娅破案，姜逸和嫣朵拉也在进行什么事情吗？
    这叫“琴里”的孩子？
    不会是和稻妻时，姜逸收的百鬼一样的东西吧？
    她们两人看见了漆黑的诅咒在琴里露出的手臂上蔓延，床上的发丝燃起了妖异的，叫人心惊肉跳的火焰。
    嫣朵拉又从床上抬头：“对了，明天我接了神谕，要去调查一件事了。找我之前感应到的一位同族。”
    “姜逸和琴里……也有自己的事情。你们可以忙你们自己的，我们忙我们的。”
    “一切为了枫丹的预言，还有最后的准备。”
    “我获得了姜逸赐予的‘命运之外的命运’，我们三条线将进行三个方面的修改命运，阻止……灾厄。”
    “话说完了，你们去睡觉吧！”
    荧和派蒙同时鄙夷。
    又是谜语人。
    你这话一说完，我们两个怎么睡觉啊！
    而且你们居然也是在认真做事吗？悄悄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