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他们的交好，我只认为我的才华足够得到他们的重视，有能力拿到他们手下剩余的资源，也为此帮助了他们很多很多。”
    “当年的商圈就是一家独大的局面，所有企业不论什么都有个龙头，那就是旧演曙。”
    “所以看重我的大人物也都是旧演曙的人，为了争取到他们手中剩余的资源和展现我的价值，以及让他们明白我的善良和知恩图报，于是我拼死拿下了很多东西。”
    “比如，当年旧演曙收不回国外的企业——”
    “当时驻外演曙因为一系列原因被分割惨烈，且张青年等人并没有收取他们。”
    “你可要知道，当时瓜分旧演曙驻外企业的不是别人而是一整个国家，国家官方还有其内所有的企业一同出手，耗资数京只为瓜分驻外演曙。”
    “这就意味着，我想要回收旧演曙，便需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国家，而且还是在他们国家的领土上，稍有不慎，我就是必死之局。”
    “张青年他们也想看看我能不能凭自己收回驻外演曙，所以没给我一点力量。”
    “我毕竟是小股神，先以投资为起点，然后入股互联网集团，三年内逐渐蚕食内部人员，最终将这座企业成为我的一言堂。”
    “然后散布着一些不利于企业安稳的消息。”
    “当然，我这三年不可能只是馋食一家互联网企业，这家企业终究只是千亿，旧演曙当初的驻外企业每座可都是百万亿的存在，其内的流转资金更是到了一种常人不可想象的地步。”
    “所以，一座千亿企业在这种层次面前翻不起什么浪花，我先手搞这座企业的原因是，我需要拿他来传播消息。”
    “虽然只是千亿，但在国外也是很大了，毕竟他们最高的万亿企业，其实也就只有不到三十座。”
    “国家更是厉害，已经不知道有多大了，反正吞食了驻外演曙，绝不只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后来，我散布着消息，一步步蚕食着其余的企业，期间，国内有人要我做了很多事，即便我已经很累了，也会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给他们做。”
    “有时候是给点钱周转一下，有时候是宣传企业，有时候是调查消息，有时候是照看他们的子孙老人，有时候还需要充当跑腿的人，在国内外来回窜，甚至有时候还要看他们的一堆妻子有没有出轨。”
    “可即便我再累，还是得做，这才是我的价值，我也以为他们会有度。”
    “三年后，我已经蚕食了八百多家企业，毕竟，我的流动资金真不是别人能想象的，只会越积越多，虽然小企业多，但最低都是千万企业。”
    “那时候，我的力量已经足够了，但我又忍了半年。”
    “也就是那段时间，我的力量已经足够了，于是发动叛乱，以驻外演曙为起点，迅速在半年间接连拿下诸多千亿企业。”
    “驻外演曙这时候又成为了十万亿企业，我也是驻外演曙的新老董。”
    “可是张青年忽然把我召回，我无奈听从，以为张青年都安排好了，结果坐的飞机也被人安装了炸弹，差点炸死，又差点摔死，在医院里却无人问津，甚至最后的医药费都是自己出的。”
    “从二十到三十四岁，我一直都在坚守着我的初心，我的善良和诚恳务实一直都在坚持。”
    “可你知道，旧演曙创造的商业圈……终究不是铁骨铮铮的普通汉子可以插足的。”
    “我的拼搏换来的只是他们一句有点点作用的调查人情，只是能看到我这个眼界看不到但企业中却是随处可见的情报。”
    “旧演曙创造的商业圈，不过是遵循着张青年有利可图的理念，我有用就利用，大饼一直在眼前，能不能吃到，就看谁是最听话的狗。”
    “我只得庆幸，我没有丢了我天才的傲骨。”
    “因为我知道，即便你是最听话的狗……当你咬过几个人之后，以为终于能上餐桌吃饼了，可其实，不过还是一条狗，给你狗粮就已经不错了。”
    “你得到的东西跟你的努力，根本不成正比，张青年的圈子倒不如说是狗圈，能动的动，能叫的叫，动不了也叫不了的就扔掉。”
    “即便我是小股神，当时也要进击股神一列，即便我已经以为我足够强大了，可小股神终究只是小股神，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这十八家苦心经营的公司终究是为了利益压迫我下台。”
    “他们给了我一个体面的死法，拿千亿换下我十八家股权。”
    沈渊明眉头微皱，“可据我所知，你那时的股价好像已经超过万亿了罢？”
    程鬼深深地看了眼他，“没想到你也曾调查过我，确实是到了万亿。”
    沈渊明点点头，“所以……你也在给他们一个体面。”
    “这是交情，算是我对过去善良的我做一个告别，一下子损失了九倍和源源不断的钱，我已经不想要做任何无谓的挣扎了。”
    “因为旧演曙的压力……世界上没人能扛得住，他可是能以一己之力制裁世界资本主义的超级集团。”
    “虽然陶家已离开演曙，但格局已成定局，是谁也无法撼动的定局。”
    “我也死心了，只是想要拿着这些钱安稳度日罢了。”
    “于是，我又回到家乡，十里八街的人听闻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见我，我厌倦了世俗的纷争，可他们终究是曾经帮助过我的人，于是，我让他们进来。”
    “可他们进来的每一句话，都是能不能给他儿子或女儿甚至孙子找个好点的工作，或者能不能借点钱。”
    “我说我已经没有企业了，他们还是死缠烂打，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出了我吃百家饭，忘恩负义的消息，一个大老板连工作都不肯给人家找。”
    “我没在意，可是其他人兴许也不在意这些话，还是来找我，还是那些借钱找工作的话。”
    “我已经给了他们很多的钱了，可一旦违背了他们的意愿，我就成了忘恩负义的人了。”
    “于是，我就在门前贴了一张告示，说进门先打5块，见面再打5块。”
    “人们当时已经很穷了，可为了见我，还是忍痛拿钱，于是这些钱……我就欠给他们了，他们也就记下我欠他们十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