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给我看看,这个男人给你看什么了!”白沐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抢夺白父手里的文件。
白父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白沐晴,并迅速将文件递到了陆洛川的手上:“洛川啊,你来帮我看看这份文件吧。”
陆洛川接过文件后,缓缓地将其打开。当他看到文件内容时,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只见报告的结尾处赫然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不具备血缘关系。”
“这……这……”陆洛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报告,又抬头看了看白父和陆宴行,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洛川皱起眉头,用带着疑问的眼神直视着陆宴行。
就在这时,陆洛川稍一分神,白沐晴趁机冲上前去,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报告。她快速翻阅着报告,嘴里不停念叨着:“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显然,报告中的内容让她也感到十分震惊和困惑。
报告从白沐晴的手中滑落,摔到了地上,张白弯腰捡了起来嘴里念着报告最后一行结果:“检验标本之间的dna不匹配程度高,不具备血缘关系…啊?白沐晴你~你竟然不是亲生的…不对…你不会是…”男人欲言又止,又带着震惊。
“什么,让我看看。”温栀夺过男人手里的报告,又确认了一遍。
“白沐晴竟然是那只狸猫,怪不得之前总觉得她不像是白家的女儿,原来还真的不是啊,不过白叔叔的亲生女儿在哪呢。”温栀忧心的问道。
“夫人我说过嘛,心急听不了精彩的故事嘛。”陆宴行继续说道。
“当年绑匪将富商女儿的项链给了自己女儿,对富商的女儿一直十分苛责,到了某天故意将自己女儿引到富商的面前,制造出一场意外的富遇,富商凭着项链和女孩相认,后来还做了亲子报告,绑匪收买了当时做检测的人,将自己女儿的血和富商女儿的血做了调换,当富商开了新闻发布会后绑匪也带着另一个女儿出了国,在国外这些年绑匪对女孩很吝啬,不过女孩一直很争气,性格也很好,自己勤工俭学,上了一个好大学,还考了研究生后来回了国现在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是你!真的你!”白父情绪激动指着面相凶狠的男人。
“我说你的声音怪不得那么熟悉,原来你就是当年绑架我女儿的那个绑匪——袭木桥。”
“你认错了,我不叫袭木桥,我叫袭威。”男人否认着白父。
“你就是独木桥!你把女儿还给我!我的女儿在哪?你把女儿交给我......”白父怒不可遏地揪紧男人的衣领,双眼布满血丝,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怒意,那眼神简直像是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白沐晴急忙冲上前去,紧紧扶住摇摇欲坠的白父,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爸~爸~您别激动,请您千万不要相信他们所说的话!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啊!他们那份所谓的报告绝对是伪造的!”
“住口!你休要再唤我爸爸!从此刻起,我不再是你的父亲!真正的父亲应该是眼前这个男人!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早在你归来之时,你便已经知晓了所有真相,但你却选择隐瞒欺骗了我整整这么多年!你扪心自问,对得起我这些年对你的养育之恩吗?”白父痛心疾首地质问着白沐晴,并试图挣脱她的搀扶,同时喝令道,“你给我滚开!离我远点,不许碰我!”
面对白父的斥责与决绝,白沐晴心如刀绞,泣不成声。她深知此时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默默哭泣着。回想起往昔与白父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美好的回忆如今如同破碎的镜子,无法复原。
当年,白父对白沐晴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然而,一个小小的细节却引起了他内心深处的疑虑——白沐晴竟然对花生不过敏,而自己的亲生女儿晴儿恰好相反,对花生严重过敏,白沐晴十分喜欢食用含有花生的食物,并且从未出现过过敏症状。尽管心中有所疑惑,白父仍选择相信眼前这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
直到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摆在面前时,白父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此刻的白父对白沐晴充满了失望和愤恨,觉得她毫无良心可言......
白沐晴看白父如此决绝,索性也不装了,冷笑一声,擦擦眼角的泪:“老头子,你说的没错,当年你把我带回家的时候,我什么都知道,就是后来我也一直和我父亲有联系,只有你被蒙在鼓里,你说我没良心,我是没良心,毕竟你又不是我亲生父亲,我对你要有什么良心。”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袭果,你不是想找你亲生女儿嘛,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不会让你找到他的。”
张白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嘴里喃喃自语道:“我勒个去~这简直就是小说里才会有的情节啊!而且比小说还要离奇夸张!老头竟然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说话间,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白父和白沐晴的生父袭木桥。
这时,白沐晴走上前去,亲昵地挽起袭木桥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爸爸,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总算能够名正言顺地称呼您一声‘爸爸’啦!”
“好闺女。”袭木桥轻轻拍了拍白沐晴的手,表示回应与疼爱。
然而此时此刻,白父却心如刀绞、悲痛欲绝。他怒视着袭果,声音颤抖地质问道:“白沐晴……哦不,现在或许不该再这样叫你了吧?袭果,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想当年,我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可如今你却这般对我!也罢,事已至此,但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告诉我我真正的女儿究竟身在何处?她过得是否安好?”
面对白父的质问与哀求,袭果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越发得意洋洋起来。只见她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白父,慢条斯理地说道:“想要知道答案吗?那你就求求我呀!只要你肯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会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呢!”
白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颤抖得厉害,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求求你了……告诉我好不好……”他的眼神充满了哀求与痛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然而,面对白父如此可怜的模样,白沐晴不仅没有丝毫同情之心,反而变本加厉地嘲讽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知道吗?给我跪下求我,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她的语气傲慢且无情,脸上还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别人的快感。
白父心中一阵悲凉,但为了能得知自己女儿的消息,他还是咬了咬牙,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艰难地弯下腰,准备向这对可恶的父女下跪。就在这时,一个坚定而有力的声音突然传来:“别跪……”这个声音如同一道惊雷,打破了现场紧张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