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科西切?那家伙不能死,至少现在暂时不能死,再说了,那家伙现在暂时也死不了,人家是谁?乌萨斯的神明,正儿八经的靠着战争起家的老牌神明啊,你以为是路边的什么花鸡野狗呢?就算是谢拉格的神过来了放这儿你也弄不死啊,神明和我们这些正常的生物可完完全全就是两种概念,近乎无限的寿命,各种匪夷所思的能力,还有着强大的实力,你真以为你们能干死这种东西?开什么玩笑啊,你们打算弄死【不死的黑蛇】?以命硬出名的神明?这家伙现在的这个壳子咋来的你们忘了?”
“...........屮,忘了这一茬了。”
镇压低下了头,半天也只憋出来了这一句话,没办法,之前打的太上头,战斗拖得时间太长也太久了,都快忘了跟她们对打的这个家伙,压根就死不了的这一事实,人家锁血打下载游戏之前就开了,她们还搁那儿跟人家热血沸腾的战斗呢,这么一看,她们之前的和科西切的那些战斗场面就像是在演欢乐喜剧一样滑稽可笑。
怪不得人家前面都一直打不起兴致和她们打,现在想起来,她们几个当时的行为,在人家的眼里估计就是纯纯的小丑。
md,这么一想,突然感觉好丢人啊屮。
镇压越想越感觉尴尬,眼神正四处乱飘,在看向科西切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科西切也在看着自己。
而且眼神还略带笑意,不,准确来说,那家伙的笑应该就没停过,从自己被数落开始。
镇压的尴尬感瞬间一扫而空,全都变成了满满的怒意和怨气。
“好了,搞定收工,tmd,还好我手快,要不然你半边身子都要被这玩意儿给掏空了,不过现在你的身体状况也不容乐观,全身上下到处都有不同程度的腐败和肌肉萎缩,尸斑都快长满全身了,得亏你没巨人观,要不然你估计连行动都是个问题。”
黎博利一边用另一根囚世之锁蹭掉手中用来给镇压动刀子的囚世之锁上面的被感染的血肉,一边打量着镇压现在的身体。
“那又能怎么办?将就着用呗,我现在的这个壳子完完全全就是靠着之前祂给我安的核心勉强驱动,要不是为了留住我的源石技艺,我早就把这具身体丢掉和执行一起换铁的了。”
镇压坐在一旁一边看着黎博利将自己身上剜下来的那些被感染的血肉丢回核心封印中一边吐槽道。
“你以为执行的那具身体是什么好东西啊?她的那种情况和咱们可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你以为她只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换上了一具新的躯体?不不不,你大错特错,她那是没有选择走投无路了,她的情况很复杂,总之你只需要知道她这辈子都只能用机械的身躯活下去就得了,别的你也不需要知道。我们俩如果知道太多现在不该知道的事情对谁都不好,只会招来更大的麻烦,我已经为此失去过很多东西了,我不希望下一个是你。”
黎博利将全部被感染的血肉清理完毕之后走到了科西切的面前。
“现在,让我们来处理一下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吧。”
“呼.......呼......小姑娘.......你,其实不是黎博利对吧?”
科西切被解开了嘴上缠着的铁链,结果刚出嘴的第一句话就语出惊人。
“不完全是,至少现在不完全是,我现在的这副身体只是看上去像是只黎博利罢了。”
她并没有对此有什么掩饰的想法,反正这东西几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毕竟谁家黎博利的羽毛能轻松的插进地里三厘米,却连飘都飘不起来啊?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也是........”
“不用猜了,我.......大概算是祂的造物之一吧,不过,我比较特殊。当然了,我们几个对于祂而言每一个都是很重要的,在祂的眼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在祂的眼里,我们一直都是祂的家人,直到........”
“某个混账东西诱导祂的弟子亲手背叛了祂为止!”
她突然发作,直接将科西切按在了地板上,周围的囚世之锁不断的朝着科西切的身上缠绕着,把科西切的四肢捆的死死的,并且还逐渐的向外拉伸着,就像是要把祂给五马分尸一般。
“哦?你们才发现?我还以为你们到死的那天都不一定能够发现呢,祂的那个徒弟真的蠢得可爱,既愚蠢又单纯,我当时只是忽悠了那个傻小子几句,他居然就信了!只不过就是为了完成他那所谓的什么‘能够彻底解决这片大地上所有苦难的研究’?真是天真的可怜!这片大地上要是有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还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科西切大笑个不停,自豪的炫耀着自己多年以前对别人做出的毫不留情的伤害与欺骗。
“你应该庆幸,在祂的计划里你现在还需要活着,不然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后悔自己的生命力为什么会如此的顽强,我保证。”
她看着科西切,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松开了科西切。
“内什么,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现在可是还有小半边身子空荡荡的呢,是你把我给掏空的,可是要负起责任把我给填满的啊。”
镇压坐起身,跟她打着招呼。
(刚才她为了避免镇压听见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特意在自己和镇压的中间临时现场用万用的囚世之锁搓了一堵墙出来。)
“好啊,我想起来了,正好,在祂最后一次离开之前,还塞给了我一些祂搞出来的东西,好像有一件东西正好能够帮到你!快跟我来吧!”
说完,她便着急忙慌的拉着镇压的手,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只剩下了被隔离在墙的另一边的科西切。
“不是,我们跑这么快干啥呀?东西你也说了你知道在哪儿,又丢不了。”
镇压不解的问道。
“不行,有些话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至少现在不行。”
她的眼神和语气让镇压明白,她这次找自己,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想问,说吧,至少现在,我能够保证自己知无不言。”
“你,为什么我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你的名字和之前遇见你的记忆了?而且为什么最近我与你相遇的记忆也在逐渐的衰退?你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你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镇压上来就把她最不想回答的问题给说了出来,这一大家子个个都是踩雷大师,一个个的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