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第一波的攻击落在了由无数的囚世之锁组成的那张“天网”之上。
囚世之锁很快便被击碎,随后立刻就会有无数的囚世之锁继续争先恐后的赶上去填补空隙,弥补被火球轰出的空缺。
“啊,看上去你已经黔驴技穷了,立场互换的感觉怎么样?现在,轮到我对你说那句话了。”
镇压转身看向仍旧被压制,躺在了地上无法动弹的科西切,周围的地面因为承受不住加倍的重力,开始逐渐的有些下陷,在塔科西切的周围勾勒出来了一圈痕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现在,这一招,你又要打算怎么来解决?你们几个似乎总是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解决所有你们遇到的问题,现在,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个小女孩儿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哈哈哈!怎么样啊老东西?你想要惊喜?那么这个怎么样?喜欢我带给你的这个致命惊喜吗?”
镇压蹲在了科西切的面前,从祂的身边捡起祂的剑刃,在祂的头顶高高举起。
“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喽~不说话的话我可就要当你同意了哦?”
“你.......”
噗嗤!
科西切刚想说些什么,但是镇压直接无视了,一剑精准的插在了科西切的脑袋上,在16倍常规重力的加持下,剑刃轻而易举的就贯穿了科西切的脑袋,深深地插在了地上,无数的红白之物顺着地面缓缓的流了出来,由于镇压的这一下插得有些过猛,所以还有不少迸溅到了镇压的脸上。
“吸溜~味道不错,不过可惜现在我手里面没有调料。”
镇压伸出手将迸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液与脑浆擦拭了下去,随后张嘴将手上的红白之物直接一口气吸进了肚子里面。
“这样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镇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已经没有动静了的科西切。
“保险起见,还是老规矩比较好。”
镇压没有因此得意忘形掉以轻心,杀人之后必定补刀鞭尸骨灰撒大海里都得分好几个大洋的规矩可不能忘,那可都是前人的智慧,用就完了,毕竟上一个忘记补刀鞭尸的家伙已经被她们拽上贼船了,现在还没下来呢。
镇压走向了之前战斗时干塌的几栋大楼,只听见一阵石块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儿,她便拎着一大捧钢筋回来了,背上还背着先前插在大楼上的长矛。
镇压将手中的钢筋放下,将背后的长矛取下,把中间的钢筋和缠绕在上面的破布拆下,把两截断矛拿在手中,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了科西切的身上。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手打科西切肉丸,是一道十分美味的菜肴。
经历过无数次铁棍的敲打的科西切肉丸味道鲜嫩,口感劲道有嚼劲。
早上起来,已经在这一行(指把敌人碾成肉酱)干了好些年(打了好几年仗)的镇压老师傅,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她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手中的工具,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了食材的身上,直至食材完全混合在一起,看不出原先的模样为止。
“呼,这样总算没问题了吧?”
镇压伸手抹掉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毕竟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汗腺啥的早就没有了。就算有也不可能起作用了。),看着眼前已经被打成一摊烂肉的科西切,把两把断矛上沾染的红白之物用从科西切身上撕扯下来的布料擦拭干净之后重新插回了自己战甲上的缺口。
没什么别的原因,主要是习惯了,毕竟插在上面好几年了都,突然拔出来还有点儿不太适应。
当然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把科西切酱剩下的部分用钢筋徒手编织了一个小筐装了起来,虽然从缝里面漏出来了一大堆,不过应该也无所谓了,都tm从生物干成流体了,就算命再硬也不可能活着。
........大概?
就这样,镇压提溜着装着科西切酱的钢筋手搓篮子走进了龙门银行,或者说曾经是银行的地方。
镇压没费多少力气就打开了银行金库的大门,只不过里面并没有像电影里一样,一开门就能看见一大堆赤金条和现金什么的堆在桌子上,这让镇压有些感到失望。
“好了,你就关这里了,179号柜?算了,我也看不懂这些东西,你就进去吧,跟一大堆金银财宝啥的关一起死,在曾经的某个时间段,那可是我的终身梦想呢,现在有人还能替你实现这个愿望,你就偷着乐吧。”
镇压随手找了个大保险柜把装着科西切酱的钢筋篮子放了进去。随后一脚把门关上,走之前还顺手把金库门给锁了,还好心的帮银行拆了个迁,顺带着把上面十几层楼一起拆了的那种。
“行了,这回应该是死透了,豁————比这坟头高度都快赶上罗德岛的舰桥了,一般人可没这个待遇,当年我们几个死的时候也才给了个小坟包呢,啧啧啧,我都有点羡慕了。”
镇压说完,便转身离开,去找大队伍汇合了。
噗嗤!
就在镇压刚往前走了没几步的时候,一只手瞬间从她的背后袭来,轻而易举的撕开了她身上的盔甲,穿透了她的肉体,即便如此也仍旧没有放弃向前继续深入,最后直到从镇压的胸口伸了出来,贯穿了镇压,在她的胸口留下来了一个可以从前方看见后面的大洞为止!
“咳咳!怎么.......可能.......你............”
噗嗤!
镇压颤抖着身体,僵硬的扭过头,却正好与科西切的那副浸满鲜血的笑容对上眼。
随后,科西切直接将自己的手从镇压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鲜血伴随着科西切的手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十分优美的痕迹。
扑通!
镇压摇晃了两下,随后感到眼前一黑,跪在了地上,随后直接瘫倒在地。
鲜血不断的从镇压胸前的打洞向外流淌着,逐渐在她所在的位置流出了一条小型的血河。
“明白了吗?这就是你和我,凡人和神明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那一条沟壑,凡人就算再强,也无法伤及神明分毫。我可以承受无数次的攻击,甚至是向刚才那种程度的伤势也完全不在话下,而你呢?明白了吗?这就是神明和凡人的区别。”
科西切说完,便从镇压的腰间把属于自己的配剑拿走,朝着方才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