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换亲——洞房花烛夜
作者:清心的向日葵   重生八零:我在商界当大佬最新章节     
    新婚三日无大小;闹喜闹喜,越闹越喜……
    三十岁的老光棍张玉民,瘸腿拐手,是村里众人嘲弄、取乐的对象,那些开过荤的男人们、荤腥不忌的农村老娘们,经常给他开些带荤腥的玩笑,还有人津津乐道地给他显摆有女人的好处,闺房极乐的妙处。
    更有些过分的,玩心大起的时候,还会故意逗弄他,每每将他逗弄的面红耳赤,却又心驰神往,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嘻嘻取乐。
    谁能想到光棍了多年的拐子张,居然有这么好的命,一朝竟然娶回来了个如此年轻娇嫩又水灵灵的小娇娘!暂且不说这新媳妇儿有没有多漂亮,单说这拐子张,都能给新媳妇当爹了,却娶了这么年轻的小媳妇搂在一个被窝里睡。
    这让以往总爱拿张玉民没尝过女人滋味来打趣取乐的男人们心里,像被扔进了一坛子醋一样,酸溜溜的、醋溜溜的,那股子羡慕呀、嫉妒呀,和那满眼满嘴的酸味呀,遮都遮不住!
    这让一向只能眼馋别人有媳妇的张玉民,格外的自豪和得意洋洋。
    ……
    所以张玉民家破旧的院子里,围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村人们,一阵阵的叫好声、哄闹声、嬉笑声……像鞭炮一样,时不时地在小小的新房里炸响。
    新媳妇苏爱霞,被几个男人你搂一把,我摸一把,你推一下,我接一下,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外衣纽扣,露出了半截细嫩白皙的胸,引的在场的男人们眼睛里越发火星四射。
    村里最能折腾的二赖子赤脚站在新床上,提着一个拴着绳子的鲜红的苹果,晃晃悠悠地让张玉民和苏爱霞半跪在床上叼苹果。张玉民和苏爱霞被闹洞房的人们压着腰身,摆成半跪的姿势,一左一右,仰着头伸着嘴巴去够被二赖子坏心乱晃悠的苹果,直到两个人都啃到苹果才算罢休。
    期间有人时不时地拍打两人的后腰臀部,趁着俩人都去叼苹果的时候,一使眼色,两人背后的人同时使劲将人一推,苏爱霞便不由自主地滚进张玉民的怀里,看的在场的男人们又是一阵哄笑和嫉妒,闹腾的也就越发厉害。
    光这一个节目折腾下来,就把张玉民和苏爱霞俩人折腾的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后面的“过桥”、“嗑瓜子”、“吃枣子”、“贴对子”、“糊顶棚”、“盖印”、“穿线”、“双龙抢珠”……最后一个节目表演完,苏爱霞的外衣已经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扯烂了,里三层外三层系的死紧的裤腰带也被扒的只剩最后一条,勉强支撑着半掉不掉的裤子。
    而张玉民更是惨不忍睹: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被揉搓的像个老鸹窝,脸上被画的黑一道红一道,上衣已经被褪的只剩了件贴身背心,农村汉子精壮的上身冒着热腾腾的汗气,裤子已也被扯掉了,一条裤腿耷拉在脚踝处,一条已经离了脚,攥在一个村人的手里。
    闹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攥着裤腿的村人一使劲,张爱民的裤子彻底离了腿,瘫倒在床上,和被压在床头的苏爱霞搂了个满怀,众人这才心满意足,嘻嘻哈哈地关了门离开了张家。
    苏爱霞已经是满脸绯红,气喘吁吁,被众人上下其手一番后,羞恼地扯过被子盖住头,缩在床角动也不敢动。
    张爱民披上衣服,在新房里床底、柜子翻找了一番,又出门看了一圈窗户、大门、围墙,赶跑了几个不死心的要听墙角的人后,才回了房间,拿顶门棍顶上了门。
    ……
    而苏家庄的苏长河和张玉花,同样被闹洞房的村人们,闹腾到后半夜才陆续散去,留下一对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新人和一地狼藉,嘻嘻哈哈又意犹未尽的离去。
    ……
    新婚三日无大小,尤其在精神食粮匮乏的乡下,新人结婚闹洞房,是很多精力旺盛的村人们期待已久的乐趣,他们费尽心思、足智多谋,想出了一出又一出的新奇招数,玩着一招又一招的花样,闹新媳妇、闹洞房、闹新郎,犹如一场盛大的狂欢,将闹洞房的气氛一次又一次推向高潮。人们在这种低俗粗野的哄笑里,释放了积压已久的野性,获得了极致的满足。
    ……
    新婚之夜,烛影摇晃,被翻红浪,两个空旷已久的男人,食髓知味,彻夜不休……
    ……
    苏爱霞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几次。
    她像一条颠簸在海浪里的孤舟,在疼痛里醒来,又在新一轮的疼痛里再次陷入黑暗。
    小妻子独有的甜美娇嫩,柔软的身体,滑腻的触感,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让空旷了三十年的男人沉迷其中、流连不已……
    原来,这就是那帮龟孙子说的开荤的滋味啊,真是够他娘的销魂又迷醉……
    黑夜渐白,折腾了一夜的男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苏爱霞,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霎时鼾声大作。
    ……
    苏爱霞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浑身酸痛,像被石磙碾过一样,浑身黏腻的难受,腰腹酸软,腿间痛楚难言。
    苏爱霞第一次切身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这种恐惧,不似在苏家挨打时的恐惧,也不像被亲娘苏白氏用麻绳勒脖子的恐惧。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被男性力量支配的毫无反抗能力的恐惧。
    苏爱霞开始害怕夜晚的到来……
    她怕那个男人,那个虽然瘸腿拐手,却依然提起她来像提小鸡仔一样健硕的男人,那蒲扇般的大手,那不容躲闪的力道,那花样百出的折腾,那不带温情怜悯的粗暴,那不容置疑的命令,那羞赧耻辱的癖好……
    她还听到她那个比她大了十多岁的丈夫,得意洋洋地和村里一帮嘲笑过他的大老粗,公然讨论那些羞人的细节,夸赞着自个儿的勇猛,享受着别人的称赞,并引发的众人发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哄笑。
    她羞赧,她无地自容,她后悔了,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