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听说你很看重你这个女人啊?”阿一放下顾拾期,走到苏橙面前,三下五除二把她的绳索解了下来,一把捞起她软软的身躯,一边淫笑着看着苏橙的身子,一边轻蔑的对顾拾期说:“你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头,叫我爷爷,我就放了她。”
顾拾期眼睛血红,一股凶戾嗜血的气质原地散发出来。
他没说话。
“妈的。”另一个叫张同的黑衣人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下,竟然打了个哆嗦,“不叫是吧?”
他走到苏橙身边,和阿一一起搀着苏橙软软的身子,拖着她走到河边,用布满青筋的手按着苏橙的后脑,把她的脸按到了水里。
苏橙昏迷着,但呛水的反应让她本能开始挣扎,却抵挡不住两个黑衣人有力的手,只能痛苦的一边颤抖一边咳嗽。
“放开她!”一声嘶哑又愤怒的声音传来,阿一就像没听到一样,对着另一个黑衣人笑道:“我听说,女人在窒息的时候,搞起来最舒服,要试试吗?”
“行,你按着她,我来。”张同面具下透着兴奋。
“他妈的,为什么不是你按着,我来?”阿一不高兴了。
“行行行,我欠你一个人情,那这次你先。”
阿一走到苏橙身后,唰啦一声撕碎了她的裙子。
阳光下,完美的身躯半隐半现,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这时候顾不上顾拾期的嘶吼,只想当场就办了她。
“你们放过她,我跪!”顾拾期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看着苏橙被人这样欺负,他快要疯了。
“顾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拿枪抵着他的黑衣人在他身后笑了起来。
突然,一声枪响划破了周遭的寂静,三个黑衣人同时向远处望去,一大队骑兵正鸣着枪向他们奔袭来。
“妈的,老板说不能把事情闹大,搞他们只能悄咪咪的,被看到可不得了。”阿一看了同伴一眼,与后者心领神会,一起捞起苏橙,想带她到旁边的越野车里。
“嗖。”一枚子弹从他们身边擦过,三人暗叫不妙,来不及带上这两个人了,于是把他们丢在原地,坐上车逃之夭夭了。
几分钟后,骑兵队赶到,为首的叫张荣看到这副光景,摆了摆手,让手下把顾拾期的绳子解开了。
“顾总,我们见过。”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说。
顾拾期就像看不到他们一样,被解开的一瞬间就连滚带爬来到苏橙身边,将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撕成大大的一片,用它盖在苏橙的身躯上,看了一眼苏橙的脸色,开始给她按压胸腔,做人工呼吸。
“你们几个,去帮忙。”张荣对几个手下吩咐着。
“是。”几个民兵往前走了几步,就被顾拾期可怕的神色吓退了。
他一手托着苏橙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眼睛红的像魔鬼。
“滚。”他哑着嗓子吼了一个字。
张荣又摆摆手,坐在马上看着顾拾期对着苏橙急救。
几分钟后,苏橙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股水。
见顾拾期神色放松了点,张荣又说:“顾总,我们是路过这里的,在一个大坑里发现了你的保镖们,他们告诉我,你们失踪了,我们沿着小路找,还真找到你们了,你说,这算不算缘分?”
“他们人呢?”顾拾期紧紧抱着苏橙,眼里的血红褪去了点。
“已经送去急救了,顾总,我也送你们去急救吧。”
“不用,送我们回基地吧。”顾拾期的眼神有了点神智,但双手仍抖个不停。
……
基地医院。
“顾总,苏小姐她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呛水。”医生看着顾拾期,关切的问,“倒是您……真的没关系吗?
顾拾期脸上身上全是摔伤和被殴打的痕迹,看起来也很严重。
他一脸冰冷的坐在床边,摇了摇头。
“阿宽。”他叫了一声。
“在。”
“你去应付外面那些民兵。”
“是。”
“等苏小姐醒了,跟她说一声,我很快就回来。”
“顾总,您要去哪儿?”阿宽犹豫着问,万一他又失踪了,苏小姐起来肯定要发疯的。
顾拾期没有回答,而是揽过苏橙,对着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然后起身,回到房间,一边收拾证件,一边给阿九打了个电话。
“老爷子给我在m国的基金还有多少钱?”
“少爷,您名下的基金会共有一百来个,老爷子怕您乱花,都给您分散存起来了,本金加上利息,怎么也得几千个亿了。”
“全取出来。”
“这个……有点难,这些钱设立的时候,老爷就特地吩咐了,要分批次发给您,确保您一辈子都花不完……我先去跟律师咨询一下,看能取多少。”
“嗯。你现在来接我吧。”
挂了电话,顾拾期换了一套西装,拿起皮箱出门。
路过基地医院的时候,他站在门口,深深的向里面看了一眼。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顾拾期,你要去哪儿?”
安竹在基地另一侧,抓着栏杆对他喊。
“m国。”顾拾期冷冷的答,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对着安竹问:“我问你,如果给你个机会,可以让你赚够十辈子的钱,代价就是要让你很残忍的害人,你干不干?”
“嗯?!顾拾期,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告诉我,真不够兄弟!我肯定干啊。”安竹还是一张乐天的面孔。
“好,那你跟我来吧。”
安竹听了这话,扯起嘴角,几步就从栏杆上飞跃过来。
“顾总,我给您拎包。”
他谄媚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
从j国飞往m国的私人飞机上。
安竹看着机舱内豪华的装饰兴奋无比,这摸摸,那看看,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少爷,您从哪儿带来的土包子?”阿九嘀嘀咕咕的给顾拾期倒上一杯威士忌,看着少爷托着下巴沉思的样子,又不敢大声说。
这次一见,他总觉得少爷哪里不一样了,尤其是眼神,更冷了。
“给徐静打电话。”
“好。”
阿九一屁股坐在顾拾期身旁,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按下免提。
“喂,九哥?”温柔婉转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徐静,你想要一个没有四肢的丈夫?还是一个植物人丈夫?”顾拾期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