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谋害皇嗣
作者:爱吃酸辣花菜的林子柒   宁负天下不负卿最新章节     
    羽王别院
    叶祥明与欧阳羽几乎日夜相伴,欧阳羽传授了叶祥明不少武功,叶祥明学得很快。
    叶祥明有些心不在焉,“羽王爷爷,我娘亲她可安好?可有受人欺凌?”
    欧阳羽自然知晓上官萱处境艰难,但尚未到生死攸关之际,“莫急,待会儿孙伟便会将那丫头的消息带回来。”
    叶祥明应了一声,“羽王爷爷,那您教我如何栽种这些蔬菜吧!”
    欧阳羽牵着叶祥明柔软的小手,“走吧。”
    菜园子里
    欧阳羽觉得叶祥明不似普通受难的孩童,他的言谈举止颇具皇家风范,难道是宁儿所教?毕竟他聪慧过人,且跟随宁儿时日不短,想来他的身份应无异常,否则宁儿岂会将他带在身边?或许是自己多虑了。
    叶祥明拿着蔬菜回来了,“羽王爷爷,今日午膳就吃这些可好?”
    欧阳羽用水浸湿毛巾,为叶祥明擦拭双手,“你喜欢就好。”
    孙伟如往常一般,将上官萱在宫中的情报取了回来,递给欧阳羽,叶祥明将蔬菜放入孙伟怀中,来到欧阳羽身边,欧阳羽刚要查看密信。
    闪电突然出现,“羽王,这是我家王爷给您的密函。”
    欧阳羽接过密函,他决定先看欧阳宁的信,信中仅有一句话:皇叔,在侄儿返回之前,请您务必确保萱儿的安全。
    欧阳羽心中诧异,丫头手中有免死金牌,又有银龙卫的令牌,宁儿为何还要写这封信呢?难不成丫头在宫里发生了什么?欧阳羽连忙打开宫里送来的密信,欧阳羽看过以后脸色微变。
    叶祥明满脸忧虑,“羽王爷爷,可是娘亲出了何事?”
    欧阳羽沉声道,“并非如此,本王既已答应护宁儿周全,你大可放心。”
    叶祥明低头不语,欧阳羽右手握拳,轻敲着脑门,只觉一阵头疼,幸而自己尚未有子,否则不知会乱成何样,皇兄生这么多孩子,有什么好的?
    叶祥明挥手让孙伟和闪电退下,自己也离欧阳羽远了些,他觉得此刻需要独自冷静思考。
    欧阳羽望着菜园子,出了神,皇兄刻意接近那丫头,究竟意欲何为?难道是想纳她为妃?可那丫头年纪尚小,也难怪宁儿会如此紧张,那丫头绝非普通女子,皇兄怕是难以应付,若皇兄真对那丫头做了什么,恐怕宁儿会疯狂报复,在这一点上,自己倒是深有体会,曾经,自己也想过为了珊珊放弃王位,与她远走高飞,只可惜事与愿违,珊珊,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女儿,只要那丫头不叛国通敌,本王自会护她周全。
    欧阳羽走进书房,写了一封回信,“闪电,将此信交给宁儿。”
    叶祥明与闪电一同进来,闪电接过信笺便走了,叶祥明也未多问,只是静静地陪在欧阳羽身旁,欧阳羽将叶祥明抱到腿上,“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本王的吗?”
    叶祥明展现出超乎年龄的沉稳,“羽王爷爷,您能说的自然会告诉我,不能说的,我不知晓也无妨,我深知,爹爹绝不会让娘亲出事,这便足矣。”
    欧阳羽凝视着叶祥明,眼神略带异样,平日里,他只觉得祥明乖巧懂事,然而今日,他却给自己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欧阳羽轻拍叶祥明,“来人。”
    孙伟应声从外走进,“王爷,有何指示?”
    欧阳羽并未让叶祥明回避,“派宫中之人时刻留意丫头的安全,若她遭遇无法解决的危机,不必请示,务必救她,同时第一时间通知本王,即便暴露身份也无妨。”
    孙伟意识到事态严重,“属下领命。”
    叶祥明虽未言语,但听到羽王的吩咐,再加上爹爹海东青的传信,他深知娘亲处境艰险。
    欧阳羽紧握叶祥明的手,“不必担忧,丫头不会有事,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若有必要,本王会亲自入宫。”
    叶祥明听闻欧阳羽所言,终于不再忧虑,“多谢羽王爷爷!”
    欧阳羽心中虽有隐忧,但他担忧的是欧阳瑾,牵一发而动全身,尽管他不喜欢欧阳瑾的狭隘,可欧阳瑾毕竟是皇上,若非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与欧阳瑾正面冲突,皇兄啊!但愿你不要做出无法挽回之事,否则届时本王真不知如何是好?
    御花园
    上官萱从锦瑟殿出来,恰遇郑瑾,他仍着侍卫服饰,上官萱对他的厌恶又增几分,果然如自己所想,不过也怪不得惠妃,只是欧阳瑾究竟意欲何为?自己仍想不通。
    郑瑾主动与上官萱搭讪,“如此巧,竟又碰面了,看来你我缘分不浅。”
    上官萱似笑非笑,“我看是有缘无分。”
    郑瑾赶忙转移话题:“上官姑娘不识路,不如由我引路,姑娘欲往何处?”
    上官萱看着欧阳瑾谄媚的样子,突然想起欧阳宁,不知为何,同样的事欧阳宁做,她不觉得有何不妥,可欧阳瑾做来,她只觉特别恶心,许是因他目的不纯。
    叶梅不识得欧阳瑾,“萱主子,你们相识?”
    上官萱皱眉,“昨晚见过,并不熟。”
    欧阳瑾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无妨,日后自会熟悉,上官姑娘想去何处?”
    其实,上官萱对宫中地形早已熟悉,既如此,欧阳瑾那就莫怪她了,“去前方池塘捞几条鱼烤来吃。”
    欧阳瑾脸色不佳,“上官姑娘,那池塘里的鱼皆是名贵品种,这般吃了,是否过于浪费?”
    上官萱嘟囔,“你这侍卫怎如此多话?我就是喜欢,你不陪我也罢。”
    欧阳瑾似想起什么,“上官姑娘,那宁亲王府似乎也养了鱼,姑娘可曾吃过?”
    上官萱嘴角微扬,“你是说金丝鱼?吃过,味道不错。”
    欧阳瑾的惊讶转瞬即逝,却仍被上官萱察觉到了,欧阳瑾与上官萱一同来到池塘边,上官萱对着欧阳瑾颐指气使,仿佛欧阳瑾真的只是个侍卫,上官萱命欧阳瑾去抓鱼,欧阳瑾心中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该假扮侍卫,做个王爷多好。
    上官萱看着欧阳瑾那狼狈的模样,很想拍下来给欧阳宁看,只可惜此处并无照相机。
    上官萱故意出言讥讽,“你这侍卫当得也太不称职了,连条鱼都抓不上来。”
    欧阳瑾何时受过此等屈辱,他当下便想亮明身份,上官萱却看穿了他的意图,“在王府时,都是王爷亲自给我抓鱼的。”
    欧阳瑾为了不在欧阳宁面前示弱,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继续在池塘与鱼缠斗,然而,鱼身太过滑溜,他根本无法抓住,半柱香过后,上官萱觉得戏弄欧阳瑾也差不多了,“叶梅,我看他今日是抓不到鱼了,还是你来吧!”
    叶梅看得出小姐是有意戏弄此人,她不知道此人是如何得罪小姐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绝非善类,叶梅走到树旁折了一根树枝回来,站在池塘边,看准时机,将树枝猛地扎入水中,轻而易举地便将鱼抓到了,欧阳瑾的脸色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然而,上官萱此刻却好心地说道:“你怎么还不上来?虽是夏日,但池水冰凉,待久了会着凉的。”
    欧阳瑾从未听过如此单纯的关怀之语,他心中对上官萱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难怪老六会喜欢她,朕似乎也对她动了心,就是年纪小了些。
    上官萱读懂了欧阳瑾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意,她移开目光,心生厌恶,“叶梅,还不把他拉上来。”
    叶梅将欧阳瑾拉了出来,上官萱急于脱身,但欧阳瑾仍穷追不舍。
    上官萱无奈应对,“你身上湿透了,快些回去换衣服吧!”
    欧阳瑾误以为上官萱是在关心他,“好,我们明日再见。”
    上官萱未发一言便转身离去,一路上都在思考该如何应对欧阳瑾,毕竟他身份特殊,稍有不慎就会与整个紫恒国为敌。
    王贵人见上官萱与欧阳瑾在一起,认定上官萱是在勾引欧阳瑾,于是找了几个侍卫想对付上官萱,结果却被叶梅收拾了,上官萱的心情愈发糟糕,情况也越来越糟。
    朝庆殿
    上官萱依旧眉头紧皱,“你们都不必跟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叶梅留在原地,阴荷也没有跟上去,上官萱走到了欧阳宁曾经住过的房间,“龙二,欧阳宁给我回信了吗?”
    龙二从怀中取出密信,上官萱一把夺了过去,龙二略感诧异,上官萱首次如此急切地想知道欧阳宁的想法是否与自己相同,上官萱打开一看,仍是一幅画,这次画的不是鸟,而是猫,那只猫是欧阳瑾,猫的脑门上还写了一个“色”字,显然欧阳宁已猜到了欧阳瑾的心思,他们果然是父子,在猫的后面站着一个人,手持戒尺,上官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拿戒尺的是羽王,欧阳宁这是在告诉自己无需担忧,羽王会护她周全。
    上官萱提笔将今日欧阳瑾在池塘里抓鱼的狼狈模样画了下来,“龙二,给欧阳宁送去。”
    龙二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上官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起身出门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正从她所住的房间方向传来,她犹豫了一下,并未回去,反而回到了欧阳宁曾经的房间,躺下休息了。
    官道之上,欧阳宁收到了欧阳羽的回信,心中稍安,欧阳宁仰望着漫天的星空,却无心欣赏,他只想尽快赶到钒城。
    次日清晨
    上官萱回到她原本居住的房间外,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不少尸首,“他们还真是不杀了我誓不罢休啊!”
    叶梅忧心忡忡地说道:“萱主子,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上官萱看了一眼尸体,沉思片刻,“你们辛苦了,容我想想。”
    早膳过后,上官萱来到御花园散步,却意外地遇到了栾贵人,上官萱心中诧异,她不是被太后禁足了吗?
    栾贵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上官萱并不想与她有过多瓜葛,然而栾贵人却拦住了上官萱,“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本宫吧!”
    上官萱如实回答道:“确实,娘娘出来得有些快了。”
    栾贵人气得想要扇上官萱的耳光,却不知被谁从后面推了一下,扑到了上官萱的身上。
    栾贵人捂着肚子,“疼,来人啊,上官幻清,你竟敢谋害本宫腹中的皇儿。”
    栾贵人身后的宫女立刻扶起她,上官萱在不经意间搭上了栾贵人的脉象,发现很像喜脉,但其实只是药物造成的假象而已!原来这就是她能够出来的原因,上官萱知道这是一个局,幕后之人手段高明,想要借刀杀人,看来栾贵人只是一枚棋子而已,目前必须想办法脱困,只是太医是否会说实话难以预料,这宫中谁是羽王的眼线,自己也不清楚,无法找人帮忙。
    栾贵人被宫女扶回寝宫,叶梅有些害怕,“萱主子,现在该怎么办?”
    上官萱拿出欧阳宁给的令牌,放在叶梅的手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快去办。”
    叶梅点了点头,上官萱便去了栾贵人的寝宫,上官萱到的时候,太后和众多嫔妃都在一片哭喊声,虽然欧阳宁给了人物关系,但上官萱实在是难以分辨出谁是谁。
    栾贵人泪眼朦胧地看着上官萱走进来,右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伸出颤抖的左手指向上官萱,声音尖锐地喊道:“太后,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胆大妄为到想要谋害皇嗣!”
    上官萱并不想多做解释,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一场蓄意已久的污蔑罢了,太后那双凤眼中透出一抹精明,微微眯起眼来,语气严厉地对指责,“上官幻清,你既不懂礼数规矩,又如此肆意妄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谋害皇家子嗣。”
    面对太后的质问,上官萱表现得异常淡定从容,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太后,还是等太医看过之后再下定论吧!”
    然而,太后似乎并不打算给上官萱任何辩驳的机会,她直接下令,“来人,将此女速速拿下!”
    正当御林军准备上前抓人时,只听得太监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嫔妃和宫女们纷纷跪地,向欧阳瑾行叩拜之礼,唯有上官萱一人鹤立鸡群般地站立在原地,纹丝未动。
    欧阳瑾身着华丽的龙袍,面色略显焦急地快步走来,“都起身吧!母后,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后将矛头直接指向了上官萱,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指责,“都是她做的好事!”
    上官萱故作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疑惑地问道:“你是皇上?”
    欧阳瑾其实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还是希望能听到上官萱亲自解释一下,他皱起眉头,声音低沉地问道:“上官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上官萱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倒是一旁的栾贵人开始大喊大叫起来,“皇上,就是她故意害死了臣妾腹中的皇儿啊!”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欧阳瑾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他紧紧地盯着上官萱,语气中充满了失望的意味,“这事真的是你做的吗?”
    上官萱缓缓地抬起头,与欧阳瑾的目光相对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我说不是,你信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欧阳瑾的心里,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判断上官萱是否在说谎,他原本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可现在却突然觉得她变得陌生起来。
    欧阳瑾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他的内心感到一阵慌乱,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但那种紧张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朕只相信证据。”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仿佛要向所有人证明他的公正与理智。
    上官萱的思绪突然飘远,她不禁好奇,如果欧阳宁和欧阳瑾互换立场,他是否会像现在这样相信自己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随即明白了答案,或许,在某些时候,信任并不是那么容易建立的,不久之后欧阳宁就用行动证明了他和欧阳瑾是不一样的!
    就在这时,叶梅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屋内压抑的气氛,心中不禁一紧 “萱主子,事情已经办妥了。”她低声说道,目光落在欧阳瑾身上。
    太后似乎担心夜长梦多,她果断地下令,“来人,这上官幻清谋害皇嗣,罪大恶极!立刻将她押下去,打入死牢!”她的语气严厉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然而,上官萱并没有被太后的威严所吓倒,她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惧地看着太后,“您就这么不待见我吗?御医还没来,您就急着给我定罪,难道就不怕冤枉好人吗?”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带着一丝不满。
    叶梅迅速站到上官萱身前,保护着她,但上官萱并没有退缩,她直面太后的目光,继续说道:“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若真是我所为,我自会承担后果,但在此之前,请太后不要妄下定论。”
    欧阳瑾见此情形,也开口为上官萱说话,“母后,此事关系重大,确实需要慎重处理 如果查明真的是上官幻清所为,朕一定会为皇儿讨回公道,请母后稍安勿躁,等待御医的诊断结果再做决定。”
    太后碍于欧阳瑾求情便不好说些什么,但上官萱却觉得欧阳瑾实在虚伪得很,对他的厌恶不禁又多了一分,此时,阴荷竟带着太医院里的所有太医直接闯入了栾贵人的寝宫,要知道,阴荷手上所持的银龙卫令牌可并非普通侍卫的令牌,而是欧阳宁给予上官萱的那一块,其意义自然大不相同,因此无人敢于阻拦。
    太医们一见到欧阳瑾,立刻躬身行礼,欧阳瑾心中有些烦闷,不耐烦地挥挥手,“平身,赶紧给栾贵人看看情况。”
    太后万没料到,上官萱竟然能将所有的太医都召集过来,然而,她料定这些太医们也不敢胡乱说话。
    太医们纷纷上前为栾贵人把起脉来,每个人都显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栾贵人还傻乎乎地问道:“太医,本宫腹中的胎儿怎么样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萱终于开口说道:“各位皆是御医,想必应该清楚作为一名医者最为重要的是什么,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自己身为医者的本分,请各位如实相告。”
    所有的太医都面面相觑,最后太医院的院史窦纬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地说道:“启禀皇上,经过仔细诊断,栾贵人并未怀孕。”
    其他的太医们也纷纷附和着窦纬的说法,栾贵人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瞪大眼睛看着窦纬和其他太医,声音颤抖地喊道:“你们胡说八道!姜太医之前明明告诉我,本宫已经有了身孕!你们这些庸医,到底会不会诊脉啊!”
    姜堰塘听到栾贵人的指责,吓得立刻跪了下来,他惊恐地说道:“微臣一时疏忽,请皇上恕罪!都是微臣的错,没有准确判断出栾贵人的脉象……”
    欧阳瑾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声吼道:“来人!将这个无能的太医拉出去砍了!连是不是喜脉都弄不清楚,朕留你这样的废物有何用!”
    姜堰塘绝望地看了太后一眼,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任由御林军将他拖了出去。
    此时的上官萱早已厌倦了这场闹剧,她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皇上,既然娘娘没有身孕,那我也就不存在谋害皇嗣的罪名了,我累了,想回去休息。”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地方。
    欧阳瑾看着上官萱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让上官萱失望,但他实在无法忍受有人企图伤害皇嗣,他决定等心情平复之后,再去找上官萱好好谈谈。
    欧阳瑾原本打算亲自护送上官萱返回,但此刻他却面临着如山般繁重的事务等待处理,无奈之下,他只得轻声说道:“去吧!”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不舍与无奈。
    太后显然并不甘心就这样让上官萱离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疑虑和不满,而欧阳倩更是对上官萱心生警惕,她觉得这个女子远非表面所见那般单纯,然而,欧阳瑾并未多做解释,只是挥手示意众人散去,并特别嘱咐栾贵人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随后,他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群心思各异的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