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他当时就醉倒了,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过施静的话,他不能不回答,于是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不过看这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在某个酒店的客房里。”
向北的话音刚落,便传来施静的埋怨声:
“你可真行!”
“醉成这样,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你让我怎么办?”
施静的声音有些气恼,向北自觉理亏,也不敢狡辩,任由施静发泄一通。
“静儿,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哼,还敢有下次!”
“信不信我现在就回省城去?”
明知道施静这是在故意威胁他,可向北还只能是好好配合:
“千万别啊!”
“你要是走了,那我怎么办?你让我上哪儿吃饭去?”
电话那头随即传来施静的嗔怪:
“哼,饿你几顿死不了!”
“再惹我,可就真不理你了!”
向北算是领教到女人的不依不饶了,马上举起白旗:
“算我投降了,还不行吗?”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
听到施静终于放过他了,向北这才刚松了口气…
施静又继续说道:“需要我去接你吗?”
向北看了看时间,说道:
“静儿,现在都两点多了,这么晚我也放心,等明天一早,我自己坐班车回西山吧!”
电话那头随即又传来施静的声音:
“小北,这样可不行,你没车实在不方便。”
“我们还是再买辆车吧,反正咱俩也不缺那两个钱。”
向北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不太好吧?我要是买了车,别人那还不说三道四的。”
施静道:“怕什么?我们没偷没抢,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咋说咋说呗,管它那么多干嘛?”
“静儿要不再缓缓?”
“对了,严书记安排我明天去党校学习两个月。”
“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电话那头随即传来施静欣喜的声音:
“这么说,你马上要高升啦?”
向北道:
“嗯,算是吧,晚上吃饭的时候,严书记亲口对我说了。”
“估计这次从党校学习出来,就要回西山任副书记了!”
施静道:“那这是大好事啊!”
“你这个糊涂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这不是喝醉了嘛,也才刚想起这事儿来。”
向北的声音刚落,施静便说道:
“那你明天就在市里待着,等我给你收拾些换洗衣服,明天一早给你送过去。”
“嗯,那辛苦你啦!”
向北很是欣慰的说道。
施静娇嗔道:“这有什么好辛苦的!”
“那就这样吧,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到了给你电话。”
说完这话,施静这才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向北哪里还能睡得着,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就穿了一条内裤?
这是怎么回事儿?
谁帮我脱的衣服?
而与此同时,省城高速上,秦羽驾驶着路虎越野车,不紧不慢的跟着前方那辆奔驰。
后排座位上的陈悦,此刻已经进入梦乡。
不一会儿,路虎越野车尾随前方奔驰下了高速。
“老板…老板?”
秦羽的喊声,惊醒了梦中的陈悦。
“怎么了?”
秦羽忙说道:
“老板,你看前方奔驰车打着双闪,这是小马跟我约定的暗号。”
“说明他们快到目的地了,那我们还要继续跟吗?”
陈悦想了想说道:
“先拉开距离,慢慢跟着,别让车里的其它人发现了!”
“嗯。”
秦羽答应了一声,迅速关闭车灯。
陈悦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差不多快凌晨三点了?
这个程山河跑这么远来,到底想要搞什么名堂?
就在陈悦疑惑的时候,前面的奔驰车,忽然不见了踪影?
“老板,怎么办?”
秦羽问道。
“在前面找个地方,先把咱们的车藏起来,以免被人发现。”
陈悦还是比较谨慎,毕竟一路跟来,她们还不了解情况。
片刻后,两条黑影从树林子里面出来,两人沿着奔驰车消失的位置,一路找了过去。
“老板,前面好像是个仓库?”
秦羽的话音落下,陈悦已经看到数百米外,那座大型厂房建筑,在朦胧的月光下透着白色光晕。
“注意安全,一旦发现不对劲,马上撤离!”
陈悦一边嘱咐秦羽,一边朝厂房方向走去。
秦羽也不做声,立刻跟了上去。
厂房四周拉着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她们没带工具,想要进入,就只能从铁丝网上面翻过去。
“怎么办?”
秦羽束手无策,只能征询老板的意见。
陈悦没有搭话,而是从身上取出两根特制的甩棍。
只见她蹲下身来,动作麻利的将甩棍穿进铁丝网。
随后两根甩棍相互依靠,陈悦发力拧动手中甩棍。
铁丝网发出啪嗒一声,接头处断裂。
秦羽也掏出甩棍,学着陈悦的方法,很快就将铁丝网拧出一条尺许宽的洞口。
两人快速钻过铁丝网,悄悄靠近了厂房。
而此时,厂房里有两伙人。
中间位置放着两把椅子,上面坐着的人,正是程山河和铁彪。
他们各自身后,并排站立着四五个大汉。
看这架势,哪里是谈生意,倒有点像是黑社会在谈数。
厂房里面空间很大,堆放了不少货物,不过都是用篷布包裹严实,从外观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陈悦朝秦羽打了个手势,她自己则猫着腰,悄悄摸了上去。
这时,只听程山河说道:
“铁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几次约你见面,你都推迟不来。”
“今晚你一个电话打过来,我立马动身出发,来到你面前。”
“就冲着我对你的这份信任,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只听铁彪嘿嘿笑道:
“程总的诚意我看见了,也请程总理解,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
“我当然理解,相信铁总今晚将我约来,一定是将我的底细摸透了吧?”
听到这话,铁彪只是讪讪一笑:
“程总也是明白人,咱们这是第一次打交道,有些事情,自然要先摸清情况。”
程山河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那铁总现在摸清情况了吗?”
“没摸清情况,我又怎么会将你请来此地。”
铁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夜长梦多,想必铁总也明白这个道理。”
“既然你把我请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如何?”
程山河话音落下,只见他将手一招,身后大汉提着个密码箱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