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达到你心中的目的了吗。”
把玩着手中橙黄色棋子一样的东西,女士一脸好奇地看着面前沉默的男人。
在确认事件圆满结束了之后,钟离将许诺给面前女子的东西交付给了她。
“虽然跟想象中有些差距,但还算是满意。”
钟离打开门扉,望向了被摧毁的黄金屋,那里还残留着不少的魔神之力。
“反倒是你,你做的这些是要是被那家伙知道了,小心他会直接出手。”
即便没有转身,他也知道此时的女子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要知道,那个男人的脾气可是很暴躁的。”
“呵,到时候再说吧。”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女士也不再继续停留,冰蓝色的长发在身后一甩,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徒留钟离一人观望着刚刚经历磨难的古老国度。
街上的人们在千岩军的安抚下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人们开始有序地撤离危险地带。
璃月七星的手段,已初见成效。
没有了神明的庇佑,璃月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他也不得而知。
————
或许是灾难来的太过突然,去的也太过突然。
璃月港的百姓们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这场灾难就结束了。
对他们来说,好像只是下了一场特别大的暴雨而已。
殊不知一场丝毫不亚于十年前的灾难刚刚与它们擦肩而过。
“你是说孤云阁有魔神解封,众仙也没能拿下的存在竟然被一个神秘人给解决了?”
餐馆中,白启云听着荧的专属,一脸不可思议。
但身边的申鹤却点了点头,确认了少女所说的话。
这样白启云觉得更加的不可思议。
“做饭的你是没看见,那条大蛇在海平面上还没来得及捣乱,就被一道白光唰地砸进了海里,就跟....就跟风魔龙那时候一样!”
飘在一边的派蒙倒是越说越起劲,说到最后她的话直接吓了白启云一跳。
跟风魔龙那时候一样,岂不是...
回忆起那时的场景,白启云的嘴角抽了抽。
虽然他早有猜测,但经过几人的言辞后他总算是确定了,在他昏迷之后,肯定有什么东西操控着他的身体去把那头魔神给摁回了海里。
“对,那位降魔大圣也说过了,那正是魔神的力量,是钢之神的力量。”
钢之神这个称谓白启云可并不陌生。
在曾经把每个学生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历史书上就记载着那位神明的传说。
传说,那位钢之神与七位神明一起在魔神战争中存活到了最后,在大地上建立了尘世七国。
七位元素神明对应着当今世界的其中元素,也被封为尘世七执政。
然而钢之神作为当世仅存的八位正神,不执一方尘土,不御一方人民。
司掌着极为强大的权能的他专门在提瓦特大陆上游荡,去惩戒那些做出错误决定的神明。
七神曾有交替,但钢之神的权柄惩戒却落在过每一位神明的身上,包括璃月的那位岩王帝君。
神明偶有错误,却也会被那位钢铁的神明所矫正。
提瓦特大陆的人民也因此颇为爱戴这位本来不统御他们的神明。
在千百年来的历史中,钢之神有过诸多的别称与外号,就如同财富之神之于岩神一般,肃正之神的美称也在提瓦特越发地流传开来。
谷/span甚至有人民们自发地为其建立起了神像,立在尘世七国的范围之外,表示自己对其的崇拜。
直到某一天,那位神明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再也没有于人前出现过。
曾经在魔神战争时期存活下来的八位正神,也最终变为了当世仅存的尘世七执政。
数百年不见,有人说那位神明陨落了,死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还有人说,那位神明只是陷入了沉睡,当人们真正需要他的那一天,他会再度出现。
但无论如何,对于那位曾对他们施以援手的神明,民众们都报以美好的愿望对其祝福。
久而久之,人们的美好愿望化作了传说,被吟游诗人们传唱,被书籍记载。
传说,当大地再度面临灾难之时,古老的神明将会被唤醒,英雄便会归来。
或许是那位古老的岩神出于对老友的思念,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至今都被记载在璃月的教科书上。
但无论如何,钢之神的这个称谓,对白启云来说绝不陌生。
荧没有阻止派蒙的猜测,倒不如说她对那个人也很好奇。
尤其还是在那个人跟白启云的攻击方式如此相似的情况下。
“呼~”
白启云试图运转自己那贫瘠的大脑来分析当下的状况,但无论怎么像都有很多关键的信息不知道。
但最起码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那位借用了他身躯的存在对他本身没有恶意。
长出一口气,他把目光放在了在一边双目无神的申鹤身上。
他的事情姑且不论,对这位上来就点名他母亲的女子,他可是好奇得紧。
少年对着少女扬了扬下巴,荧立刻会意,为其介绍起了这位白发女子。
从绝云间说到仙人,从群玉阁之战说到璃月港。
说了半天,白启云总算是搞清楚了面前之人的来意。
看着女子的面容,他欲言又止。
考虑到对方那之前有些‘豪放’的举止,白启云一时间竟然有些畏畏缩缩。
“抱歉,可能你见不到你要找的人了。”
“嗯?”
“我母亲她...十年前就去世了,抱歉。”
很明显的,面前的女子眼神一瞬间黯淡了不少。
看着低下头的少年,申鹤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师傅教过,这个时候应该表示自己冒犯了,可该怎么表达,她却没有个头绪。
“这样吧,你先在我们这里住下,正好我们这边还有些空房。”
这是白家招待旧识的一贯作风,而且看对方对许多尝试性的东西都不甚了解,贸然让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也是对母亲旧识的不负责任。
待两人离开后,白启云独自坐在窗前,月光洒在了他的脸上。
经过了半天的暴雨,天边的云朵在夜晚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想着一天的经历,白启云感觉如梦似幻。
在那个梦境中,他得到了答案,又失去了答案。
仿佛一切回到了原点。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该作出决定了。
哪怕要舍弃掉一些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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