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方灵诗有了身孕,且都快四个月了,段月漓眼中尽是艳羡之色。
甚至嘟嘴道“我不管,成婚后我也必须马上怀孕!”
“不怀上你就莫想去黔州!”
李洵阳见她如此吃醋,当即意味深长道“那你刚才不还拒绝嘛…”
“登徒子,那能一样么!”段月漓啐骂道。
“你问问诗妹妹,若非着了贼人的道,你能得逞么?”
李洵摸摸下巴,笑声不止。
旋即,脑中想到什么,一本正经道“要怀孕,那成婚后你可得听我的…”
“莫看你懂医术,要说怀孕,我可有不少法子…”
段月漓一愣,但当即明白话中含义,俏脸一红,不停啐骂。
二人温存了片刻,这才走出门来。
看着夏竹傻愣的站在院中,段月漓又是一阵责骂。
直接不让她跟着二人,留在驿站反省。
出了驿馆,李洵阳也不顾美人的惊呼,一把将她放在马上,拥着她向街上走去。
二人这神仙眷侣的模样一路上引来诸多人的羡慕。
一路红着脸的来到了秦安楼。
大东家到了,一众服务员热情的打着招呼。
几月未归,楼内生意看起来倒是差上不少。
找了一圈,没见着莫问朝,细问之下,才知道他此刻在秦安商会呢。
于是乎,一行人又赶往秦安商会。
到了后,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只见原先的秦安商会的名头更换成了秦安投资有限公司。
正要进去,却看到莫问朝出来了。
“信王殿下?”
莫问朝惊喜的叫了一声。
此时的莫问朝哪还有之前那穷苦书生气,身上穿着一件蓝色长衫,突显其文雅的气质。
不仅如此,浑身散发着自信的气质,真可谓大变样了。
那蓝色长衫的左胸前还绣着秦安投资股份公司几个字。
“莫掌柜,这精神头可是愈发的好了啊?”李洵阳打趣了一声。
莫问朝红着脸将几人迎了进去。
李洵阳打量一圈,问道“此处不是秦安商会么?如今怎么更换了?”
莫问朝吩咐下人送来茶水点心道,这才解释道“王爷,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咱们变化颇大…”
于是乎,他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原来,那四十万的本金,钱不铎和他先是用半月的时间就开上了三间酒楼。
一个月后,资金稍微宽松了,便用公司的名义在运通钱庄直接借取了五十万两的银子。
往后在一个月之内,用差不多七十万两在都城周边几个县都增设了秦安楼分楼。
不仅如此,什么布庄,茶庄,茶楼,均都开启了,涉足的行业,已经多达十余个了。
与此同时,李洵阳在榷场的设立想法也让二人找到了新的生财之道。
那便是将原先秦安商会的所有商贾商号全部吸纳进了公司。
他们的自己的商铺只需要挂上秦安投资公司的名号,就能享受今后所有的公司渠道,包括富源镇的榷场,也可以优先给他们进驻。
也就在李洵阳回程时,不少商会的商贾已然去往了榷场。
此时的莫问朝,早就不是秦安楼的小小掌柜了,而是秦安投资股份公司的总管事。
不仅如此,李洵阳早先规划的戏院也已经将位置选了出来,这让他想笑的是,提供铺子的,竟然是赵月娘。
真可谓还未嫁过来,嫁妆就先送来了,不过也就是是李洵阳还未回来,所以戏院一直没有动工。
毕竟没人知晓那戏院究竟是个什么新奇的营生。
也正是这三个多月的时间,一个秦安楼,俨然已经初步形成了一个品牌。
一切都在按照李洵阳既定的路线走着。
听完这一切后,李洵阳早就震惊的无以复加。
没成想自己所有的想法竟然都要实现了。
也就是说,自己今后躺着数钱的日子就要来到了。
想着现在也就差上戏院没有了,于是让莫问朝领着几人小区看来铺子。
铺子是在北城区四方街旁边,这也倒符合自己的心里的选址标准。
此刻戏院嘛,每场的人数才是主要的,如果开在城西,达官显贵是多了,可人数却是少了。
“没想到,月娘的铺子正好合适啊!”
正欲要返回时,李洵阳却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街道旁的一处小摊前,李翰正带着一个姑娘在那里挑首饰呢。
而那个姑娘,不正是凌烟阁的凤鸾嘛。
当即上前道“哟哟哟,我当是谁么,这不是护国公府的李小爷么?”
“怎的,携美出游,好不乐哉呀…”
李翰一见着是李洵阳,当即就飞抱了上来,嚷道“哈哈,你终于回来啦…”
李洵阳当即一把将他推开了开去,嫌弃道“滚滚滚,老子可不是弯的!”
言罢,玩味的打量着二人,凤鸾见此,害羞的行了一礼“见过信王…”
一旁的李翰见此,也看了一眼段月漓道“哟哟哟,还未成婚就带着王妃闲逛,你也不怕林姑娘吃醋啊?”
李洵阳上去就是一脚“滚滚滚!”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上了,一行人便就返回王府去。
临了特意让李翰去国相府将林逸也给叫来。
谁知却听说林逸正被关在国相府里,不准出来,李洵阳忙询问缘由。
这才得知,半月前,林逸和李翰二人前去江州游玩,路过宣州一时,去那青楼中玩耍。
没长想遇上个白脸公子,三人竟然起了争执,非要来个文采比拼。
这两个纨绔,玩姑娘的花招倒是不少,文采嘛,狗屁不通。
当二人都喝了诸多酒,被那么一刺激,还真给应了下来。
不出意外,文采比拼是输了,不仅贴上了五千两银子,甚至还被逼着喝了十坛酒。
人家那白脸公子倒也心善,没有过多追究,见二人醉了,也就收手,甚至好心将二人送去客栈了。
问题就出在这,他娘的林逸喝多了上头,直接拉着人家再喝,说什么不喝就是孬种。
白脸公子也急了,比就比。
二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喝到了半夜。
甚至直接睡在了一起。
第二日,那白脸公子起身,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不堪,直接一个巴掌就招呼上了。
林逸被打之后,这才发现人家哪里是白脸公子,分明就是个娘们。
当即就撒丫子带着李翰滚回了都城。
回都城后,没隔几天,人家姑娘找上门了,逼着林逸娶她。
说不娶那就出去扬言国相府的小少爷欺辱良家女子,吃干抹净不认人。
这事闹的一时间沸沸扬扬,林甫国得知后,大怒不已,直接将这混小子修理了一顿,并关在家中反省,不准其出门。
而那女子更是胆大,天天上门去要人,这一来,国相府可就真丢净了脸。
听罢,李洵阳是狂笑不止,没想到这女子倒是真性情,颇有风范啊。
“你等查了么?那女子到底是谁家的啊?她怎会知道林逸是国相府的?”
李翰抓了抓脑袋,回道“知道了,人家姑娘也是都城的,且他爹还在朝廷任职呢?”
“哪家的姑娘?”
“唔…他爹就是户部侍郎邓大人了…”
“什么?”李洵阳惊讶的叫道。
这他娘的,老熟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