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该给胖子看看手相还是可以看看的。
拉过胖子的左手,用手电筒简单打量了一番,问胖子:“你今年二十五了吧。”
胖子应道:“是呀,咋了哥。”
我说:“该恋爱了,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胖子笑了:“哥,你咋知道,嘿嘿。”
又摸了摸胖子左手的命线说道:“胖子,你喜欢的这个不要投入太多感情,等下一个,下一个再好好对待。”
胖子噘噘嘴:“啊?额……好。”
这便是给别人算命容易挨揍的缘由,胖子命线上显示,第一段感情会被对方玩弄。这可是亲表弟,说出来都能让他不开心,更别提陌生人了。
其他方面还算不错,胖子能活到六十岁左右,会和第二任女朋友结婚,并育有一儿一女,依仗女方家庭,一辈子都能够财富自由,悠闲生活到老,这也算是不错的命运了。
胖子听了后面的几段评断,笑得合不拢嘴,有妻有钱,儿女双全,已然超越了八成普通人的生活。胖子又起了心思,问起我自己以后的情况。
我对自己的命运最为熟悉,因为自学易理术数之学的时候,我最先给自己看的手相。我的寿数和胖子差不多,也只能活到六十岁左右,感情方面会和三个异性有纠葛。如雪是初恋,两年后必分开,这已经是事实了,第二段感情有七年之久,如果是真的,那陪伴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小妞一人。但是,我现在根本不考虑感情方面的事,整个心思只想凑齐十只傀儡虫救活如雪。
“我,还好吧。”叹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抬头望着漆黑的洞顶。
胖子也不多问,三人百无聊赖嗑着瓜子让肚子里有点东西填补。
外面开凿的动作如火如荼,白天晚上两队特战队和一组监控组轮流着使劲打洞,我心中担心的事情无可避免的发生了。到了晚上,骷髅兵出现,围剿特战队,幸好有张天阳在,他一个人挥刀砍碎骷髅骨架比自动步枪要好使,因为骨头被砍碎以后,很难再重组成攻击人的骷髅兵。
十九号早晨,我们携带的食物吃的差不多了,水也只剩下两瓶,三人躺在高台边上连话都懒得说,能节省一点力气算一点。
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胖子偶尔会发出几声沉重的叹息,金子则是照旧嗑着瓜子,好像什么都不担心似的。而我, 能感应到外面的进展,洞壁已经打磨出三米长的洞道,可是还没有见到内壁的影子。
突然,通过张兰感官听到一阵激烈的呼喊声和打斗声,原来张海珠小队中一名女队员向特战队员乱枪扫射,伤亡人数不定,看来是被惊马坡的傀儡子虫给寄生了。
我不由得发出一阵苦笑,金子轱辘过来问我:“咋地,要打通了吗。”
摇摇头说:“没有,外面又打起来了,咱们还得等很久吧。”
金子意味深长的说:“你瞅瞅,寻找傀儡虫风险这么大,要不算了,等有命出去以后,找个好小妞结婚生子过普通生活得了。”
我微皱眉头:“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十只傀儡虫,这是我活着的唯一心愿。”
金子听到我的话,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开心,嗑着瓜子的节奏加快了几分。
此时胖子喃喃小声嘀咕:“你俩还有力气聊天呀。”
金子哼哼两声说道:“我体力好得很,三五天不吃饭也能活得好好的。我可警告你们,等我饿得受不了,洞口还是打不通,我会吃了你俩,哈哈哈哈。”
听到金子这看似玩笑却又带着几分认真的话,我和胖子都沉默了。洞内的气氛更加压抑,我们都清楚,现在的处境极其艰难,可又都怀着一丝希望,盼着洞口能早日打通。而我对于找到傀儡虫的决心,也在这困境中愈发坚定,那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胖子有气无力地翻了个身,不再言语,金子继续磕着瓜子,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却也无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十九号下午,我们把最后一点食物分吃干净,我和胖子翻出所有衣服盖在身上,打算睡到特战队打通山洞为止,不然绝对不动了。
金子吹着口哨响起熟悉的旋律:凉风轻轻吹到悄然进了我衣襟,夏天偷去听不见声音;日子匆匆走过倍令我有百感生,记挂那一片景象缤纷……
一晃就是两天后。
第一天的时候,饥饿的感觉如影随形,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难受得让人无法忍受。我和胖子躺在那里,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盼着洞口能快点被打通。到了晚上,那种饥饿感愈发强烈,折磨得人难以入眠。
第二天,饥饿带来的痛苦似乎达到了顶点,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要脱离这副躯壳。胖子和金子也不再吭声,整个洞穴里安静得可怕。渐渐地,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好像看到了满桌的美食,可当我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再后来,意识就完全陷入了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是第几天,我隐隐约约梦到身上趴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女人在我身上先是闻来闻去,然后又摸来摸去。她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肌肤,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她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丝丝缕缕的异味。
她缓缓地靠近我的脸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随后,她轻轻扒开我的嘴,灌了很多难以下咽的东西,那东西顺着喉咙流淌而下,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我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被一种巨石般的力量所束缚。她的眼神中透着迷离与魅惑,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炽热而暧昧,如梦如幻,让我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在漆黑的环境里,一双狡黠的眸子看着女人在我身上趴着做的一切,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