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氏见了并未多想,只以为陷入情爱的两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的眉目传情。
“师母也该累了,不如回去休息片刻,本王也带习之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沈青轩再次掌握了主动权,对着简王氏开口说道。
“确实是有些累了,泽然,你不要忘了答应妾身之事。”简王氏看着沈青轩小心呵护着简直,几乎是将他整个身子都搂进了怀里。
心里也稍许满意了几分。
毕竟抛开一切,这样的女婿确实是打着灯笼也难寻的。
看他满眼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若不是习之是男儿身,这人确实算的上是天下第一的好夫婿了。
“去吧。”既然同意了二人的关系简王氏也就不再扭捏,放开简直,柔声的说道。
“宝贝儿,夫君带你回去。”话音未落沈青轩便迫不及待的将简直打横抱入怀里,对着简王氏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简直如猫儿一般,有些怯怯地将自己的脸深埋进沈青轩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他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这里可是简府的别庄啊!周围还有那么多下人看着呢,这个家伙怎么能如此毫无顾忌、不知收敛呢?
“宝贝儿,你母亲已经同意了你是我的人了,被自己的夫君抱在怀里有什么好害羞的。”沈青轩见简直孩子气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将简直抱得紧了一些,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简直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嫣红,他狠狠地瞪了沈青轩一眼,但那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而像是一汪春水,在微风吹拂下荡漾起层层涟漪,眸中的水光潋滟,宛如被阳光映照的湖面,波光粼粼。
沈青轩看着简这般的模样,不由一阵燥热,他忍不住低头在简直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宝贝儿,你是本王的,本王绝不会让你离开本王的身边的。”
简直听着沈青轩的话,心中却不知该如何接口。他去不过就是一个供他发泄的物件,何必这般演戏,难道还能拿他真的当宝贝了吗?
他将自己紧紧地蜷缩在沈青轩温暖宽阔的怀抱里,隔了许久,才藏好所有的情绪,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沈青轩,轻声说道:“泽然,谢谢你。”
沈青轩微微一怔,剑眉轻挑,饶有兴致地问道:“谢本王?宝贝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轻咬着唇瓣,眼神中流露出一缕复杂的情感,轻声回答道:“谢谢你刚才没有在母亲面前揭穿我的身份。相较于一个娈宠,所谓的喜欢之人,她应该更容易接受吧……”话语至末尾,他的声音略显微弱,眼眸中却平静如水。
沈青轩凝视着怀中如清风般淡然的人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爱之情。他再次俯首,轻吻了一下简直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宝贝儿,莫要胡思乱想,你并非娈宠,本王决不允许你如此作想。”
沈青轩看着简直有若懵懂不知的模样,不由无奈地摇头轻笑,心想:这人分明聪慧至极,为何偏偏在这件事上如此执迷不悟呢?
总是认为自己是把他当做了娈宠养在身边,可是这世上哪有娈宠吃饭是主子喂的。
又有哪个娈宠是可以被容忍直呼主子名讳的?
算了,这样也好,只要他肯留在自己身边怎样都好。
沈青轩抱着简直一路缓步而行,穿过了长廊,回到了简直居住的院落。
在推门而入的瞬间,沈青轩突然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简直,目光中透着一丝不满和责备。
“你以后离赵白希远一些。”沈青轩的声音带着强势的霸道。
简直抬起头,看着沈青轩,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解。
“为什么?”他开口问道。
沈青轩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突然就一脚踹开了院门,疾步的走了进去。
一入院子,沈青轩突然把人放了下来,将简直抵在门上,然后深深地凝视着他。
简直被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沈青轩的手犹如铁钳一般,轻轻捏起简直的下颌,微微用力,使他无法逃避。
“习之,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不喜你和其他男人有过多的接触。”沈青轩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和霸道,仿佛要在简直的心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简直抬起头,迎上沈青轩那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声音故意带了几分因紧张而略带颤抖:“我……我与白希仅是朋友,并无其他关系。”
总不能连朋友都不许自己拥有吧,这混蛋。
沈青轩眼见着简直此时竟然还有心思走神,一时间竟不知该发怒还是该发笑。思绪未定之时,突然间他俯下身去,毫不犹豫地吻住了简直那娇嫩欲滴的唇瓣。
简直现在对于沈青轩时不时的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以他目根本无力反抗,索性心一横干脆紧闭双眼,任由沈青轩在自己的唇上来回吮吸、肆意蹂蹑。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这场漫长而热烈的拥吻终于画上句点。沈青轩凝视着简直的面庞,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了几把,柔声说道:“本王带了药膏,一会便取些替你抹一抹,片刻便可消肿止痛。”
“为何发笑?”沈青轩满脸疑惑地望向简直。
“原来摄政王殿下对着我如今这副尊容也是难以下咽的吧。”简直苦笑着自嘲道。
“不要胡闹,本王岂会厌弃于你,本王只有心疼你罢了。”沈青轩一边轻声宽慰着,一边将简直紧紧地揽入怀中。
“这样就要心疼了吗?”简直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能一样吗?本王那是疼你,谁让本王的习之能勾魂呢,本王把持不住,才会弄疼你的。”沈青轩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不敢与简直直视。
“宝贝儿,本王这就带你回房,为你上药,你好生歇息一会,稍后我们再去同师母辞别。”沈青轩又一次将人拦腰抱起,朝卧房走去。
“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简直到的声音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情绪波澜,然而沈青轩却还是察觉到了那满满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