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看到房间里的样子。”白七七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钰莹一听瞬间来了精神,“我能去看看不?”
白七七摇头,她毕竟不是这里的主人,卧室是很私密的地方,带钰莹去多少有些不好。
钰莹这才反应过来,也没再说要去看的事。
白锋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刷着关于他的视频,嘴角都是难以抑制的笑意。
他点回个人主页把他的真实名字改上去,大家这下应该知道他是白锋了吧。
季绵绵从浴室走出来,听到他手机里发出来的声音,秀眉舒展开。
“网上多少有些夸张了。”
她走过去,躺在白锋身旁,抱住他健硕的腰。
自从订婚后她一直和白锋住在一起,至于为什么要提前住在一起呢,当然是为了检查他的那方面行不行了。
白锋放下手机,伸手在她身上撩拨。
等季绵绵娇喘连连时,他低沉沙哑的问:“还觉得夸张?”
季绵绵感受到某处,娇嗔一声,“再夸张我也喜欢……”
两人大汗淋漓后,季绵绵打开手机缓解,一眼看到了热搜第三,【白锋决不是简单的男人!】
她瞥了眼熟睡的男人,眉眼生的俊朗,薄薄的嘴唇,生的一副好面孔。
她眼神在一刹那沉了一分,但他的妹妹怎么就生的很一般?
白七七和钰莹喝了不少酒,音响里播放着土嗨音乐。
白七七穿着镶钻的细高跟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动人的声响。
钰莹肯定是光着脚的,她跳着跳着,眼泪涌了出来。
白七七也没完全醉,她注意到钰莹的不对劲,她看到了眼泪汪汪的钰莹。
“想回去了?”
她问的是想回部落了?
钰莹重重地点头,阿七报完仇肯定要回去,那这里真就无人爱她。
她原本以为她是不渴望爱的人,直到遇到了阿新,他的温柔体贴,让她无时无刻不感受到她就是被爱的。
白七七让阿姨们去度假了,现在别墅里只有她们两人。
“阿莹,你会跟我回去。”
“真的?”钰莹吸了吸鼻子,期盼地问。
白七七抽了几张纸给钰莹擦眼泪,调侃道:“难不成我把你带到地球来了,就不管你了?”
“好!”钰莹挽上白七七的胳膊,她信阿七。
白锋这几天从几千粉丝涨到了几十万粉丝,他正在盘算着该怎么去圈钱。
季绵绵走过去看到白锋又在看他主页的粉丝,她面色如常。
她这几天总是心里很压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绵绵,你说我大学马上要毕业了,我做些什么事好呢?”白锋抬起头,手里握紧手机,兴致勃勃地问。
白锋一般问出这句话,就是他心中早有打算。
季绵绵抿了口杯中的水,打量地看向他,“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做化妆品。”
他可是听说化妆品非常暴利,关注他的大部份是女粉,卖化妆品肯定可以。
季绵绵点头,她是季氏集团的千金,想要办一个化妆品公司,对她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白锋站起身揽过季绵绵的腰,看着她的眼神很是深情款款,心中却在细细盘算,他一直以来的付出终于在这一刻要得到实质上的收获了。
“你妹妹的事,不准再出现上次的事了。”季绵绵语气里不乏警告的意味。
他妹妹才去世时,她去吊唁过。
她无意间听到白锋那边亲戚的说词,说她妹妹根本不是自杀,而是被他打死的。
她自然不相信善良的白锋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她决不允许出现任何不好的言论,不然她爸爸肯定不会接受阿锋。
白锋的眼底沉的吓人,她都是个死人了,怎么还能来搞破坏?
他握在季绵绵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嘶!”季绵绵倒抽口凉气,脸色煞白,“你干嘛捏痛我了。”
“没有。”他松开了手,赶紧掩盖自己的情绪。
季绵绵伸手抚摸自己红肿的腰,皱眉不满。
“你还有十天我们的婚礼就举行了,你这几天去酒店看着。”她早把酒店包下了,但她也担心出现意外。
“遵命!老婆大人!”白锋抬起手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脸上挂着痞笑。
“……谁是你老婆,不害臊!”季绵绵脸上飞快掠过一抹绯红,轻哼一声。
她转移话题,“对了,你别在网络上太活跃了。”阿锋的爆火,让她觉得很古怪。
白锋表面上答应,实际上他才不会听季绵绵的。
他若是不抓住这次机会,他就要一辈子被压得死死的,他允许自己短暂的卑躬屈膝,但决不是一辈子卑躬屈膝!
钰莹坐在电脑旁编辑了一下午,转过头吞吞吐吐地说:“阿七,接下来我要发……”
“我没事,你该怎么发就怎么发。”白七七见钰莹为难的样子,知道钰莹准备发她曾经所经历的事。
钰莹点头,给公司的各个营销号发去素材。
“你明天陪我去一趟。”白七七觉得她必须去一趟,那里或许能找到曾经的录像。
次日一早,白七七穿上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脸上也没有化妆,整个人很简约。
她和钰莹打了个出租车去了她曾经居住了十八年的地方。
她们一家居住的一楼,在他们的正对面有一家超市,超市门口正好安装了监控,正好能录到她们住的屋子。
这还是她故意去超市偷糖知道的,所以后来她再被打的时候尽量往窗口靠。
超市的门牌早已发黄,超市门口的监控自然也不在。
她如果拿不到视频很难将他们绳之以法,她此刻不禁有些颓败,难道她真的就无法复仇?
她的脑海里赫然出现了一段视频——
三十平米的屋子里,空气凝重而窒息,四壁斑驳的墙面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显得格外压抑。
两张床在房间的角落里相对而立,中间只摆放着一张破旧的小桌子和三根蓝色塑料凳子。
白七七的视线无意间落在门背后放着的一卷席子上,那里是她唯一的安宁所在。
她的心里苦涩如同那席子上磨出的尘埃,眼睛刺得生疼,仿佛在提醒她,她连一张属于自己的床也不配拥有。
“你都兼职半个月了,怎么还没钱?”白锋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的鞭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眼神中弥漫着厌恶与不屑。
手中的鞭子还沾着鲜红的血迹,犹如他内心的冷酷与残忍,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