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医院。
小护士娇羞的把打印好的报告单交到宋肆言手中,却不愿意把手抽出。
宋肆言耐心说道:“松手。”
小护士才反应过来,“哦哦,宋医生,您要的报告单打出来了。”
“好,谢谢。”
呜呜呜……
小护士瞥过一眼宋肆言干净修长的手指,白皙的手背裸露着微凸的青筋,脸羞红的离开。
她的宋医生简直帅到惊为天人!
连一只手,不,连手背上的青筋都长到了她的心坎里。
人长的帅,还是宋氏医院集团的公子爷,这些也就罢了,就连专业能力更是京海所有医院里的佼佼者。
不愧是全京海所有小护士的梦中情人。
货比货得扔。
人比人得死。
她的男朋友瞬间不香了。
回家就扔!
一身白大褂穿在宋肆言的身上,不但没有遮盖住他完美的腰臀比例,还多了身为医生的那种纯净气息。
他简直勾人不自知!
宋肆言长指一页页翻看过手中的血液检测报告单,还有女性体内检查报告单后,把报告单扔到时宴手中。
只是看向时宴的眼神变了又变。
唉声叹气,宋肆言摇摇头。
“啧啧啧,时宴,没想到就你玩儿的最花,你简直就是禽兽,人家小姑娘怎么会被你折磨成这样。
南小姐够惨!”
绝对是用力过猛,频率过高引起的!
得来来回回多少次才能达到,咳咳,这个地步。
“时宴,今天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人狠话不多。
动起来要人命!
说的就是时宴这个男人。
时宴掠过一眼报告单的结果,又对上宋肆言笑意不明的眼神,时宴声音冷冷。
“不是我下的。”
宋肆言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突然间更是来了兴趣。
还可以这样玩儿?
“小姑娘够狠啊,对自己下死手?果然是年轻胆子大,明白明白,药量没有控制好对不对。
懂,太懂了!”
每天医院里都会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事情上映,他早已经见怪不怪。
时宴瞟他一眼,怎么跟这个货解释。
他现在很怀疑宋肆言这个医学博士文凭是怎么拿到手的。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虽然脑子不好,但是医术绝对值得让人相信。
“不是她!”
他的女人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他就是情事上的药引。
时宴的话,再一次震惊了宋肆言的三观和五官。
难道是很多人?
多人play?
别人给她下的?
宋肆言调侃,“卧槽!时宴,我对你刮目相看,竟然一对几个,说出来也让哥们听听你的战绩!”
时宴伸手拍拍宋肆言的肩膀,“宋医生,给你个很好的建议。”
宋肆言望向时宴严肃的表情,认为绝对有很好的意见要提供。
他冲时宴挑眉,靠在椅子上慵懒随意,“你说。”
“宋肆言,你们家的医院应该去非洲发展……”
吓得他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甚至一度想捂住时宴的嘴。
别人的嘴他不知道。
他知道,时宴的嘴可以定人生死,妈妈唉,他不想去非洲。
宋肆言求饶,不再多嘴撩舌,样子一下变得正常起来。
“别别别,我叫你哥行吗?开个玩笑,千万不要动怒,不至于不至于。
你就看在我都下班了,还在这里等你的份上,给哥哥条生路。”
“看你表现。”
时宴,我明明表现很好的。
好奇,是每个人的天性。
宋肆言接着问道,“话说,不是你们两个人下的料,那会是谁?查到了吗?”
“能不能这样说,药应该是下给我的。”
却被南乔抢走。
难道是他的女人吃醋?
或者是她发现了什么?
宋肆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消息绝对劲爆啊!
什么叫,本来是给他的料吗?
时宴是个男人,那么给他下药的肯定是一个女人。
至于那个女人,还得是能接近时宴,还对他有所图的女人。
踏马,是梁静茹给那个女人的勇气吗,敢去明晃晃招惹时宴!
就算是真的被下药,时宴也会在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哦,不。
第一时间给他女人,也就是南乔打电话,先解决浑身欲火再来找他也不迟。
“什么?又是哪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光明正大对你下药?”
那个女人也太急切了些吧,你好歹找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再下手。
至于又是?
看来以前时宴没少被人下过料。
时宴声音冷到骨头里,“余娆。”
“啊?是她!她,她不是余老的孙女吗?好好的一个高官孙女儿不当,非得凑到你面前干什么,还是说你撩过人家。
惹的她对你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是真。
时宴倒是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女人。
都是女人主动来招惹她。
毕竟,他有这个实力。
宋肆言默默保佑余娆,余老在时宴面前施舍的那点恩惠,这次是清的干干净净。
余老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余娆这样的地瓜蛋。
只是手段用的未免太过拙劣,从时宴的脸上就能看出,他已经动怒。
至于那个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的余娆。
默哀,危矣!
余老也救不了她。
“言归正传,时宴,不是我说,你跟南乔在一起,是玩儿玩儿,还是动真格的?”
“你认为呢?”
“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们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不予评价。
只是,哥们儿奉劝你一句,男人就要负责,如果你是真的想跟她好,那就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她是你的女人。”
让所有人知道?
是啊。
他的女人等了他六年。
而六年后的现在,他自己都记不起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只朦胧中依稀记得一点声音碎片。
记忆……早就被分割的四分五裂。
宋肆言是专攻脑学的专家,就是在全球范围,也算排得上名号。
时宴深邃的眸子里被溅起层层水花,“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恢复从前失去的记忆?”
听到关于学术上的问题,宋肆言一下子打起精神。
“什么意思?谁要找回记忆?”
“我。”
“不是吧!你活得好好的找那些记忆干吗?你不是说过你还记得你和时家的事情吗?
难道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忘了?”
时宴靠在身后的墙上,双手插兜,一种不可控的无力感涌入体内。
是那段他与南乔在一起的回忆,如果找回,应该算是他二十多年的生活当中最幸福的一刻了吧。
男人沉声道,“嗯,很重要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