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会是南乔。
南乔怎么会勾搭上时宴?
余娆的眼神透着无尽的错愕,又隐隐含着毒药一般,唇角怎么用力都勾不起一抹笑容。
“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南乔!”
余娆内心泛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任何女人都可以。
为什么偏偏是她!
难道,那天在时宴办公室真的是南乔?
反观时宴身侧的南乔,就像一只优雅骄傲的天鹅,而自己,就像是一只躲在角落的丑小鸭一样。
挫败感油然而生。
余娆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南乔,你还真是会跟我作对!
齐斯人此刻就像个小迷妹一般,眼神都放在时宴和南乔身上没有离开过。
“不愧是我的大婊贝,太挺了!眼光简直好到爆!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存在于我的梦幻中……”
陆放则是看过那二人一眼后,把目光一直落在小白兔身上。
他稍微欠身,把头靠近女人白皙娇嫩的肩膀,眼眉挑动,语气纨绔。
“羡慕?”
齐斯人头如捣蒜般,“羡慕死了!”
咳咳咳……
陆放眼底,女人的动作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灵动,一时间融化了他的春心。
“为什么羡慕?”陆放不解的问。
“废话,俊男美女,这么登对,一出现就能让我想象一出大戏,两具完美身体下的……咳咳咳……”
齐斯人差点把自己呛死。
她这是对一个外人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内心的那一点颜色是不是。
“我的意思是他们很完美,很契合!”
陆放眼神拉丝,半晌自我疑问,“契合?”
齐斯人则是笑得一脸粲然,唇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算了,你不懂!我要去找南乔。”
齐斯贤望着妹妹离去的背影,宠溺的摇摇头,“我这妹妹,一见了南乔就控制不住自己,两个人从小玩到大,感情十分要好。”
陆放眼神一直没有在女孩的身上离开,“是挺好,羡慕。”
看到女孩伸手拥抱南乔的身影,陆放在笑,凭空又有些嫉妒的醋味,她要是能抱我一下,那就更完美了……
最好抱到不撒手那种。
“乔乔,乔乔,你来啦!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看来我们是真正的好朋友,心有灵犀一点通,今晚来了一场不期而遇的邂逅。
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
南乔妖艳红唇勾起,“很惊喜,很意外。”
南乔把目光向她身后看去,用眼神跟齐斯贤打招呼。
“今晚你跟大哥一起来的。”
“嗯,我在家里实在闲的无聊,大哥就带我一起来玩儿喽。”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就知道玩儿。”
“那可是,我齐斯人什么也不会,就会玩儿,门儿清!你懂的呦。”
南乔则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懂,怎么会不懂,一个人太寂寞了呗,不玩儿干嘛!”
内涵。
南乔在内涵她。
齐斯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努努嘴,自己今晚是妥妥的受气包。
“好啊,乔乔大婊贝,你跟我大哥都一样,我被大哥监督着,一滴酒都没喝上,你倒好,来了还笑话我是个单身狗。
呜呜呜……还有没有天理了!”
南乔是一脸无奈,“谁让你家里有三个好哥哥呢,比监控还好使。”
齐斯人在想:老天,什么时候能躲过这几个监控。
时宴俯身,在南乔耳边说了几句话,便去跟齐斯贤,还有陆放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聊天。
无比养眼的三个男人,眼神时不时的朝她们二人投来。
好像这两个人成了在场的保护动物,得好好看着。
在场的女人无不对她们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齐斯人悄悄靠近南乔耳边,“乔乔,我告诉你个小秘密,今天晚上我觅到了一位大灰狼一样的帅哥,简直是帅到了我的心坎里。”
“谁呀?这么有福气被你看中。”
“呶,就是跟我大哥还有时宴一起的那个……”
他?
这个男人南乔好像有些印象,她记得他是星火娱乐的老板,手底下掌握了好几家娱乐公司。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好像私底下的风评并不好。
怎么说呢……
商业能力绝对很强,但是私生活……
浪荡不堪,绝对是一个纨绔子弟。
南乔也是曾经听别人说过那么一嘴,至于真假,没有过多了解不能多予评价。
“他?他好像是星火娱乐公司的老板。”
“星火娱乐?就是造巨星的那种娱乐公司?他是老板?”
“对,应该是他!”
齐斯人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我看他很面熟,还挺帅的,嘻嘻……”
南乔发现她的小婊贝眼神快要荡漾出眼眶,“怎么?犯花痴了?”
“乔乔,你也知道,我对男人脸盲,能让我犯花痴的男人绝对是个极品,我怎么舍得放过他呢?”
不能放过。
绝对不能放过!
“他跟你大哥的关系看起来应该不错,能在一起喝酒,证明他们肯定是有有一定的立场和价值观,你不妨问问你大哥。”
齐斯人立马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呵呵呵,问我大哥?我还不如问别人呢!”
就怕还没问出点什么呢,大哥直接把她的梦扼杀在摇篮里。
齐斯人摇着南乔的玉臂,口吻很是撒娇,“乔乔,不妨你旁敲侧击帮我问问你的宴哥哥,他应该知道。”
南乔眉尾挑起,“为了姐妹的下半身幸福,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一下吧。”
“乔乔,乔乔,我就知道,还得是你啊我的大婊贝,么么哒。”
南乔看男人们聊得正欢,她们两个人也得喝点酒助助兴不是。
“走喽小婊贝,趁大哥被两位美男子缠住,姐妹儿带你喝点酒。”
齐小婊贝伸出手指比了个大大的ok,然后风驰电掣般离开了男人们的视线。
两人品过一会儿酒,脸色都有点微微泛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就在这时,齐斯人发现南乔白嫩脖颈上隐隐地红痕。
“我去去去去去,不是吧,乔乔,你们玩儿得有多野啊,脖子都被他掐红了。”
那得多动情,多激烈啊……
不敢想象!
南乔想起男人把她放在办公桌上,自己在他手底无力逃脱的时候,心里还会有一点残存的窒息感。
十八岁的那一年,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为什么会失忆?
为什么会把她忘了呢?
她心疼。
心疼时宴怎么会只留下恨,而忘记所有的爱。
他得多痛苦……
南乔敛了敛眸子,“别提了,他给我掐的。”
齐斯人一口酒咽下,差点呛死。
“不……不是吧,他这么野?你们到底玩儿的什么真人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