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爱侣一样,每天做着无比亲密的事,每天都有耳鬓厮磨的酥痒。
南乔这两天也是重复着她的直播事业。
与其说是事业,还不如说是一边听人叽里呱啦,一边心不在焉的看书。
心不在焉的想时宴。
想他的喉结,想他的腹肌,想他……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时宴在一起之后,所有的钱都跟她很熟,见她也不再绕道。
竟然直接跑到她的兜里,也是很令人无语。
难道跟在时宴身边,就能这么轻松赚钱?
比自己画手稿设计服装还快!
不可!
不可取!
人不能为了赚钱而活,而是为了自己的热爱而生活。
赚钱只是游戏,生活才是真谛。
等忙完这几天,自己得跟时宴商量一下,要休息一段时间,专心的画手稿。
要不然她都快被国外的订单催死。
南乔倒是一边玩儿一边赚钱,主打一个癫疯。
没有比她赚钱还轻松的了。
这工作做的,说是不敬业,整个华国的女性都嫉妒得要死,还默默的为她买单。
奈何人家给力,直播间礼物说送就送,随时随地都能让屏幕前的女人们尖叫。
【我乔乔大气,出手就是一个阔绰。】
【南乔南乔,我们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下面还有神回复评论:嗯,你们确实是老鼠,就爱吃南乔洒下的这点大米。
【哎,楼上的,大米你有本事你别吃呀,我就爱吃,咋的,不服单挑!】
【别别别,来直播间就是为了一个快乐,理性消费,发疯做人。】
【哎,楼上还真是善解人意,快快快,上链接了,给我抢!】
孙露在屏幕前起的咬牙切齿,双目通红。
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家南乔手笔太阔绰了,随便扔下的一点大米竟然比她所拥有的一切还多。
所有的一切无不显示着:孙露做了人类想成仙,坐在地上想上天。
做梦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或许你做的是噩梦呢。
人活在比较里,是永远不会得到开心的,只会增添嫉妒、贪婪,邪恶。
南乔永远不会去比较。
她信奉的,是永远只做自己。
善良、真诚是做人之本,以德养人,以理服人。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只是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而已。
总裁办。
南乔娇弱无骨的坐在时宴怀里,有一下没下的扯动他颈间的领带。
“今晚陪我去余家。”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感觉。
南乔两腮鼓起,像一个气鼓鼓的小河豚,“去余家干嘛,难道去看余娆生扑你啊?”
男人宠溺的赏了她一个脑瓜崩,南乔吃痛时则在男人腰间掐了一把。
“ 时大总裁,礼尚往来。”
南乔还记得,十七八岁的宴哥哥也会在不经意间弹她脑瓜崩。
在一片绿色的如同地毯一样的草地上,少年被一个矮了一头的女孩追逐。
“宴哥哥,你给我站住,弹了我脑瓜崩就想跑。”
“有本事木木来追我啊,你如果追到我,我会让你还回来的。”
“好,宴哥哥等着。”
南乔记得,她怎么追也追不上她的宴哥哥。
每当等到她累得快不行的时候,她的宴哥哥总会在前面停下来等她。
而她,也会从后面一把环住男孩很细的腰,然后在他腰间挠他痒痒。
但是每次男孩都会红着脸,甚至红着耳尖跟她打闹。
当时她才十四岁,还不懂为什么打闹就会红着脸。
现在想来,少年时期的宴哥哥,那个年龄已经足够懂一些……
至少比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帽要懂。
南乔此刻坐在男人的腿上,出手轻轻捏着着男人没有发红的耳朵。
她很轻很轻的问出口,“为什么你现在的耳朵不会红了?”
“耳朵为什么要红?”
南乔对上男人成熟深邃的眼眸,“我想看你耳尖发红。”
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落入她耳中,“那你得看我动情的时候……”。
动情?
当年的那个少年,不会对那个女孩动情了吧?
南乔很高兴,曾经,她曾真真切切的见到过男孩子羞涩的模样。
可惜自己当时什么也不懂。
“宴哥哥,谢谢你对我的动情。”
南乔的这一番话,是说给十几岁的的时宴,也是说给现在的自己听。
至少,彼此间,现在两个人都懂了不是吗?
是风月,也无关风月。
时宴,你是年少的欢喜,这句话反过来也是你。
惊觉相思不入,原来只因已入骨。
“时大总裁,我很好奇,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其他的女孩子呀?”
时宴不假思索,声音淡漠,“从未有过。”
从未……
“那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比较深刻的女孩子呢?”
男人垂眸看向怀中的女人,她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为什么会这样问?”
“就是好奇,问一问不犯法吧?”
腕间的指针滴滴答答在转动,“如果我说,我曾经出过车祸,失去了很多记忆呢,会不会像一个失去记忆的傻子呢?”
“咔嚓”……
车祸?
失去记忆?
怎么会这样!
南乔不敢置信的摇头,眼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还夹杂着对男人的怜惜。
看女孩子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男人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怎么?害怕了?”
“不……不是害怕,是……”
“怎么?知道我身边会有危险,想要逃?”
女人眼眸中蓄满泪水,摇头否认的一刻夺眶而出。
男人虽然看不懂女孩的情绪,似乎也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波动。
南乔热烈跳动的心脏就像被一根冬日锋利的寒冰刺入,一下子窒息住。
她感觉自己的心很疼,更为时宴疼。
当时,他应该非常非常疼吧……
“车……车祸?什么时候?!”
南乔眼睛睁很大,唇角语调微微颤抖。
“ 十八岁那年,我拿到哈弗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年。”
时宴不说,自己都快忘记。
好像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一样,但是也永远好像烙在他的心上一样。
当年的时慕年是有多狠啊,怕自己威胁到他以后的地位,竟然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