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口供的不一,让赵德柱这个“老实人”瞬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哼,什么威胁,那不过是一笔交易罢了。”
周卫国缓缓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傻柱。
他就不明白了,秦淮茹有多大魔力,能让傻柱一而再再而三的当背锅侠。
“什么交易,我本来就是主谋,目的就是为了报复许大茂,整个厂子谁不知道我们两个是死仇。”
“而棒梗不过是被我利用的,我答应他事成之后请他吃大餐,如果不答应哼哼,那就揍他。”
傻柱掰了掰手指,露出一脸狰狞得笑容。
搭配他惨不忍睹的老脸,看得保卫科众人恨不得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见此周卫国冷冷一笑:“傻柱你想当出头鸟,充英雄是吧,那我满足你的愿望,来人先把棒梗放了,把傻柱给我重新关进去。”
周卫国心里清楚,傻柱这边一力承担,再加上许大茂那边的服软,棒梗的罪责太小了,还不如放了他,让他继续作案。
他就不信了,能有多少像傻柱这样的傻子出来为其顶罪。
这一次必须把傻柱狠狠整一番。
而这一切和周武想的不谋而合,他认为一只鸡根本无法让棒梗进去待个十年八年的。
再加上秦淮茹左右逢源,在棍棒底下讨生活,傻柱与许大茂这两个色痞,八成得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下一次谁又能为棒梗顶罪呢,这只是第一次棋,下一个周武就要对聋老太太出手了。
看贾家是舍得抛弃棒梗还是贾张氏。
很快保卫科将一切材料都递交了上去。
不多时,厂里的广播便响了起来:
“特别通报,我厂三食堂何雨柱同志与昨...鉴于事情影响极其恶劣,为此厂里特作以下处罚,第一,记大过处分一次,第二,下放至厂清洁队,第三,扣除其全年工资以弥补厂内损失,并赔偿许大茂同志。第四,取消其一系列福利,五年内不得参与晋升,第五,厂内游行且公开检讨,望工友同志们以儆效尤。”
广播连播了三遍。
所有车间的工人们彻底沸腾了。
“好啊!真是大快人心。”
“早就应该收拾这个狗揍的了。”
“一会游厂,谁跟我去捡点石子去。”
此话一出,无数工友举起了手:
“我我我。”
望着车间里面的这一幕,本来就满脸愁容的易中海差点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幸好身为他徒弟的秦淮茹一把将其扶着了。
秦淮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唯一不爽的就是傻柱今年的工资没了,而且一直在清洁队的话,那工资可能也就变成十几块钱了。
“柱子,柱子这是惹了众怒了啊!”
...
待到聋老太太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一大妈赶来了钢厂。
奈何杨厂长并没有见她,只是让秘书传达了一句,这事没有办法相帮,且让其以后不要再来求他来干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杨厂长不是不念旧情的人,可目前李副厂长像一只鬣狗一般,一直在逮他的小辫子。
奈何聋老太太根本不知道只能无力呐喊:“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啊!就这么一个小忙,咳咳咳,我可怜的柱子呐!”
...
下午时分,本来晴朗的天气突然乌压压的黑了下来。
正当傻柱从保卫科出来的那一刻,天空中的雪花飘荡了下来。
似乎在诉说着傻柱有着莫大的“冤屈”
工人们可不管这个,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跑了出来。
此时的傻柱胸前挂着一块大大的木牌,上书:偷鸡贼。
“傻柱来了,干他丫的。”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嘴,下一刻无数颗小石子在四面八方飞了过来。
“干他,芜湖太他妈解气了,过瘾呐过瘾。”许大茂疯狂喊叫,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兴奋。腰间鼓鼓的挎包更是一颤一颤的。
啪。
砰。
“啊!”
傻柱痛苦的捂着头,飞来的石子犹如子弹一般疯狂冲击着他的身体。
只是片刻,他便已经鼻青脸肿,遍体鳞伤了。
虽然他的肉体正在遭受磨难,但傻柱心里却充满了无限希望。
只要他熬过这段低谷,那么未来便会抱得美人归。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二哈不是狼,舔狗上不了床。
...
夜晚的四合院。
周家里是高朋满座,大家热热闹闹得围在一起包着饺子。
周武几人则是拉着孙传武在一旁听其描述着昨晚的事情。
“这可太过瘾了,就应该这样折磨他们。”
“可惜了,没留他们多待两天,要不然我能让他们爽翻天。”
“真是便宜他们了。”
周武抱着膀子一双黝黑明亮的眸子疯狂乱转。
棒梗现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等他的伤好后,还有更大的黑锅等着他背呢!
何家。
“该死的畜生们,给我大孙子打成了这样,简直没有天理啊!都怪那该死的贾家,老婆子我现在就去跟他们拼命去。”
聋老太太望着满身伤痕,躺在床上痛苦哀嚎的傻柱,挥舞着拐棍就准备去找贾家算账。
“奶奶跟秦姐他们没关系,我是自己主动的。”
“你...你糊涂啊!”
“老太太消消气,这事怪不到人家贾家,柱子是出了名的热心肠,要怪就怪那该死的周家人,您没看到嘛?那帮人现在正跟周家院子聚餐呢!”
易中海安抚着聋老太太,直接将所有的问题甩到了周家身上。
“呼呼呼,那我就去周家。”
聋老太太大口喘着粗气,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
“老太太您别犯傻,咱们暂时惹不起他们啊!”
“是啊老太太,人家周卫国公事公办,你上门去闹,这不是故意给人家抓把柄嘛?”
“唉,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忍气吞声嘛?”聋老太太坐在床边无奈得叹了口气。
如今杨厂长都不罩着她了,她根本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倒是有条既能报复又能恶心周家的方法。”易中海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
“是什么?”
“我们这样...如此一来他们进退两难,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别的地方不占优势,只能出此下策。”
“好,就按你说的方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