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臭死老娘了,你们今天做的事情我记住了。”
“那你就好好记住吧!”
“走了走了回家去,不用理会她。”
邻居们丝毫没有理会贾张氏,瞬间都消失在了院里。
独留贾张氏在风中无能的咒骂:“该死的许大茂,你不是说过可以私下协商嘛?你个没用的东西,你说话不算话,”
一肚子火气的许大茂恶狠狠的指着秦淮茹婆媳:“老东西你管我呢?你家棒梗就等死吧!秦淮茹记得赔我钱,马德。”
随即许大茂甩袖扬长而去。
“秦淮茹你给我滚进家去,你个废物天天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嘛?
怎么连自己儿子都救不了?你平时的能耐都去哪里了?
给我跪在东旭的牌位下面。”
啪。
啪。
啪。
“呜呜,妈你别打了。”
贾家的大耳光子声节奏感十足,可惜并没有一位观众欣赏。
...
系统“叮咚,恭喜小主。主动参与抓捕两名罪大恶极的偷鸡贼,伸张了正义,维护了和平,现奖励正义积分两千。”
“哦吼,爽啊!”
本来有些疲惫的周武,听到系统提示音,立马精神了起来。
“不知道棒梗是傻柱怎么样了,在保卫科不得爽死啊!”
保卫科里。
“来,把他们两个先关起来。”
听到此话的傻柱懵了,连忙开口:“你们不审问啊?”
“昂,那你认罪嘛?”
“我没罪,认什么认。”
“这就对了,关进去你就认了,带走。”
“哎,我他...”傻柱一时语塞,感情他白问了,不管问不问都得被关起来。
那小黑屋里面绝对有大恐怖。
霎时间,傻柱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说实话保卫科的小黑屋他还是第一次来。
因为以往犯浑,他还没等到这里,就被领导保住了。
换句话说,他是被领导宝贝惯了,所以才横行无忌,无法无天的。
在整个三食堂,只要来吃饭的人,他看着不爽,那个人的是必定吃不饱饭,谁让他会颠勺呢!
而在后厨里面他更是大拿一般的人物,他说一别人根本不该说二。
除了李副厂长的姘头刘岚,那个疯婆子是玩了命的跟他对着干。
可惜,他更技高一筹。
就在傻柱瞎想之际,关他的小黑屋到了。
待傻柱定睛一看,屋子里面除了黑点,灰尘多点。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甚至还贴心的准备了木床以及桌椅。
最关键的是这里热呼呼的,比他家里还暖和呢!
这哪里是来受罚的,分明是过来享受的嘛。
另一边,早已经被吓破胆的棒梗,一路上没哭没闹。
可是当被关到小黑屋时,立马哇呀一声哭了出来:“呜呜,我不是偷鸡贼,鸡是傻柱偷的,你们放我出去,妈妈,奶奶,妹妹我好想你们啊!”无助的棒梗蜷缩在床上呐喊。
...
“哈哈,你们两个先睡,我先值班,一会到点了我叫你们,先让这两个家伙放松警惕,一会有他们好看的。”
“好嘞。”
孙传武几人分配好任务,各自进入了岗位。
此时还不知道即将要被整的傻柱,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的事情。
他真的想不明白,周武那个小子怎么会如此聪慧。
“吱吱吱...”
“嘿,好家伙,怎么还有耗子。”
听着耗子的叫声,傻柱一下子坐起身来,望着墙角心中有些郁闷:“这觉没法睡,这是捅了耗子窝了这是。”
“啊!有耗子,有耗子。”一只爬到棒梗大腿上的耗子顿时吓了他一大跳。
瞬间他腾一下的蹦了起来,哭喊着跑到门前疯狂的拍打着:“快来人啊!有耗子。”
可是空荡荡的走廊里除了他的哀嚎声,便再也没有了其它动静。
傻柱使劲捶了几下床板不免得咒骂道:“这该死的棒梗,不睡觉干嘛呢?有几个耗子怕什么?”
“吱吱吱。”
“卧槽你姥姥,别尼玛叫了。”
傻柱被吵得心烦,抄起棉鞋就扔了出去。
砰。
巨大的声响过后,耗子们好似被吓跑了一般,再也没有了叫声。
“终于安静了。”
傻柱趴在床上享受着短暂的安静,可是棒梗那边可就遭了殃。
“吱吱。”
“吱吱。”
“呜呜。”
棒梗捂着小嘴,他觉得整个屋子现在都是耗子,他十分害怕一会耗子在把他吃了。
可是他除了哭泣,剩下的什么都不敢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早就疲惫不堪的两人,陷入了迷迷糊糊之中。
踏,踏,踏。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奈何两人根本没心思去理会这些。
现在的他们只想睡觉。
可是还没等傻柱睡着之际。
“嘿,赶紧醒醒,起来撒尿了。”
面对别人的推搡,犹如死狗一般的傻柱无力道:“别闹,困着呢!”
他根本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进的屋子。
可是接下来他就知道保卫科到底恐怖在了哪里。
几个人将他一把从床上薅起,紧接着将他架在到了椅子上。
伴随着哒一声,强而刺眼的灯泡被点燃,一时间整个房间宛如白昼一般亮了起来。
黑暗转光明,让傻柱的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顿时眯着眼埋怨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嘿嘿,当然是审问你喽,难不成还养着你啊!”
赵德柱抿嘴一笑,随即将灯直直得对向傻柱。
“啊!!!”
顷刻间,一声声惨叫传遍整个保卫科的走廊,下一秒另一道更为凄惨的童声也传了出来。
两人的鬼哭狼嚎声犹如一曲二重奏,交替上演开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的...我的眼睛好像瞎了。”
傻柱痛苦的捂着红肿的眼睛,那种痛是一种钻心的,仿佛四肢百骸都被电流打过一般。
酸爽到爆的感觉,让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哈哈,瞎不了,傻柱我问你,鸡是你偷的嘛?”
“偷你大爷,尼玛的,要杀要剐随便来,劳资就是没偷鸡,是爷们咱们两个支吧支吧。”被光刺的傻柱,早已经没有了困意,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怒火。
抡着着胳膊就准备动手。
奈何眼睛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在黑暗中胡乱挥舞双手。
“好小子有骨气,我们走。”
“马德,太欺负了。”
待几人离去,整个房间瞬间恢复了黑暗。
而傻柱两人的眼睛也缓解了不少,不多时,那股睡意悄然来袭。
就在两人陷入香香的睡眠之际。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嗨嗨嗨,我又来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