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司徒郝然的脸色,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顿时笑了笑: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老婆。”
司徒郝然被他一拍,顿时有些炸毛了:“谁是你老婆,你们还没结婚呢。”
“迟早的事情。”
段徽宴说着,便转身往病房走去。他走到病房门口,看到里面的两人又在亲吻,顿时有些无语。
“师弟啊,你这兄弟是干什么的?这咋这么欠揍呢?”司徒郝然看着段徽宴的背影,转头问谈洅曦。
“哦,你说他啊,主管集团娱乐板块的项目,市面上那几个大火的明星都是他手底下的。”
谈洅曦想也不想的说道,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众所周知的。
“当兵的时候有人惦记他的菊花,他打了人家一顿,还把人家骂哭了,这件事情也是真的咯。”司徒郝然一脸八卦的看着他。
“噗……”谈洅曦刚喝进嘴里的水,顿时就喷了出来,“咳咳咳……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情,可是段徽宴的禁忌,一般人都不知道。
“嗨,我患者的丈夫啊,孩子都生出来了,她才知道她丈夫是个同性恋,我不小心听到的,说什么你个死基佬,爱而不得找替补,害了我也害了女儿。”
司徒郝然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那么大惊小怪:“我还听到,那个同性恋,就是段徽宴打的那个。”
“师兄啊,这事你还是当做不知道吧,他家基因好啊,爷爷,爸爸,他都长了一张男女通吃的脸,初中时,男女老少都给他送情书。
我记得最严重的一次,几个高中部约了几个纹身的肌肉男,把他堵巷子里,一上来就扒他裤子。
那时他说带我们去看什么处女座流星雨,我跟另外两个等了他十分钟,都没等到人,我们三个就一起去找他。
结果才走到巷子口就听到他的惨叫,等我们跑到他面前时,他的裤子都被扒到了膝盖弯处,上衣被撕得稀巴烂,整个人被按在地上,那几个肌肉男一边朝他下体伸手,一边还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下流话。”
“别动,再动老子剁了你!”一个肌肉男恶狠狠地威胁道。
他挣扎着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与屈辱,嘴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视线扫到一旁站着的其他人,他的眼神暗了下来,这些人,他一个一个都记住了,他会一个一个好好报答他们的,不管用什么方式。
“后来他去高中部找那几个人,把胳膊都弄折了,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他也被记了大过,如果不是他家捐了几栋楼,估计早被开除了。”
“其实在此之前,他除了爱逃课睡觉没啥毛病,也是自谦守礼好学生,也没人知道他是谁谁的儿子孙子,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彻底放飞自我了,怎么夸张怎么来。
豪车天天不重样,天天请官二代吃饭唱歌,他的那些事迹也被人发到论坛里,他一下就成了学校的传奇人物。
再后来,他就经常换女朋友了,那些女孩子,利用他挡追求者,而他利用她们挡那些恶心的人,各取所需。
只是苦了我跟其他两个发小,天天吃狗粮,其实他对我们也还不错,只要想吃的,想玩的,哪怕他没有的,只要跟他说了,他都会想办法弄来,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我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你们几个就是我亲兄弟。”
哈哈,一个直男,被男的性骚扰到找女朋友保清白,说出去谁信啊。”
所以哪怕他三十多岁了,出去溜达,还会被人搭讪,用璩舒玥的话说:他适合去做鸭,还是头牌的那种,只要他在,什么类型的顾客都能招到。”
“谈洅曦,你能不能别掀我老底。”
段徽宴给孩子换完纸尿裤,出来就听见谈洅曦说他以前的事,有些头疼的说道。
“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什么底我不知道,你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
谈洅曦完全不理会某人的眼神杀。
“艹,那几个痣也给我说出来了。”
“反正这里也外人。”
谈洅曦扒了一个橘子,分成两半,一半递给璩舒玥,一半自己吃:
“师兄,我跟你说,他屁股上有三颗痣,两小一大,像什么你自己脑补。”
“谈洅曦,劳资要杀了你。”段徽宴冲过去,将某人按在沙发上,一顿摩擦。
“别,别这样,段少,段总,段哥,大侄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哈哈哈。”
“玥玥,你快管管他,啊,我的橘子都掉地上了。”
“你们两个别闹了,当心吵着孩子。”
“听到没,快放开我,别逼我出绝招。”
“就你,还绝招,狗急跳墙?”
“啊,我要咬人了。”
“啊,你还真咬啊,快松口。”
“谈洅曦,我要跟你绝交,你居然真下口。”
段徽宴摸着被咬的肩膀,疼得直吸气,谈洅曦也太狠了,这牙印,明天不会真的青了吧。
“谁让你先动手的,还绝交,绝交是什么体位?”
谈洅曦白了某人一眼,说得好像他愿意咬他似的,又不是肉多好吃。
“噗,绝交是体位么?”
璩舒玥刚喝进嘴里的水一下就喷了出来,幸好她转头快,段徽宴又隔得远,不然某人又要发疯了。
司徒郝然笑了,师弟私下竟然是这么有趣的人,难怪能跟段徽宴关系这么好,不过两人加起来六十多岁的人,这行为,着实有些幼稚了。
“谈洅曦,你给我等着。”
段徽宴揉了揉被咬的地方,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切,谁怕谁啊。”
谈洅曦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身又扒了一个橘子,递给司徒郝然一半:
“师兄,别理他,我们吃橘子。”
“老公 ,我什么时候能洗澡,头发缝里都是油,我都臭了,还是酸臭酸臭的。”
璩舒玥只能躺床上当美丽废物,谈洅曦与段徽除了让她走必要的几步路,基本都不让她沾地,就连上厕所都不让她下地,吃饭都是段徽宴抱着,她稍微动一下,谈洅曦就像惊弓之鸟一样,跑过来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严重怀疑,如果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长褥疮。
她感觉她除了奶孩子,好像没啥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