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一半!”
“最多八万。”
“一半,至少一半。”
“最多十万,不能再多了。”
“八万。”
“十万。”
“八万。”
“十万。”
璩舒玥和段徽宴开始谈判,从早上,一直谈到中午,再从中午,谈判到晚上。
璩舒玥眼带杀气,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盯着段徽宴,她食指微曲,戳了戳段徽宴的脑门。
“段徽宴,老娘不管,你必须分我一半财产,不然,我和孩子离家出走!”
她说完,哼了一声,扬了扬头,一脸傲娇。
段徽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看了看她的小腹。
“璩舒玥,你有种,你敢带着我的孩子出走!”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我……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我不该管你管太严。”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还敢不敢管我?”
“不敢了。”
“不敢了,你还收了我那么多彩礼?”
“那……那大不了我分你一半。”
“哼,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吃亏。”
“你是我老婆,我不让你吃亏,谁让你吃亏?”
“这还差不多。”
段徽宴抱着璩舒玥,他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背。
“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依你。”
“真的?”
“真的,以后,你随便对我提要求,我都依你。”
“包括床上的?”
“包括床上的。”
璩舒玥心满意足地笑了,她踮起脚,吻了吻段徽宴的唇,段徽宴身体一僵,他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璩舒玥再次叹息:“段徽宴,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那我更是个坏男人了,坏女人与坏男人绝配
璩舒玥再次叹息:“段徽宴,你说,我是不是个渣女?”
“那我更是个渣男了,渣女与渣男绝配。”
璩舒玥再次叹息:“段徽宴,你说,我是不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
“那我更是个不要脸的坏男人了,总之,咱们两个,不是绝配,是顶配。”
璩舒玥笑了,她是真的笑了,她靠在他怀里,她双手环着他的腰,她说:
“那我们三个里就谈医生一个好人,我太畜生了,玷污了三千少女的梦。”
谈洅曦说:“你们别太过分,就我一个好人,太自私了吧?没有我,就没有你们俩的今日,没有你们的出头之日。”
璩舒玥说:“那行,谈医生,你也来玷污我们,这样,我们三个人,就是一万个少女少男心中的梦。”
谈洅曦先是吻了吻璩舒玥的唇,他再将她箍在怀里,三个人从沙发上,到餐桌,再到卧室,从下午,战到深夜,再从深夜,战到凌晨。
璩舒玥想,这就是绝配,这就是顶配,这就是他们三个。
她第一次觉得,他们三个,这样很好,很好。
段徽宴再次抱着璩舒玥,他低头,不停亲吻她,他说:
“璩舒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当初,你对我的冷漠,我一度以为,你不爱我,不在乎我,甚至看不起我。”
璩舒玥叹息一声,她环着他的腰,她懒洋洋地躺在段徽宴怀里,她说:
“我知道,你爱我,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爱我。”
“那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爱死你了。”
“有多爱?”
“比昨天多一点,比明天少一点。”
“那是爱,还是不爱?”
“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那么,不爱吧。”
段徽宴掐了掐她的腰,他哼了一声,说:“你真的是渣女。”
璩舒玥笑了笑,她两只手胡乱的拍打着段徽宴的胸口,她说:“那你到底是不是渣男?”
段徽宴低笑一声,回答:“是。”
璩舒玥哼哼唧唧地躺在段徽宴怀里,她懒洋洋地不想动,她问:“那你为什么爱我?”
段徽宴哼唧一声,回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是活见鬼了吧。”
“我发誓,我真的活见鬼了,我一见你,我就爱上你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我心里全是你,我哪儿哪儿都是你,我无药可救,我生不如死,我非你不可,我没你不行。”
璩舒玥被段徽宴肉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受不了了,她跳起来,冲出门外,她喊:
“老公,救命啊,段徽宴要放毒了,我要中毒了,我要死了。”
谈洅曦正在敲门,他听见璩舒玥的呼喊,他急忙推门而入,他说:
“阿宴,你要对玥玥做什么?你要是对她不利,我就……”
段徽宴一脸神气,“你能怎么样?她刚刚说最爱我了,她对我非!常!满!意!”
谈洅曦脸一僵,看来他真的对他太好了。
“既然玥玥不爱我,我走便是了,何苦在你眼前惹你心烦。”
璩舒玥见谈洅曦不高兴了,她立马扑到谈洅曦怀里,她娇滴滴地说:
“谈医生,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谈洅曦叹息一声,他靠在门框上,双手环着璩舒玥的腰,笑了笑,说:
“璩玥玥,叫我老公,我就听你解释,我听着,但是,你别太过分。”
璩舒玥嘿嘿一笑,她踮起脚,捧住谈洅曦的脸,一口一口地亲在他唇上,她特别坏心,专挑他嘴唇最软的地方咬,咬一口,转一圈,再咬一口,再转一圈,直到谈洅曦投降。
“谈医生,你怎么样?”
“还好,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
“腿软,没力气。”
“那我们换种玩法。”
“好。”
璩舒玥笑起来,她真的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她抱着谈洅曦,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谈医生,你一定要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你。”
“我原谅你,玥玥,我一直站在你身后,你向前走,还是向后走,我都在,不会在你需要依靠时,让你找不到我。”
璩舒玥哭得更凶了,她擦一把眼泪,抱住谈洅曦的腰,她说:
“我也爱你,我离不开你,可我做不到像你爱我一样地爱你。”
“没关系,你只要给我分内的爱就好。”
或许,他生来就是残缺的,配不上她唯一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