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睡了后,段徽宴拖着谈洅曦去了楼梯间。
“我不管,你就是要告诉我,你裤子拉链怎么回事?”
谈洅曦回忆着她前后的说话方式,岔开话题,“她人格转换了。”
“给我做蛋糕的,送你耳钉的是璩舒玥,在卫生间里人格切换造成的眩晕,摔倒了,现在的她是玥玥。”
段徽宴更抓马了 ,“你怎么知道的……”
谈洅曦耳朵红了,“我逼的。”
段徽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谈洅曦。
“你……你逼的?你怎么逼的?”
谈洅曦叹了口气,“我告诉她,如果她不说实话,我就吻她。”
段徽宴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谈洅曦,“你……你吻她了?”
谈洅曦垂眸浅笑,“是的,我吻她了。”
段徽宴斜了他一眼,“吻一下,会把拉链吻开。”
谈洅曦侧目,“不止一下,是九个还是十个深吻。”
段徽宴闻言,孰不可忍,一拳头呼过去了,拳头堪堪停在谈洅曦的鼻尖。
可拳头对上谈洅曦满是纵容的眸子,他又狠不下心了,只能收了拳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真是……气死我了。”
谈洅曦平静道:“她是真的把你忘了,送你耳钉是因为她认识的人里只有你有耳洞,给你舀一尖碗饭是因为你长的像饭桶 。”
段徽宴不得了,“什么叫我长的像饭桶,你这是人身攻击啊。”
谈洅曦一脸无辜,“是你自己说的,你小时候特别能吃,你家保姆都说你是饭桶,你还引以为傲,说这是夸奖你。”
段徽宴:“……”
他算是明白了,合着他在小玥面前,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那地上的纸是怎么回事?”
“你是男人,你不懂吗?还问我?”
段徽宴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你们……”
“她帮你的。”
“嗯!”
“她肯定帮过你,我们扯平了。”
“那你告诉我,她怎么帮你的吧!我看看有没有扯平。”
“oral-genital s.”
段徽宴闻言,气成小恐龙了,“谈洅曦你凭什么?
老子和她在一起两年,都不舍得让她做这种事情。
你凭什么一次就得到她这么多?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谈洅曦平静道:
“第一,我和她什么都没做;”
“第二,她心里有我,她自愿的;”
“第三,她若是不愿意,你觉得我强迫的了吗?”
段徽宴被怼的无话可说,可心里却更不平衡了。
谈洅曦盯着段徽宴耳朵上的蓝色宝石。
他活了近三十年,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只有一想到她帮他的那刻……他就血脉喷张。
“她真没帮你做过,可我看着不像没经验的样子。”
段徽宴挠我挠头,“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骗你做什么?”
谈洅曦闻言,眼中闪过几分异样。
段徽宴也感到不对了,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是我,不是你,那经验哪来的,不会是那个野男人吧!”
谈洅曦眯了眯眼睛,危险地盯着段徽宴。
“你看她看的那么紧,怎么可能?”
段徽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但想到璩舒玥可能和其他男人有过亲密关系,他就感到嫉妒和愤怒。
突然,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咳……”
赵凌游咳嗽了一声,谈洅曦和段徽宴立刻停止了争吵,看向他。
赵凌游微笑着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吵什么呢?”
段徽宴瞪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赵凌游耸了耸肩,“我来看看璩舒玥啊,顺便……听听八卦。”
段徽宴闻言,瞪大了眼睛,“你偷听我们说话?”
赵凌游耸了耸肩,“我可没偷听,是你们声音太大了,我正好路过,就听到了。”
他走到谈洅曦面前,神秘地眨了眨眼。
“不过,你们刚才说的那个oral-genital s,是什么意思啊?听起来好像很刺激的样子。”
谈洅曦捂脸,“师兄,你就别添乱了。”
赵凌游看着谈洅曦捂脸的样子,笑得更加灿烂了。
“哎呀,别害羞嘛,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拍了拍谈洅曦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毕竟……我也是有经验的人。”
谈洅曦闻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
“你也做过?”
赵凌游得意地笑,“怎么,只准师弟你做,不准我做啊?”
谈洅曦皱眉,“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
赵凌游耸了耸肩,“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他转身看向段徽宴,“段总,你呢?做过没?”
段徽宴瞪了他一眼,“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赵凌游耸了耸肩,“我就是好奇嘛,毕竟你们三个都住在一起了,肯定有发生过什么吧?”
段徽宴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他看向谈洅曦,发现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赵凌游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
他从医多年什么八卦没听过。
可这种三角恋爱关系,他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这三个人的颜值和身份,都足以引起他的八卦欲望。
他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们两个不会真的都和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谈洅曦打断了。
“师兄,你够了。”
赵凌游看着他们两个,无辜地眨了眨眼。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两个别生气嘛。”
他转身走向门口,突然又回过头,神秘地眨了眨眼。
“不过,你们真的要注意一下,别让她太累了哦。”
说完,他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段徽宴与谈洅曦裂开了,他们真没有做过。
“阿宴,下次换家医院吧!这里我实在没脸来了。”
“换哪里?换到头条新闻上去啊!
“那你说怎么办?他都误会我们了。”
“误会就误会吧,反正我们也没做过。”
“可是……我心里不舒服。”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
段徽宴烦躁地挠了挠头,“算了,先不管他了,你饿不饿,我下去给你们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