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闻言,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们不用说了,我懂的,你们都不喜欢我,嫌弃我,呜呜......”
谈洅曦和段徽宴相视一眼,心中满是懊悔。
他们迅速走向璩舒玥,一人握住她的一只手。
“玥玥,你误会了。”谈洅曦柔声道,“我们怎么可能嫌弃你?我们只是……”
“我们只是太在乎你的感受了。”段徽宴补充道,“我们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
璩舒玥闻言,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二人,泪水模糊了视线,“真的吗?你们没有嫌弃我吗?”
谈洅曦和段徽宴同时摇头,异口同声道:“当然没有,我们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们最爱你了。”
璩舒玥闻言,笑了,她就知道,他们不会嫌弃她的。
“那你们以后不许再提分房睡的事情了,知道吗?”
二人连连点头,保证道:“好,我们保证不提分房睡的事情了,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这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小祖宗。
此种睡法,前承古人之深情,后启来者之佳话。
谈洅曦与段徽宴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深深的无奈,直接退化成了学龄前儿童。
夜深人静,谈洅曦和段徽宴躺在一张床上,面面相觑。
“曦哥,你确定这样真的好吗?”段徽宴小声问道。
谈洅曦叹了口气,“这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让她一直哭吧!”
二人达成共识,悄悄向床的另一侧挪去,给中间的空位留出足够的空间。
月光洒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突然,一阵轻飘飘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床上,恰好占据了两人留下的空位。
璩舒玥双眼紧闭,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微笑。
“嘘——”她轻声说,“这是给你们的小惩罚,看你们还敢不敢背着我偷偷商量事情。”
谈洅曦和段徽宴瞬间僵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段徽宴轻轻笑了笑,低声在谈洅曦耳边道:
“看来,我们的小祖宗不是一点半点的狡猾啊。”
谈洅曦宠溺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好。”
璩舒玥突然翻了个身,面向谈洅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老公,你睡了吗?”
谈洅曦被惊醒,“没,我还没睡,你怎么突然醒了?”
璩舒玥微微一笑,伸手环住谈洅曦的脖子
“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
谈洅曦紧紧回抱住璩舒玥,“当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何时何地。”
璩舒玥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最终,她鼓起勇气,快速在谈洅曦耳边吐出一句话:
“其实,我也喜欢和你们一起睡。”
说完,她迅速缩回身子,紧闭双眼,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谈洅曦被这句话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转头看向段徽宴,只见他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璩舒玥这是……在暗示他们什么吗?
这下,谈洅曦和段徽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
而璩舒玥一手抱着一个,笑得甜蜜蜜的。
“老公,宴宴,你们对我真好。”她喃喃自语,然后进入了梦乡。
微光照进房间,璩舒玥感觉背后有东西顶着着自己,她迷迷糊糊间转过身,踹了一脚。
“啊!”
一声惨叫响起,段徽宴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
“宴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连忙道歉,然后慌慌张张地爬下床。
谈洅曦也被惊醒,迅速下床扶起段徽宴,“阿宴,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段徽宴疼得龇牙咧嘴,脸色苍白苍白的,传说中的蛋疼。
“曦哥啊……怕是断了…怕是不行了………”
心想:天呐!他上辈子造什么孽啊!他不想当太监啊!
谈洅曦闻言,脸色一变,立刻将段徽宴打横抱起,“我们立刻去医院!”
心想:这踢的也太准了。
玥玥对自己真的是太好太好了,从未误伤过……谢天谢地谢祖宗……
璩舒玥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谈洅曦的手。
“老公,都是我不好,宴宴你忍一忍,我与老公立马送你去医院…”
她心想:踢了什么,肚子?不像啊!
谈洅曦温柔地拍拍她的手背,“不是你的错,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接诊的又是赵凌游,看着三人的表情有些微妙。
段徽宴表情痛苦。
谈洅曦一脸担忧。
而璩舒玥则是双眼通红,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
三人身上都是同一系列的hello kitty睡衣。
谈洅曦脚上的可爱拖鞋一大一小,璩舒玥脚上的也是一大一小,段徽宴身上披着璩舒玥的衣裳。
操,他还是落后了,这是有多激烈。
“怎么?你们三个又哪里受伤了吗?”他调侃道。
谈洅曦没心思跟他开玩笑,沉声道:
“不是我,是阿宴,他……可能需要检查一下生殖器官。”
段徽宴疼得龇牙咧嘴,指了指自己的胯部。
“赵医生,这里……好像断了。”
赵凌游闻言,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立刻为段徽宴进行了检查。
“还好,没断,只是有点扭伤。”
三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赵凌游看着三人,调侃道:“你们这是玩得太激烈了吧,下次小心点。”
璩舒玥闻言,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谈洅曦的怀里。
“老公,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小心,宴宴他……”
她这一哭,好像什么都明白了,至少赵凌游看她的眼神更加暧昧了。
谈洅曦看赵凌游那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他无奈的轻轻拍了拍璩舒玥的背。
“不是你的错,别哭了。阿宴也没事,只是扭伤而已。”
他觉得还是该抢救一下,“赵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璩舒玥打断,“老公,你别解释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赵凌游看着三人,心中暗自感叹:这家庭地位,一目了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