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将璩舒玥紧紧拥入怀中。
“我也没有强迫过任何人。”
“至于你说的残羹冷炙,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我选择了我认为适合的方式。”
“有一点我可以保证确定以及肯定,我没有跟其中任何一个kiss过,更别提让她们变成女人了,我也没有为了体验极致的快感ejaculation。”
“你男人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么禽兽不如。”
璩舒玥听了段徽宴的解释,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她抬头看着段徽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那你呢?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段徽宴闻言,眼神微暗,似乎陷入了回忆。
“你真想知道。”
璩舒玥点了点头,心里那克制不住的激动与好奇。
“你告诉我呗!要不然,今晚我就睡不着了。”
段徽宴咳一声,搂着她并排躺在被窝里。
“15岁时,我爷爷送我去有欧洲屋脊美称的r国里的一所国际学校读书。”
“17岁时被一个长发大波浪的白人教习连哄带骗给那啥了,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通,我怎么就被骗了呢!”
璩舒玥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段徽宴,你也有今天啊!被一个教习老师师给骗了,这也太逗了吧!”
她笑得花枝乱颤,段徽宴看着她笑得这么开心,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伸手捏了捏璩舒玥的鼻子,佯装生气地说道:
“你还笑,我可是受害者。”
璩舒玥笑得更欢了,她伸手抱住段徽宴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啦好啦,不笑你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教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能把你给骗了。”
璩舒玥的调侃让段徽宴有些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笑道:
“谁人年少轻狂时不遇上几个骗子,自从遇见你,我就不想再和任何人有那种关系了。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
璩舒玥哦了一声,揪着他的领子,戏谑一笑。
“那你完蛋了,遇到我,所有鸡蛋都放同一个篮子里面,鸡飞蛋打指日可待,你就等着摔个稀碎吧!”
她故作凶巴巴地说道,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段徽宴看了看时间,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了,璩小玥,凌晨一点的男人兽性与野性无限放大,你再逗我?我就放出獠牙咬你了。”
璩舒玥闻言,立刻收敛了笑容,乖巧地躺在段徽宴的怀里。
段徽宴克制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第一次与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还要哄她睡觉。
睡到半夜。
段徽宴感觉自己被人摸的都要暴走了。
而作乱者璩舒玥,她做了一个缱绻旖旎的梦。
梦里她成了一个有三千男宠的女皇,每日被俊美男子包围,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段徽宴和谈洅曦,一个是她的挚爱男宠,一个是她的白月光帝师。
一双桃花眼潋滟迷人,他轻抚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轻咬她的耳朵。
“女皇陛下,让臣来伺候您就寝吧。”
“陛下,要不要?”
一双修长适合拿手术刀的手指,放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向上滑动,她感觉一股电流从膝盖传遍全身。
“陛下,你批折子辛苦了,让臣来为你疏通疏通经络,放松放松身体。”
“陛下,舒服吗?”
清冷矜贵与高贵邪魅交相错落,一冷一热,女皇陛下要被折磨死了。
璩舒玥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大气。
发现自己正躺在段徽宴的怀里,而他的手正放在自己额头。
段徽宴看着怀中呼吸急促,有些泛红的脸颊,还冒着热汗的璩舒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了?”
他轻声问道,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璩舒玥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做了个梦。”
她不想让段徽宴知道她做了什么
可近距离看着段徽宴的脸,她竟然听到了他的心跳魔咒。
她不好意思的翻了一个身。
要命了,怎会做这种梦。
越想忘记越深刻,那画面一帧一帧的在脑子里回放。
那喘息声、那低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只觉得滚烫无比。
段徽宴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地问:“做噩梦了吗?”
璩舒玥尴尬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段徽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心中一动,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要不要我帮你把这个梦变成现实?”
璩舒玥闻言,受不了了,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段徽宴的怀抱。
“你先睡,我有点热,去冲个澡。”
光着脚逃似的跑到了浴室,打开冷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
“哗啦、哗啦……”
段徽宴叹了口气,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璩舒玥泛红的脸颊和羞涩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他忍不住翻了个身,看向浴室的方向。
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
暗骂一声,“要命,他何时如此委屈过自己。”
徽宴坐起身,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
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烟,又想起了璩舒玥说的那句“生孩子畸形”,没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望梅止渴。
还是不行。
他起身下楼。
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白兰地,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走了些许烦躁。
“阿宴,你这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喝酒,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段徽宴一愣,转头看去,只见谈洅曦站在楼梯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心中一紧,随即笑道:“哪有什么坏主意,只是睡不着,想喝点酒而已。”
段徽宴给他倒了一杯,谈洅曦一饮而尽,后推了推眼镜,挡住了眼底的幽深。
“阿宴,我是半个医生,我比谁都清楚,你此刻在想什么。”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别让自己太压抑了,不然对身体不好。”
段徽宴脸上闪过不自然 ,补刀还是兄弟狠。
“洅曦,有些事情,总是要心甘情愿才好!”
“而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强迫人,不爱的不行,爱的更不行。”
谈洅曦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宴,你就是这样,总是太过执着于自己的原则。”
“但是,有时候,原则也是可以稍微变通一下的。”
“毕竟,人生在世,总要有些妥协和牺牲。”
说完,他站起身,向楼上走去,留下段徽宴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思绪万千。
却无人知,他眼里的湖光山色染上了几分迷雾。
没有人知道,他站了四个小时,脑中是乱七八糟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