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贵妇人瞥了林凡一眼。
    林凡的种种举动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
    即便是知道方琼带来的人，但却也已经有些不满。
    “蝴蝶，他是我的朋友。”方琼赶紧在旁边介绍起来。
    “你该不会是男女通吃吧，一段时间不见，玩的越来越花了。”贵妇人苏蝴蝶看了看正搂住李芬芳的林凡，此时的表情一下子又转为暧昧。
    “别瞎说，林凡是我特意请过来帮忙的。”方琼略有些尴尬，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原本来之前她偷偷叮嘱过林凡，没有发现问题就不要吭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如今林凡第一句话就说了有问题，这就证明他有所发现。
    所以方琼在老朋友面前，也就表现得强硬了。
    苏蝴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看林凡，随后皱眉说道，“这小子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能帮上什么忙？”
    ‘你该不会是被我戳穿了你的尴尬，故意乱讲的吧？’
    方琼则是在悄悄的观察着林凡的表情。
    她已经很明显的在林凡的脸上看出了自信，足够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此时并没有急着回答苏蝴蝶的质疑，而是反问了一句，“朋友来了，你竟然只是让他站着说话吗？”
    “你这里可是整个省城价格最昂贵的服务场所，怎么现在连这点待客之道都没有了？”
    苏蝴蝶也不是个普通人，一看方琼的状态，就知道她胸有成竹。
    此时即便是心里还有疑惑，但却也又一次露出了笑容。
    开口缓缓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也实在是忙晕了，抱歉啊。”
    说着话立刻侧身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几个人落座的地方是大厅，此时看上去似乎除了这里的工作人员以外，并没有别的。
    林凡心中猜出了大概，直接说了一句，“这里的生意几乎是停止了吧，因为这里的怪事？”
    苏蝴蝶脸色又有些不好看了，“这些都是方琼告诉你的？”
    “你们俩难道是来看我笑话的？”
    “别着急呀蝴蝶，最近这段时间，你这脾气可是见长，完全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方琼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地晃动着。
    说话的内容像是朋友之间应有的样子，不过语气和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带着几分调侃，甚至是嘲讽。
    林凡盘算着，两个人就算真的是朋友，但也绝对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
    至少不像自己跟胖子以及赵金龙关系那么铁。
    苏蝴蝶将自己面前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似乎是想要用来调整自己的情绪。
    随后缓缓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确实很烦躁，心里的火完全压不住啊。”
    “要不住就对了，你这里之所以没有生意，恐怕也是如此吧？”林凡又说了一句。
    “你知道的很多呀，是做什么的？”苏蝴蝶对林凡感起了兴趣。
    到目前为止，林凡说的没有半句废话，而且眼神之中的那种沉稳与自信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能够拥有的。
    既然方琼能带他过来，应该是有些能耐的吧。
    “他是做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可能替你渡过难关。”方琼在旁边插话，显然是不愿意让苏蝴蝶过多打探林凡的底细。
    这恰恰也是林凡所希望的。
    苏蝴蝶却好像是明白了方琼的其他用意，笑着说了一句，“放心，咱们既是朋友，而且又合作了那么多年，你不辞辛劳找人来帮我的忙，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谢。”
    这可不像是真正的朋友之间应有的对话，直接就让林凡确定，两人的关系没那么好。
    “林凡，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之前早就跟你说过，我这位朋友向来出手大方，只要你问题解决的好，一切都好说。”
    林凡再次开口，“你这地方环境有问题，所以在这里待的稍微久一点，就会令人心情烦闷，难以压制住各种情绪，所以才会出各种乱子。”
    “方琼说你这里是服务场所，具体服务什么我并不知道，但很显然是为那些有钱人准备的。”
    “既然在这里待着不舒服，你自然也就没什么生意，问题就这么简单。”
    苏蝴蝶耐心地听着，并没有反驳林凡的话，可是听完了之后却也没有太过惊喜。
    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冷笑。
    虽然只是笑了一声，但却明显对林凡刚才所说的话嗤之以鼻，带着浓浓的鄙视和瞧不起。
    林凡抬眼一看，是一直跟随在苏蝴蝶身边的一名男子。
    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打扮得既有品位又显稳重，应该是苏蝴蝶的手下亲信。
    “这位先生，你刚才说话说了等于没说呀。”
    “如今我们这里的情况，但凡是消息灵通点的都知道，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许下重金，找人来帮忙解决，像你这种来坑蒙拐骗的也遇到不少。”
    中年男子继续开口说话，言语当中的鄙视与质疑越发得清楚。
    方琼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不高兴，不过苏蝴蝶却并没有阻止自己的下属，似乎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林凡并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问了一句，“这所谓的重金，有多重啊？”
    从一开始进来，林凡就气儿不顺。
    如今也发现苏蝴蝶和方琼并不是什么朋友关系，所以他自然也不会跟任何人客气。
    这里的问题他已经看出了八九分，要不要出手帮忙，还得看他心情，或者说要砍对方能给出什么酬劳。
    中年男子也觉察出了林凡的傲气与不爽，此时板着脸挺直了胸膛回答道，“大概有一百斤那么重，只怕你吃不下。”
    “一百斤？”林凡扬了扬眉毛。
    随后就意识到对方所说的应该是百斤黄金。
    心里快速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个几千万的样子，虽然不像方琼描述的那么多，但对于现在的林凡来说也算是有些吸引力。
    “这个任务我接了。”林凡回答的十分干脆，不再思考犹豫。
    “笑话，你以为这是在小孩子过家家吗？”
    “你拿什么接，你甚至都没有仔细观察过这里的情况，怎么好意思说大话？”中年男子再次针对林凡。
    “那你就别管了，总之我可以替你们这里解决环境的问题，解决不了认打认罚。”
    “你们准备好酬劳就行了。”林凡也是上了火气。
    “多长时间解决，你要是拖个一年半载，那就太不要脸了！”中年男子步步紧逼，铁了心要让林凡难堪。
    “天亮之前。”林凡随口回应。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解决不了，任打任罚，到时候我可是要找人大耳刮子，把你从顶楼抽到一楼！”中年男子几乎是把林凡当成了疯子。
    他觉得只要自己这话一出口，林凡估计就要被吓跑了。
    “这么严重吗？”
    “你们提出的要求这么高，那酬劳是不是也应该相应的提高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