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陈墨便与屠强定下对付屠飞龙的计谋,并迅速遣人实施。
屠寨,上寨。
奢华的石屋中,暖炉升起袅袅烟气,盘空旋绕,幽香四溢。
陈墨盘膝坐于榻上,缓缓将四颗核心服下,来自系统的提示音随即响起。
“叮,核心吸收完毕,提升【启源进化】36%进化进度!当前进度78%!”
“叮,获得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自动匹配为技能【玄冥吐息】!”
“叮,获得幽冥剑齿虎的【死气波】,金刚怒猿的【金刚三拳】,自动匹配为技能【死气月牙斩】,【撼地三连击】!”
【玄冥吐息】
【效果】释放出一股至阴至寒的气息,将周遭的一切敌人冻结。造成1200%冰霜法术伤害;冷却时间3分钟。
【死气月牙斩】
【效果】需要武器:打出一记蕴含死亡灵力的月牙状斩击,远距离攻击敌人,造成350%法术伤害;冷却时间2.5秒。
【撼地三连击】
【效果】需要赤手空拳:连续打出三次威力巨大的拳劲,分别造成100%,200%,300%近战伤害;每超出自身1w点力量的每1k点力量,可以提升每记拳劲100%伤害。
……
陈墨缓缓睁开眼,信手翻看了一下系统面板,发现龙身等级也来到75级,快赶上屠龙者的80级了。
“呵,毕竟一下吃了四个天玄级boss,旁边分润经验的也只有小吃货一个而已。”
陈墨十分满意这种升级的速度,自信地笑了笑。
自从来到荒原,似乎一切都在向着顺利发展,险些快让他忘记了来自无极皇朝的威胁。
“还不够,我必须尽快再次进化,达到神灭级才行,否则邪龙城随时会面临灭顶之灾。”
陈墨捏起拳头,黑亮的眼眸看向窗外,神色一片肃然。
无极皇朝,蛮族。
只是中域就存在这两个庞然大物,就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谁知未来还会出现何等未知的恐怖。
为此,他必须马不停蹄地提升自己的实力,以及自己的势力。
哗——!
一团诡异的雾气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艾瑞丝姬妖娆的身形显露出来。
“帝子殿下,奴家刚从地狱回来,向切茜娅大人汇报了近期的工作,奴家的顶头上司得知有您这样一个大客户存在,可是难得有些激动呢!”
艾瑞丝姬轻笑着,轻轻靠在陈墨怀中,仿佛一条无骨的美女蛇,将他缠得紧紧的。
听着她的汇报,陈墨无声地抿起薄唇笑了。
切茜娅是一个恶魔君主,拥有神灭级的实力,在无边广阔的地狱中也是一方霸主,掌管无数恶魔的生死。
艾瑞丝姬此番返回地狱述职,自然也是陈墨指示的,不然她才舍不得离开这个宝藏主人。
“切茜娅没发现你的异常吗?”
陈墨淡淡说着,大手附上艾瑞丝姬光滑平坦的雪嫩小腹,轻轻抚摸,弄得她一阵气喘吁吁。
“没…没有,奴家体内的封印虽有松动,但整体尚且牢固,微微逸散出的一丁点原初魅魔族气息…也,也被奴家用秘法掩盖,切茜娅应该没有发现端倪。”
艾瑞丝姬说到此处,两眼已化作水汪汪的桃心,身子几乎瘫倒在陈墨怀里。
她的魅魔体质过于特殊,又面对的是拿下她初\/夜的男人,根本就是一碰就化。
“你可趁着体内封印尚存时,多在切茜娅面前露脸,否则等到封印彻底破除,体内气息再也压制不住就晚了。”
陈墨以指示的口吻说道。
“是,帝子殿下……”
艾瑞丝姬脸颊红红的,又在他怀中扭捏道:“您这段时日,都没有临幸奴家呢,奴家想得慌……”
陈墨听了不禁轻笑摇头。
这小司机脑子里天天除了算计怎么收人灵魂,就只剩下为爱鼓掌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本来放在他这里,也算不得什么。
若在黑山城堡或是邪龙城,等着他夜晚光临的女子数不胜数,也不多艾瑞丝姬一个。
问题在于艾瑞丝姬体内还有封印,两人一旦深度结合就会松动,所以平时也只能浅尝辄止,做些羞人的小游戏解馋罢了。
可以说,在陈墨和他的女人当中,艾瑞丝姬无疑是花活最多最秀的,但真玩起来又是最素的。
这让陈墨都有些意兴阑珊了。
艾瑞丝姬见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哪里猜不到是何原因,毕竟帝子殿下是个正常雄性,关于某方面十分好揣摩。
“帝子殿下,实在不行您今天就进来吧,我体内封印事小,您尽兴事大!”
艾瑞丝姬急忙扬起小脑袋,美眸既可怜又希冀地望着那张英俊的脸庞。
陈墨一反常态的板起脸:“那可不行,我身为帝子岂能出尔反尔,说好不进就是不进。”
“哎,帝子殿下您这是何苦呢!”
艾瑞丝姬叹了一声,随即失笑:“不进就不进吧,反正奴家还有许多办法能让您满意。”
“昨日回地狱,我特意寻购了一种深水魔鳗,这种生物最喜钻洞,有括约松肌之效,今日正好拿来试试……”
她话还未说完,陈墨眼神就亮了起来:“你…你是说?”
“奴家正是那个意思。”
艾瑞丝姬随手拢了下发梢,露出一张百花失色的笑颜,却说着令陈墨都有些汗颜的虎狼之词。
陈墨露出“我懂滴”的表情,笑眯眯道:“呵呵,小丝姬,本帝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艾瑞丝姬是个行动派,两只小脚一蹬,直接爬上了榻,随手挥出一簇幽蓝魔火,点燃屋中所有香烛,使得室内瞬间变得如白昼般明亮。
这种香烛在屠寨只有上寨的老爷们才能使用。
自从屠玉龙一伙失势,屠寨中最大最奢华的住所被屠强这个狗腿子献给了陈墨,自然想怎么铺张浪费都行。
“天色不早,奴家伺候帝子殿下歇息。”
媚眼如丝的小魅魔,轻轻舔舐着诱人的红唇,推着陈墨的胸膛慢慢倒了下去。
乍看似是主仆地位颠倒过来,但只有这对年轻男女明白,这种形式不会持久,很快就会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