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星宇一个冷眼扫过去,让身边的男子身子不由得抖了抖:“你是在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男人立马出声。
濮星宇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回去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男人身子摇晃了一下。
濮星宇转头又看了一眼戏台上的木偶戏:“让人处理了洛城的产业,撤出洛城,这里已经插不进去了。”
“是。”
萧驰野把清风,胥黎,裘和,印元勋等人都喊到了后院。
胥黎看得正精彩,被人喊了过来还是有些不开心的:“怎么了?”
萧驰野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着什么。
清风看向胥黎:“先别说话,等会儿。”
夏绾娘知道她在画濮星宇的画像,她转头看向清风和胥黎:“清爷,胥爷,可知道濮姓。”
胥黎摇摇头:“京城我认识的这些人里面没有濮姓,怎么问起了这个。”
清风则是拧眉:“这个姓氏很少见,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裘和和印元勋他们就更加不知道了,他们好像听都没听过这个姓。
“我想起来了。”清风面色凝重地看着几人。
胥黎看他话说一半又不说了,急得不行:“你倒是说啊!”
清风看向在场的所有人,不知道这些人是否可信。
夏绾娘知道他什么意思,怕是这个姓背后的故事不小:“改天再说吧!”
胥黎一脸蒙:“怎么就改天再说了呢?”
印元勋他们都不是蠢人,清风之所以不说,肯定是不信任他们,更多的是这件事怕是不简单。
“三少夫人,是我们在不方便吗?”
斑岩现在算是和他们一条船上的人,但是他毕竟和他们接触得少。
裘和笑着搂过了斑岩和印元勋的肩膀:“嘴上说得信任谁都会说,不如你们和我一样,把这药吃了。”
两人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药瓶。
印元勋想都没想就拿过了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丢入了口中。
刁永福和阳平同样是如此。
斑岩看到几人都吃了,拿过了药瓶倒了一粒丢入了口里:“既然是一条船,自然是一起受着。”
夏绾娘有些头疼,她其实不是不信任这些人,而是想着要是这件事太大了,还是不要让他们蹚这一蹚浑水了。
可是谁知道他们把药都吃了。
清风和胥黎看着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
裘和嬉皮笑脸地把手里的药瓶丢在了胥黎的怀里:“毒药,要是生了背叛的心就会噬心之痛,不死不休。”
胥黎打开了瓶盖看了里面还有丹药:“还有这好东西。”说着直接丢了一粒进入嘴里,他还不忘看向清风:“来一粒吗?”
清风翻了个白眼,抢过了他手里的药瓶,直接丢了一粒进口里。
吃完他看向在场的所有人:“算了,既然你们都这样的态度,这事和你们说了就说了,至于怎么选择看你们自己。”
大家都看向了他,连萧驰野停下了手里的笔,看向了清风。
清风斟酌了一下:“这姓氏我在皇宫见过。”
“皇宫?”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清风点点头:“说起来这姓氏是前朝的国姓,先帝和前朝的太子是很好的异姓兄弟,只是当时的前朝太子贪图享乐,而前朝国王又子嗣不丰。”
胥黎不经意地一句话:“你别告诉我前朝就这么一个皇子。”
清风还真的就点点头:“的确,其实之前前朝还有不少皇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都夭折了,没有一个能活到成年,而唯一能活到成年的只有太子而已。”
夏绾娘看向了清风:“后宫的争斗?”
清风点点头:“的确是,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太子的生母,她有一个相好会蛊术和毒术。那些死去的孩子都是被她用蛊术和毒术害死的。”
夏绾娘眯了眯眼睛,他看向了萧驰野,两人心里都确定了一件事情,萧家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