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一脸懵圈,心里嘀咕着楼血云这招真够狠,居然搬出寒冰山的大佬左冷禅来对付他。
左冷禅这家伙,藏得可真深,一直猫在钟离魅影的裙底当隐形人,还是个侏儒版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战斗场面火爆,左冷禅愣是没露面,原来是一直憋着大招,就等着李乘风本尊现身,来个一击毙命。
替死傀儡那可是宝贝疙瘩,楼血云自己的化身被李乘风掌握,简直就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能要了他的小命。
楼血云心里明镜似的,李乘风现在不够火候,但潜力无限,楼血云是怕养虎为患,等对方壮大了,化身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所以,拿回化身,势在必行!
再说了,他李乘风可是个宝藏男孩,功法秘籍、火龙印,哪个不是让高手眼馋的宝贝?这下好了,直接成了众矢之的,骑虎难下也得拼啊!
不过,李乘风也不是吃素的,早有准备。左冷禅那冰封千里的绝技一出,本想冻成冰棍任人宰割,但他机智地使出风旋大挪移,想把寒气转移。
可惜啊,这些风旋就像是冬天的蚊子,冻得直哆嗦,还没使上劲就碎成渣了。
在元婴后期的大佬面前,这操作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嘛!
李乘风心中暗惊,左冷禅法诀骤变,虚空瞬间被冰寒笼罩,李乘风四周的空间仿佛凝固,将他紧紧束缚。
周围若有其他元婴大修士回过神来,他便是瓮中之鳖,难逃一死。
但李乘风面无惧色,心中盘算着,即便自爆,他也还有重来的机会,为了古妖一族的传承,他甘愿再赴黄泉。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股磅礴之力横空出世,如同汪洋翻涌,直指左冷禅。
那是嗜血掌的威力,血轻尘的血影隐匿于血乾坤的血气中,此刻终于显露出半步化神的恐怖实力。
左冷禅惊愕万分,他万万没想到,这里竟藏有如此高手。仓促之下,他虽祭出冰盾,却也难挡这一击之威,反为李乘风赢得了逃脱之机。
李乘风望向血轻尘的血影,只留下一句“他日必报”,便借着风旋遁入生界空间,消失无踪。
左冷禅的冰盾应声而碎,肩头更是挨了一记重掌,身体失控倒飞,显然在仓促应对中吃了大亏。
而血轻尘的血影则借势反震,化作一道血光,瞬间远去。
在场的众大修士怒火中烧,血轻尘屡次破坏他们的计划,先是夺取了法治传承,如今又救走了李乘风。
他们精心布局,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力之传承落入李乘风之手,而李乘风也被血轻尘带走,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
这场较量,他们真可谓是血本无归,只能眼睁睁看着胜利的天平彻底倾斜。
他们倾尽心血,到头来却为旁人作嫁衣裳,法之传承,轻易被血轻尘掠走;
而李乘风,更是捷足先登,攫取了力之传承。原本,他们有望兼得力之传承与替死之术,最终却落得两手空空,众人不禁发出阵阵愤慨的低吼。
血乾坤咬牙切齿,愤然言道:“灭掉血魔宗势在必行,此仇必报!即刻召集人马,誓将其歼灭,不容其有丝毫喘息之机,实乃可恨至极!”
青云老祖闻言,无奈摇头,语重心长:“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此番布局深远,损失已重。
血轻尘出手,必有后招,此人狡黠多谋,早有防备。
若我等贸然进击,恐致后方动荡。”
他续道,“更何况,血轻尘坐拥九大半部化神血影,更得天海剑宗天海文君之助,若我们师出无名,必遭反噬。南离国各派已为其所用,贸然行事,恐得不偿失。”
此言一出,举座震惊,众人皆摇头叹息,深知此理,对血轻尘的深谋远虑不禁暗自钦佩。
岁月悠悠,他们历经风霜,屡遭挫败,此刻也只能强压怒火,静待时机。
齐国皇帝齐文龙长叹一声:“世事无常,一切皆由机缘。
我等机缘尚浅,未料李乘风一介筑基修士,竟能获此力之传承,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其秘法之妙,令人叹为观止。但只要我们紧盯李乘风,精心筹谋,总有一日能将其擒获。
他手中的掌龙印与力之传承,皆为大家觊觎之宝。
然若李乘风如血轻尘般难以捉摸,我等自当敬畏三分;
但若仅是筑基修为,仅凭狡诈与运气所得,那机缘能否驾驭,又是另一番考验。”
“力之传承到了他们元婴后期大修士手里,必定可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在一个筑基期,手里别说利用。
说不定一会儿就被力之传承撑爆身体,因为除了力之传承以外,里面还有古妖的那一丝执念。”血乾坤说道。
天妖老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仿佛天际翻滚的乌云,沉沉地压在众人心头。
“李乘风此人,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可恶之徒,老夫疑心,我那纯真无邪的小狐狸妖琪,亦是被他那狡猾之手诱拐而去。
此人狡诈若狐,邪恶如渊,若不除之,必成大患。
试想,若妖琪之魂能融入我的空间之刃,那力之传承,岂能至今日之被动境地?”
言罢,他目光如炬,扫视四周,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
楼血云与寒冰山掌门左冷禅二人,此刻亦是面色铁青,彼此间交换了一个复杂难言的眼神。
楼血云嘴角挂着一丝苦涩,那精心策划的毒计,非但未能如愿擒获李乘风,反而让自己与左冷禅双双受损,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钟离魅影,这位以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子,此刻却是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如纸,眉宇间难掩愤懑与无奈。
她轻轻提起裙摆,那细微的动作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厌恶与挣扎。
原来,为了躲避众人耳目,左冷禅竟利用隐匿神通,藏身于她的裙摆之下,这虽是一招妙棋,却也让她倍感屈辱与不适。
左冷禅那矮小的身影,在她眼中仿佛成了一只令人厌恶的爬虫,不断挑战着她的忍耐极限。
“哼,李乘风那厮,灭我寒族数万修士,如今又从我掌心逃脱,此仇不共戴天!”
左冷禅怒不可遏,身形虽小,怒火却如火山爆发。
他斜睨着楼血云,言语间满是责备与不甘,“楼兄,你所谓的万全之策,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你且说说,这究竟是何道理?”
楼血云闻言,身形微微一晃,重伤之下,反噬之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强忍痛苦,咳嗽几声,声音沙哑而疲惫。
“天命之术,血族之力,双重反噬,老夫亦是始料未及。
李乘风此人,非比寻常,他仿佛总能洞察先机,避过一切算计。
此番失手,实乃老夫生平未有之耻。”
他目光复杂地望向那具李乘风的替死傀儡,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不过,此傀儡虽无用,但其内或许藏有李乘风逃脱之秘,待我将其拆解,或能有所收获。”
众人围拢过来,目光聚焦在那具看似普通的傀儡之上,心中皆存着一丝期待与忐忑。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待那傀儡碎裂的一刻,能揭开李乘风逃脱之谜,也为他们这段屈辱的经历,寻得一丝慰藉与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