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球子今年差不多二十了,虽然身体瘦小枯干其貌不扬但也属于大小伙子。
也正因为如此,想必没有哪家的姑娘会看上他,所以应该还是个处男。
根壮答应一声把老球子叫了进来,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才欲言又止般的问道:“球子,你今年有二十吗?”
老球子不明白根壮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但也没多想随口答道:“正好二十”
根壮点了点头,又意味深长的说道:“也不算小了,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
老球子呵呵一笑开玩笑道:“壮哥,你都二十三了个人问题不也没解决吗?”
他哪里知道,根壮现在已经是个被处理过的男人了。
根壮是想问老球子还是不是处男,但是个人隐私不好直接问,只能是绕着弯子旁敲侧击。
“老球子,咱哥们儿现在生意越做越大,你要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壮哥支持你”
老球子有些不好意思了。
“壮哥,好男儿自在四方,媳妇那玩意不着急”
说完,一脸疑惑的反问道:“壮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根壮也不想再兜圈子,把老丘的笔记拿给老球子让他看。
老球子假模假式的认真瞅了几眼,脸憋的通红说道:“壮哥,我我……我不认字”
根壮一拍脑门直截了当的问道:“老球子,你说实话,还是不是处男了?”
老球子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没说话,根壮的心就凉了半截。
真没想到,像个驴粪蛋子似的老球子居然也不老实,根壮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没想到,老球子却一本正经的问道:“壮哥,啥叫处男啊?”
我了个去!
没文化真是害死人啊!
一不做二不休,根壮干脆就很直白的给他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老球子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根壮也感觉自己解释的有些太直白了,又进一步的解释了一下。
“老球子,老丘的笔记里说,用处男的血画符威力大增,所以你必须要实话实说”
老球子毕竟是个大老爷们,脸只是红了一下就没事了。
一听根壮又这样说,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
“壮哥,那那……你怎么不用自己的血啊?”
老球子这话问到了点子上,这下轮到根壮脸红了。
“你少问,现在我是在问你”
根壮与赵雅婷的关系是很暧昧的,老球子都看在眼里……现在看来……呵呵
老球子心里有数了。
倒是根壮与杨桃的关系也很亲密,但杨桃毕竟还是个有夫之妇。
再者,杨桃三十多岁已经是半老徐娘了,根壮能跟她闲扯吗?
见老球子扭扭捏捏的不回答,根壮有些不耐烦的又追问道:“老球子,是不是处男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你赶紧实话实说”
老球子就像是做了个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说道:“这这……个……我我……也说不好”
啥?
根壮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忽然,根壮想起了之前自己那次喝多了杨桃把他送回家,结果第二天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而且腰酸背痛浑身就像散架子了一样。
有些事还真不是自己能说清楚的。
根壮忽然来兴致,继续追问道:“老球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球子就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离着不远的牤牛屯有个小寡妇叫马金莲,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却已经守寡三四年了。
人长的不能说有多漂亮,但毕竟年轻还有几分姿色。
原本他与老球子不在同一个村不会有什么瓜葛,但两家的地却紧挨着。
这就使两个人有了说话交流的机会。
马寡妇是过来人,虽然还没到虎狼之年但却尝过炕上那点甜头,已经守寡好几年了能不想男人吗?
然而老球子虽然瘦小枯干其貌不扬,但却是个黄花大小伙子。
两家的地紧挨着,经常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马寡妇就有意想要勾搭老球子。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老球子就是个“愣头青”,哪架得住骚气冲天的马寡妇故意勾搭呀?
就在去年秋收的时候,有一天人们都在忙着在地里收玉米,突然就因阴云密布眼看着就要下大雨。
要知道这个时候下大雨,地里泥泞不堪就进不去人了,得赶在下雨前把玉米收完。
说来也巧了,不知道马寡妇是不是故意装的,说自己的脚崴了。
老球子这个人本性善良,见马寡妇一个人生活不易,所以就帮着她把庄稼给收完了。
马寡妇自然是很感激,于是就把老球子叫到家里吃饭,还杀了两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
也不知道是老球子年轻贪杯,还是马寡妇故意劝酒有别的想法,反正老球子是没少喝,不知不觉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当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马寡妇家的炕上。
他当时倒是没见马寡妇也在炕上,可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球子虽然没结婚、马寡妇也是单身,就是发生了什么也并不违背道德。
可这种事毕竟是好说不好听,要是被人给撞见少不了会议论。
于是,老球子也没打招呼,胡乱穿上衣服就跑了。
根壮听了老球子的讲述仔细分析了一下,这还并不能证明老球子已经不是处男了。
因为之前根壮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后来也稀里糊涂的并没有搞清楚。
对了
根壮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又问老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