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孙二狗扔完沈明轩后,匆匆回到了洞口。
他刚站定,便远远望见老大率领着一伙人朝着山洞这边走来。
孙二狗猛地转过身,朝着山洞口急切地大喊道:“李猴子,你事儿办完没?没办完就赶紧的!咱老大好像带着一帮人过来啦!可别让老大瞧见你在办事,麻溜点儿,快点!”孙二狗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催促。
与此同时,山洞里的刘玉玲刚刚杀完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情绪也艰难地稳定下来。
她刚欲迈出洞口,却敏锐地察觉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仿佛带着未知的危险,让她心头一紧,瞬间打消了立刻离开洞口的念头。
她悄然隐匿于洞内的阴影之中,心跳如鼓,眼睛紧盯着洞口,试图捕捉更多的信息。就在这时,脚步声在洞口戛然而止,就在她屏气凝神之际,孙二狗的说话声传进山洞。
这声音让刘玉玲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思绪翻涌。她想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逃离这即将到来的危机,可理智却如一道紧箍咒,让她的脚步无法迈出。她深知,门前有孙二狗这道关卡,远处还有老大一行人逼近,此时冲出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然而,留在山洞里,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她的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争吵。一个在喊:“冲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另一个却在咆哮:“别冲动,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就在她陷入犹豫不决的困境之时,洞外孙二狗和老大的对话声悠悠传了进来。
孙二狗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大,您……您怎么带这些人来山洞了呢?”
贾老虎疑惑的问道:“孙二狗,我不是叫你和李猴子去把那个男人埋了吗?怎么只见你,不见李猴子?”
孙二狗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时贾老虎不耐烦地吼道:“少跟我废话,赶紧说,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此时此刻,刘玉玲听着洞外的声音。她紧咬嘴唇,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内心的恐惧和紧张几乎要将她吞噬。
突然,她灵机一动,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让其显得更加凌乱不堪。
她双手环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试图以此来应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局面。
此时孙二狗赶忙说道:“啊,那个李猴子的好色病犯了,他正在里面办事呢。”
老大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孙二狗,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俩不要碰那个小姑娘吗?你怎么不听呢?她,我还有用呢!”
孙二狗忙不迭地给老大作揖,应道:“是,是,但是李猴子他这病犯了,我也拦不住他呀。”
说罢,老大怒不可遏,一脚踹开了木栅栏的门。
然而,让大家都倍感意外的是,李猴子倒在了地上,周围有一滩血。
刘玉玲此时衣领破烂,一副受惊的模样,瑟缩在一个角落里。她眼神空洞,装出一副无辜又无助的模样,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摧残。
孙二狗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进洞口,俯身把手放在李猴子的鼻息间,片刻后,他满脸惊愕地转头对贾老虎喊道:“老大,李猴子死了!”
贾老虎听闻,顿时怒目圆睁,那凶狠的目光像要吃人一般直直地射向刘玉玲,大声吼道:
“你竟然把他给杀了,把我兄弟给杀了!”
说着,他便咬牙切齿地掏出枪,瞄准刘玉玲,手指紧扣扳机,眼看就要开枪。
这时,刘玉玲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吓得心惊胆战。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心中暗想:
“这下完了,实在不行,就只能闪进空间,哪怕暴露也顾不得了,总比丢了性命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戴面具的男子如鬼魅般上前一步,伸手拦下了贾老虎的举枪动作,同时大声喊着:“慢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皆是一惊,刘玉玲也不例外,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这个面具男。
此时刘玉玲凝视着他,心中满是疑惑。只见那面具男身姿挺拔,虽看不清面容,但其神态和话语却让她觉得莫名熟悉。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熟悉的温度,可又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像谁。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努力在记忆的长河中搜寻着与之匹配的身影,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与思索。
这时,在一旁的鬼秀才看着面具男,阴阳怪气地笑着说:“呦呦,我说银狐,你为什么要阻止贾老虎开枪杀死这个小姑娘呢?难道说你跟这个小姑娘还有点什么关系吗?”
叫银狐的男子斜睨了鬼秀才一眼,冷冷地对他说道:
“我是对这个小姑娘感兴趣,怎么?你们不是打算把这个小姑娘送给我的吗?难道说来这之前说给我一个见面礼,让我乐呵乐呵?不是给我送这个小姑娘的吗?
怎么到这个洞口了,贾兄,你的手下就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就先下手了,你说这让我怎么接受?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银狐的话语如冰碴子一般,让鬼秀才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鬼秀才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试图辩解道:“银狐,这……这事儿纯属意外,我们也没想到李猴子会这般没分寸。”
贾老虎此时也皱起了眉头,看向银狐说道:“银狐,这事儿确实是我的人做得不对,可这小姑娘杀了李猴子,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银狐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贾老虎,那依您的意思,非要杀了这小姑娘不可?”
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与此同时,刘玉玲一边装着害怕恐惧的样子,一边竖起耳朵注意倾听着洞口外面他们的谈话。
她越听越觉得这个叫银狐的男人似乎是自己认识的其中一个人。可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玉玲满心疑惑,却又不敢确定,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时,鬼秀才出面打着圆场,他神色严肃中带着几分圆滑,先对银狐说道:
“银狐,您初来乍到,咱们这合作寻宝的事儿还得仰仗您手里的地图,多少给贾老虎点面子。毕竟大家都为了这宝藏而来,别因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您可是 w 岛来的特派员,身份尊贵,犯不着在这节骨眼上起争执。”
接着,鬼秀才又看向贾老虎。
“贾老虎,您这位兄弟的事儿确实令人惋惜,但他不听您的指令擅自行动,才有了这般下场,也怨不得别人。”
随后,鬼秀才转头再次看向银狐说道:“银狐,虽说事出有因,可贾老虎毕竟损失了一名兄弟,心里难免不痛快。等找到了宝藏,您从应得的那份里拿出一两件,权当给贾老虎个交代,让他安抚下兄弟的家属,如此一来,咱们也能继续齐心合力寻找宝藏,您意下如何?”
银狐听了鬼秀才说的话,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洞里的刘玉玲说道:“那这小姑娘现在归我了?”
鬼秀才瞧着银狐那色眯眯的邪笑,赶忙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洞口的环境太过简陋,还是赶紧把人送到您屋里妥当。”
话音刚落,就有手下准备去抓刘玉玲,这时银狐说道:“慢着,我亲自来。”
说着,银狐大步走进洞里。这时,刘玉玲看着即将走到面前的银狐,用口型快速说出了三个字:“傅庭琛。”
银狐的瞳孔瞬间微缩,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绢,猛地塞到了刘玉玲的嘴里。
这时,刘玉玲心中忍不住腹诽:“你到底是不是傅庭琛?不让我说话就算了,好歹给个暗示啊!”
就在她刚吐槽完,刘玉玲便注意到银狐用眼睛向她投来了暗示。
随后,银狐将她背到了肩上。刘玉玲瞬间领会了银狐的意思,心里暗想:“得,我这奥斯卡演技得上场了。”
紧接着,她立马装出惊恐万分、害怕至极的模样,双手不停地捶打着银狐的后背,嘴里“呜呜”地叫着。
此时银狐背着刘玉玲走出洞口后稍作停留,仿佛故意在鬼秀才和贾老虎面前演戏一般。他对刘玉玲的挣扎依旧毫不理会,甚至还拍了拍刘玉玲的屁股,大声说道:“老实点,否则待会你会受到更大的折磨。”
刘玉玲听了这话,身子似乎瞬间瘫软下来,似乎放弃了挣扎,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然而,她的心里却忍不住咒骂:“哼,演戏就演戏,你拍我屁股作甚?难道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
此时鬼秀才和贾老虎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鬼秀才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隐隐有一丝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过了片刻,鬼秀才转头看向贾老虎,说道:“你说这银狐的举动有没有哪点怪异?他是个好色之徒吗?”
贾老虎不以为然地回道:“男人嘛,本性使然,不好色还算什么男人?”
鬼秀才紧紧皱着眉头,说道:“我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这银狐不太对劲,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并非像你说的那样。”
贾老虎满不在乎地说:“哎呀,你就是想得太多,纯属多虑了。”
说完,众人也纷纷跟着走出了山洞,朝着他们的住所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