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三天。在这第三天的凌晨,整个医院格外安静,沈爷爷还在沉睡之中。刘玉玲却因为满心的心事,早早地醒了过来。
她躺在病床上,眉头紧蹙,心里一直惦记着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想到下午要以刘诗婉的身份给沈爷爷做开颅手术,她决定强撑着试试站起来,像正常人那样快步走。
于是,她咬着牙,费力地坐起身子,缓缓将双脚移到床边。当她试图站直身体时,伤口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但她强忍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动,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和沉重。
然而,没走几步,她就感觉双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伤口的疼痛愈发剧烈,仿佛无数根针在扎。她不得不扶住旁边的床头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倔强和不甘。
刘玉玲靠在床头柜旁,心中的焦急如同烈火般燃烧。她深知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态,去给沈爷爷做开颅手术简直是天方夜谭,这无疑是在拿人命开玩笑。
“可是,如果不做,已经找了那么多次借口,推迟了整整三天,再也没法拖延下去了。沈爷爷还在等着我去救他,他的家人满怀期待,我怎么能辜负他们的信任?而且沈爷爷脑袋里的弹片残骸压迫着血管,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分脑出血的危险,这已经挺了 3 天,实属不易。”
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但我这伤口,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万一手术中因为疼痛分神出了差错,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越想越害怕,一只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行,我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只考虑自己。可我真的能行吗?万一……”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交织碰撞,让她心乱如麻。
她抬头看向窗外,天色依旧昏暗,似乎也在预示着她此刻迷茫的未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颤抖和绝望。
此时的刘玉玲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出路,内心被恐惧、责任和道德的重压紧紧束缚,几乎要让她窒息。
突然,刘玉玲感觉浑身有异样的感觉。她忽然想起,这种异样的感觉只有在变身刘诗婉时才会产生。可如今自己还是刘玉玲啊,为何会这样?她满心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这种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强烈到让她无法忽视。
此时刘玉玲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但是身处住院区,沈爷爷尚在熟睡,可万一这异样带来什么不可思议的状况,自己有所动静,把沈爷爷惊醒,引来他人注意甚至暴露自己的秘密,那后果不堪设想。
刘玉玲不得不拿起刘玉刚为她在医院租的拐杖,拄着拐杖,艰难地走出高干病房,朝着女厕所的方向蹒跚而去。
她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伤口的阵痛和内心的忐忑。走廊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她内心的不安在不断蔓延。
刘玉玲进入女厕所后,找了一个小隔间。她刚一进入隔间,便瞬间闪进了空间。
在空间里,她试图平复自己慌乱的心情,想要弄清楚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本神秘的无字天书闪耀着璀璨的金光,在刘玉玲的周围飞速旋转起来。金色的光芒如梦幻般交织,将整个空间映照得熠熠生辉。
此时刘玉玲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疑惑,她的嘴巴微张,完全被这奇异的景象所震撼。
无字天书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带起一阵神秘的能量波动。突然,它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戛然而止,稳稳地停在了刘玉玲的面前。
刘玉玲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紧张地盯着眼前这本充满神秘力量的无字天书,只见它自动缓缓翻页。
当无字天书显示到第二页的时候,一个男子冰冷的声音从页面中传出:“小白,练武之时已到,你竟如此懒惰,数日未曾练功,莫不是将规矩全然忘却!”
刘玉玲满心疑惑,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正思索间,突然想起,这原来是无字天书中的面具男。
“我靠,怎么又是这家伙,虽说第一次进无字天书有了收获,但是我可不傻,才不会乖乖再进去被折腾呢!……”
还未等她吐槽完,一道绚烂夺目的金光从页面射出,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刘玉玲吸了进去。
在那一瞬间,刘玉玲只感觉眼前光芒闪烁,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未知的玄幻世界。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熟悉的场景再次呈现。她身处山崖之上,放眼望去,山峦连绵,云雾缭绕。
然而,这一次,刘玉玲却没有了初次见到这般美景时的愉悦心情。此刻的她,只觉一切都那么飘渺虚幻,心中带着一丝惧怕和恐惧。
她转过头,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朝着她走来,是面具男!
看到面具男的瞬间,刘玉玲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过往被他虐的场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心有余悸。
此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分毫。
面具男一步一步走近,他身上散发的神秘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
这时刘玉玲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她紧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试图给自己增添一丝勇气。
“你……你又想怎样?”刘玉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同时在心里想:我靠,这面具男不会又来一个开场白——让我玩儿那蹦极的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