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玉玲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她躺在地上揉着肚子,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所有的力气似乎都从自己身体里抽离。
就在这时,面具男走了过来。他慢慢地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到了刘玉玲的嘴边。
\"小白,看在你叫我师父的份上,我就赏你一颗辟谷丹吧。这颗辟谷丹可以让你一个月不吃不喝,绝对没问题。\"
面具男的声音冷冰冰的,但听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人情味。
刘玉玲听到这话,心中稍微松了口气。毕竟这个大变态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完全不顾及她的死活。
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太久,面具男又轻飘飘地补充了一句:\"明天继续。\"
说完,面具男站起身来,转身走回了茅草屋,留下刘玉玲独自在原地发呆。
此刻的刘玉玲满脸都是痛苦和无奈,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大黄,心中暗暗立下誓言:
\"大黄啊大黄,莫欺少年穷,总有一天,等本小姐的武艺超过你的时候,就是你悲惨世界的开始!\"
日子就这样毫无波澜地一天天过去,刘玉玲的每一天都在机械般地重复着那千篇一律的工作。令人惋惜的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从来没有能够在太阳落山前将那偌大的水缸灌满。
而愈发糟糕的是,每天等待着她的惩罚不仅层出不穷,而且花样不断翻新。
有时,她会被无情的绳索紧紧拴住,整个人就这样孤零零地掉在悬崖半空,任由那狂躁的风肆意地吹刮着,使她身不由己地左右摇晃,仿佛一片随时会凋零的落叶。
有时则是被那凶猛的大黄疯狂地追着,迫使她在那崎岖的山路上满山遍野地夺命狂奔,直至刘玉玲气喘吁吁、精疲力尽,再也迈不动一步为止。
总之,刘玉玲的命运十分悲惨,她不是被面具男肆意折磨的工具,就是被大黄当作取乐的玩具。
然而,有一天,刘玉玲突然决定不再逃跑了。或许是因为长期受罚让她感到疲惫和无奈,又或许是她内心深处的某种倔强促使她做出这个选择。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逐渐靠近的大黄。
“哼,大黄啊大黄,我今天偏就不跑了,我倒要看看,难不成你还真能把我给吃喽?”
可让刘玉玲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大黄竟然身怀绝技!
只见它那粗壮有力的后腿猛地一蹬,原本还傻愣愣站着,幻想着能和大黄对峙一番的刘玉玲,瞬间便如一颗炮弹般“嗖”地一下被踢出了好几米开外。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她的身体重重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扬起一阵尘土。这一撞,仿佛把整个山林都给震得抖了三抖,山林间随即回荡起了刘玉玲愤怒的吼声:
“大黄,你这臭老虎,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刻,刘玉玲终于彻底意识到,原来这大黄可不只是一只普通的老虎呀,它竟然还懂得传说中的佛山无影脚!这可真是让刘玉玲又惊又恼,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终于有一天,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刘玉玲看着眼前那口大缸,心里想着:“再加一把劲就能灌满水啦!”
就在这时,她挑着那沉重的担子,刚刚艰难地走到茅草屋前。突然发现原本坐在摇椅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的面具男竟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眼透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只见面具男缓缓地轻轻拾起一颗小石子,脸上挂着一抹坏笑,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刻意的笃定。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朝刘玉玲扔了过去。这颗小石子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刘玉玲的膝盖!
刹那间,刘玉玲只觉得膝盖处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阵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疼痛是如此尖锐,如此强烈,使得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桶里装的水也全部洒在了地上,水花四溅,仿佛是她破碎的希望。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刘玉玲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而狂暴。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你这个戴着面具藏头露尾的家伙!死变态!你是不是觉得捉弄人很好玩啊?
告诉你,姑奶奶我已经忍你好久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我?今天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的声音带着愤怒的颤抖,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和委屈统统喊出来。
话音未落,刘玉玲便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怒不可遏地挥舞着拳头,径直朝着面具男的脸疯狂砸去。
然而,刘玉玲又哪里会是面具男的对手呢?只见面具男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轻而易举地便躲开了刘玉玲这迅猛的一击。
“小白,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对待自己的师父呢?看来为师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了。”面具男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话毕,面具男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刘玉玲的一条手臂已然被硬生生卸下!那一瞬间,剧痛如潮水般袭来,刘玉玲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啊!!!”
可这声惨叫尚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她的另一条手臂竟也遭此厄运,如断翅蝴蝶般无力地垂落身旁。两条断臂晃晃悠悠,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掉落一般。
眼前这惨不忍睹的状况令刘玉玲怒不可遏,她将生平所知的所有污言秽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尽数倾泻于面具男头上,试图以言语的回击来宣泄心头那熊熊燃烧的愤恨。
孰料,刘玉玲还没有骂完,面具男便冷冷吐出“聒噪”二字,紧接着手一挥,再次卸掉了刘玉玲的下巴!
面具男抬头看了看天色,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道:“小白,今日你仍然未能完成任务啊。明天再接再厉。”
言罢,他再度出手,将刘玉玲方才卸下的部位一一复原。
此刻的刘玉玲满心怒火却又无从宣泄,那愤怒在她的胸腔中熊熊燃烧,却找不到一个出口。面对如此强大而残忍的面具男,她深知自己根本不敢轻易动手反抗,哪怕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和愤怒。
就在这时,她那充满怒火的目光瞥见了站在面具男身旁的大黄。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既然无法对主人下手,那么,教训一下主人养的宠物总可以吧?这个想法一旦出现,便如同野草般在她心中疯狂生长。
想到这,刘玉玲迅速拿起扁担,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愤怒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冲向大黄。
于是,反常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大黄在前头撒开四蹄,满山遍野地拼命跑。而刘玉玲则在后面紧追不舍,口中还不停地喊着:
“你这可恶的家伙,别跑!”
她的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脸庞因为愤怒和奔跑而涨得通红。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从遥远的地平线升起,整个世界都还沉浸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之中,刘玉玲便早早地起床了。
她轻手轻脚地翻找出一块有些陈旧的布条,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布条紧紧地围在自己头上,仿佛那是她即将上战场的头盔。
接着,刘玉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仿佛回到了当年备战高考的时光,拿出了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拼搏精神。
然后,她用力地握紧拳头,给自己做出一个加油的姿势,毅然决然地就开始了打满水缸这一项在她心中堪称伟大的工程。
这期间,那面具男却时不时地坐在摇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他的手中握着几颗小石子,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冷不丁地就朝刘玉玲的小腿扔去。
有时候,刘玉玲会不幸被那突如其来的小石子击中。只听“哎哟”一声,她一个踉跄,水桶随之晃动。看着满地洒落的水,她心中充满了愤恨。那愤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心底汹涌澎湃,但又无法对面具男发作,只能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而有时候,刘玉玲能够凭借着敏捷的身姿灵活地避开这些攻击。这时的她,会扬起下巴,以得意洋洋的眼神向面具男发起挑衅,仿佛在说:“哼,你这点小把戏可难不倒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就像那无声流淌的溪水,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终于,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傍晚时分,当那如血的夕阳西斜之际,刘玉玲历经千辛万苦,顺利完成了打水灌满水缸这个艰巨得近乎不可能的任务。
她欣喜若狂,仿佛心中绽放了绚烂的烟火,迫不及待地扯下缠在额头那已被汗水浸湿的布条,像只挣脱牢笼的欢快小鸟一般,兴高采烈地绕着那座简陋的茅草屋奔跑起来。
几圈过后,她仍觉得意犹未尽,那满心的欢喜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于是她又像一阵风似的飞奔至山崖边缘,扯开嗓子,对着空旷幽深的山谷放声大喊:
“我成功了!”
此刻,山谷间不断回响着“我成功了”的激昂之声,那声音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欢呼喝彩,为她鼓掌庆祝。
就在这时,面具男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刘玉玲跟前,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藏着难以捉摸的深意,轻声祝贺道:
“小白,恭喜你完成了任务。很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
话音刚落,面具男毫无征兆地伸出一根手指,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推,却轻而易举地将刘玉玲推下了万丈深渊。
“天啊!我明明已经严格遵照你的要求完成了任务,为何还要遭受这般待遇?”
刘玉玲的心中愤愤不平,犹如惊涛骇浪在翻腾,百思不得其解,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如同火焰在燃烧。
然而,正当她陷入深深的困惑与极度的恐惧之时,站在悬崖之巅的面具男突然朝着深邃的谷底高声呼喊:
“小白,跳下悬崖,就是从无字天书出去的正确方式。”
就在此刻,正以惊人速度急剧坠落的刘玉玲,突然间听到了来自面具男的那句话。
她的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火焰,牙关紧咬,表情因极度愤恨而扭曲变形。
只见她抬起右手向悬崖上方,对着那个可恶的面具男比出了一个无比嚣张的中指!仿佛要将自己对他的鄙夷和憎恨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给面具男,那愤怒的姿态仿佛在说:
“你这混蛋,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