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傅庭琛走到了刘玉玲的屋门前。他抬起手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发出清脆的声响。
“刘玉玲,粥已经煮好了,你可以从床上起来,去厨房吃粥了。”
然而,此刻身处空间之中的狗子却敏锐地感应到了屋外的动静。它转动着灵动的眼睛,对着刘玉玲焦急地喊道:“宿主大大,屋门外似乎有人在敲门呢!”
刘玉玲听到狗子的呼喊,心中一紧,连忙从空间中闪身而出。
狗子望着刘玉玲瞬间消失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郁闷之情,几乎要哭出来。
它用神识与刘玉玲交流,委屈巴巴地说道:“宿主大大,我也好想离开这个空间啊。这里的气味实在是太浓烈了,我这可怜的狗鼻子真的难以忍受啊!”
此时的刘玉玲根本无暇顾及狗子的请求,她的心思全都集中在如何应对傅庭琛身上。
而另一边,傅庭琛在敲门得不到回应后,好奇心作祟的他便透过门缝儿,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面张望。
然而,这一眼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因为他恰好看到了刘玉玲凭空出现。
傅庭琛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他再次定睛细看,然后发觉之前看见的可能是一种错觉。
此时刘玉玲迅速推开房门,目光直视着傅庭琛说道:“哎呀,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
傅庭琛听完刘玉玲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
“粥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去厨房吃粥了。”
刘玉玲对傅庭琛轻声道了句“谢谢”,而后转身走向厨房。傅庭琛紧跟其后。
刚踏进厨房,便瞧见桌上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旁边还有一小碟咸菜以及两个水煮蛋。
哇塞,眼前的食物看这卖相还挺不错的。它成功的勾起了我的食欲。
刘玉玲轻车熟路地坐上凳子,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勺子,在碗里轻轻搅动了两下。那粥的粘稠度恰到好处,她又舀起一勺送入口中,只觉得胃里一阵温暖舒适。
刘玉玲不禁在心里感叹:嗯,傅大帅哥煮粥的手艺可比我哥哥好多了!
接着,刘玉玲再次抬头望向对面坐着的傅庭琛。
这个男人,不仅在内能扛起枪杆子保家卫国,在外还能洗手作羹汤,可谓是能文能武、内外兼修的典范啊!
哎,这么好的男人,可惜姐没有这个福分。好想快点儿长大呀,把这个男人赶快拿下。
想到此处,刘玉玲内心便如小鹿乱撞般躁动不安,这种感觉既美妙又折磨人。这是刘玉玲前所未有的体验。
此时,傅庭琛凝视着刘玉玲,开口问道:“刘玉玲,对于这碗粥,你是否还算满意呢?”
只见刘玉玲眯起双眼,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不住地点头示意。
傅庭琛紧紧地盯着刘玉玲的表情,接着又开口问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你去轧钢厂找你哥刘玉刚的那天,许德生无缘无故地失踪了。
不仅如此,就在昨天,公安总局还调派了大批人员,成功抓获了潜伏在轧钢厂内部的特务。然而,经过一系列深入的调查,仍然无法找到任何与许德生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
听到傅庭琛所言,刘玉玲停下了手中正在喝粥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傅庭琛。
“傅哥哥,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呢?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傅庭琛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犹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锁定在刘玉玲身上,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许德生的离奇失踪,或许与你并无太大瓜葛。但医务室里那斑斑驳驳的血迹,却让我不由自主地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你。”
刘玉玲听见傅庭琛的话语之后,心中猛地跳动了一下,脸色微变,但还是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然而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打起鼓来。
天啊!傅大帅哥啊,难道你现在是福尔摩斯附身不成?竟然仅仅凭借医务室里的那一点点血迹就对我产生了怀疑?难不成你是在故意吓唬我,想从我这里套出些什么话来?
“医务室里有点儿斑驳的血迹,这再正常不过了吧?谁能保证在医务室里不小心磕着碰着,留点血什么的呢。”刘玉玲努力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
傅庭琛听到刘玉玲的辩解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紧紧盯着她说道:
“嗯,你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据王医生所说,当他离开医务室的时候,地面可是干净整洁的,并没有任何血迹存在哦。而那个时候,医务室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那么,对于这些突然出现的血迹,你打算如何向我解释呢?刘玉玲,希望你不要告诉我地上的血迹是你的。因为当时我可没从你身上嗅到丝毫的血腥味。”
我的天呐!傅大帅哥,你这鼻子简直比狗还要灵敏啊!简直和我们家狗子有得一拼。
这时刘玉玲被傅庭琛问得一时语塞。她眼珠滴溜乱转,大脑快速的运转,想着应对之策。
哎,不行我再用装晕这招,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嘛。
于是刘玉玲的眼珠子微微向上翻动,身体也随之摇晃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一般。
就在此时,傅庭琛突然开口说道:“刘玉玲啊,你这装晕的伎俩已经在我面前使用过第二次了,难道你认为这样还能够奏效不成?”
听到傅庭琛的话语,原本即将晕倒的刘玉玲瞬间停止了晃动。她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傅哥哥,你可真是火眼金睛啊!我投降啦!其实呢,医务室里的血迹的确是许德生留下的。当时他企图对我不利,但他却小瞧了我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以为我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正是因为他的轻敌,让我有了可乘之机。我趁机使出了师傅传授给我的独门点穴手法,一招就让他昏迷不醒了。
我这独门点穴法可是非常厉害的哦,傅哥哥,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体验一下!”
傅庭琛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然而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却仿佛能够将刘玉玲彻底冻结。他犹如雕塑般紧紧地盯着刘玉玲,一言不发。
哎呀!看来我刚才插科打诨想要蒙混过关的办法行不通啊。这可怎么办呢?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把许德生藏在了空间里,而且他现在还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刘玉玲望着傅庭琛,紧张得连连吞咽口水,最终还是首先败下阵来。她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说道:“许德生晕倒之后,那个……我只是稍微揍了他几下而已,地上的血迹就是这么来的。”
傅庭琛见刘玉玲始终没有说到点子上,于是开口问道:“许德生为什么会在轧钢厂内无声无息的消失。他现在又在哪里?”
面对傅庭琛的一步步逼问,刘玉玲心里叫苦不迭: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啊?本想蒙混过关,没想到傅庭琛这家伙如此精明!
这下可好,就像那狗不理包子,眼看就要掉底儿了!该怎么圆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