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当机立断调转方向,正面迎敌已是不二之选,毕竟之前那些惯用伎俩在此刻已然无用武之地,这几个老头子也不是那种话多的人。
只见他双目凝神,全神贯注,体内真气如洪流般急速运转着冥心守一法门。刹那间,那三个老家伙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变得异常缓慢,仿佛时间被定格一般。然而,尽管如此,由于自身修为尚浅,张旭也仅能凭借这一丝优势惊险地避开一次次致命攻击而已。
张旭一直在观察这几个人的弱点,还真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那看门的老王头每次使用攻击之前总是会双手下意识的掠过自己的耳朵像是把碎发拂到耳后一样,这情况要是放在一个俊男靓女身上,算是美感,放到一个糟老头身上,只会显得怪异且变态。
还有那个叫老刘的,看起来是精壮的汉子,他每次运气的时候,张旭都能看到他的真气脉络流转的时候在肚脐一处总有停顿,似是被堵住了。
另一人的话则是在眼睛上,因为他的眼睛感觉一直被用一层真气护着,修为低的人是感应不到那一丝丝缕缕附在眼睛上的特殊气息的。
“罗丰,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你干爹肯定给了你保命的手段,现在不拿出来,咱们真的出不去了。”张旭再次对趴在他肩头像是好奇宝宝一样看的罗丰。
“真的没有,他就只给了我那一样东西。”罗丰也知道此时比较紧急,但他确实没有收到干爹的其他东西了。
“你干爹有没有说怎么用这东西。”罗丰一个普通人可能不了解这种事情,张旭是知道的,9级大佬的东西都是珍贵无比的,即使是残存在上面的气势也能震慑一部分人。
“就是滴血在上面就可以了。”罗丰回道。
“那你滴吧,我再撑会。”张旭边艰难躲避边回道。
“我干爹说了,我现在是普通人,打不开的,只有我之后有了修为才可以打开的。”罗丰解释道。
\"什么?卧槽!老东西,居然在这里防着老子!\"张旭心中暗骂,暗自咬牙切齿地思忖着应对之策。
然而,就在他感到走投无路之际,罗丰突然喘着粗气开口道:\"不过......我干爹之前说过,如果我答应了,那么即便是其他拥有修为之人,只要在此处滴下鲜血,同样能够使用一次。只是这玩意儿颇具灵性,它会认主。一旦有人首次将其激活,那么日后每逢使用时,便必须沿用此人的血液方可奏效。否则,若在我试图开启之时,那人拒绝提供血液,那么将会遭受剧痛折磨,苦不堪言。\"
此刻的张旭已然头晕目眩,视线模糊不清,甚至出现了双重影像。尽管他竭尽全力闪避,但仍难以幸免地受伤挂彩。幸运的是,身后还有一个替罪羊垫底,情况尚不算太糟。然而,由于伤势影响,张旭未能听清罗丰所言,只得咬紧牙关,继续苦苦支撑,奋力躲避攻击。
“狗子,我说可以试试用你的鲜血作为媒介,将你体内的真气附加上去。”罗丰看着张旭,轻声说道。
“什么?你叫谁狗子呢!靠,你咋不早点说啊!”张旭闻言,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猛地一振,立刻调动起全身真气,并将其依附于自己的血液之上,随后快速地滴落至那件物品表面。
刹那间,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迅速笼罩住整个监狱。实力低微者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直接被这股强大的威压震慑得昏迷不醒;而那些修为较高之人,虽未晕厥,但在此刻亦无法挪动半分身躯。
此时此刻,身处监狱中的那位神秘人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但紧接着却又露出一抹笑容,低声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啊,还是小瞧了罗丰这个小子......”
而最为凄惨的当属正与张旭激战的那三人,他们在这突如其来的镇压之下,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张旭则趁机找到他们的破绽,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势,逐个击破。不仅如此,他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了一种诡异的毒药,逼迫着那三人吞下后,使得他们彻底丧失了反抗之力。
解决掉对手之后,张旭转头看向罗丰,催促他赶紧撒一泡尿。待罗丰完成任务,张旭又从地上随意拾起一根树枝,在这三个倒霉蛋的脸上分别画上一只硕大的乌龟。虽然这种行为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其中所蕴含的羞辱意味却是十足。
三个人此刻对张旭简直愤恨到了极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然而无奈的是,他们此时全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可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罗丰却显得异常活跃。只见他装模作样地评论着张旭所画的小乌龟,一会儿说这里不像,一会儿又挑剔那里不行。不仅如此,这个家伙竟然还在那个老王头的脖子上画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狗链子!从这一举动可以看出,此人绝对是个极易记仇之人。
而在监控室内,张镇江和龙傲天也不禁心头一震,精神有些恍惚。多亏他们及时运起真气抵御,方才勉强恢复过来。当两人看清屏幕中的情景后,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寒。
面对其他人员紧急报告的可能有疑似神秘高手出没一事,张镇江只是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表示无需过多关注,他自然会妥善处理。
“张哥,那东西真的不用拿过来上缴吗?”龙傲天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贪婪。
“不必了,它们既然已经认主,即使我们强行拿走也无济于事,就当作是他们的好运吧。”张镇江揉了揉紧皱的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张旭简直就是个惹事精,还是尽快将他打发走为妙。
一旁的罗丰看着仍在那里手舞足蹈、得意洋洋的张旭,焦急地喊道:“狗子,别磨蹭了,我们快走吧!我干爹的威风也就能撑个几秒而已,过会儿说不定又会有其他人赶来呢。”
然而,正沉浸在喜悦中的张旭对罗丰的呼喊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摆弄着手中的物品。
见此情景,罗丰心急如焚,忍不住提高音量再次提醒道:“喂,狗子,听到没有啊!再不走来不及啦!我干爹的那点气势刚才只是虚张声势,坚持不了多久的。等会儿要是再来人,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你竟敢这么叫我!”张旭顿时怒火中烧,怒目圆睁地质问罗丰。对于这样粗俗不堪的称呼,他觉得比被人杀了还要难以忍受。
“哎呀,不好意思嘛,狗子。我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呀,要么我改叫你狗蛋好不好?或者蛋蛋?狗狗?蛋子?”罗丰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嬉皮笑脸地继续逗弄着张旭。
“你这家伙,简直是活腻味了!”张旭忍无可忍,气得浑身发抖,二话不说便朝着罗丰扑了过去,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直到罗丰同意改口叫他名字。
就在这时,时间悄然来到了凌晨 4 点 50 分,夜色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漆黑如墨,而是渐渐泛起一丝微弱的亮光。张旭心里清楚,眼下并非意气之时,于是赶忙停下打闹,迅速收拾好东西,准备动身离去,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那个位于监狱大门旁边、勉强能容纳一人通过的洞口走去。
望着眼前这个明显是被人为强行扒开的狭窄狗洞,罗丰满心狐疑地开口问道:\"张旭,为何我们不选择走正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