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当然不能算!
他决定了,在白府吃的亏,得在秦明那里补偿回来,不然心里不平衡!
随后两人竟然像是没发生过任何矛盾一般,相处甚欢。
这期间,余伯还十分贴心地给两人上了酒菜,随后又把二虎和老王两人支开。
吕长风主动找话题聊起来:“苏兄啊,那日你在悦雅客栈说出的那番话,如今可是火遍了半个京城啊,大多数读书人都追崇着呢!”
眼瞧着苏离对自己态度友好了许多,连称呼都从苏公子改为了苏兄。
苏离摇了摇头,淡笑道:“哪里,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当不得真的。”那些话确实不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而是引用了别人的话。
然而这番说辞在吕长风看来就是谦虚了,“苏兄何必这般谦虚,在我看来,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定然不是普通人,想必苏兄你在诗词方面的造诣也是很高的吧,正好在下也喜好搬弄些诗词,不如咱俩比试比试?”
他今日必须套出苏离的一些真本事,试探出他的文采,自己才好约见秦明,让他帮忙点评自己这些天作的诗词。
苏离想也没想地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在下愚笨,哪里敢在吕公子面前班门弄斧!”
吕长风闻言有些失望,看来今天是暂时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不过来日方长,只要他人还在京城,自己总有一天能拿得到:“苏兄果然谦虚了,那就等改日苏兄有兴趣了,咱俩再切磋切磋如何?”
苏离含糊地应了句:“好说,好说!”
“来,吕公子,多吃些菜……”
几杯酒下肚之后,吕长风开始变得熟络了起来:“对了苏兄,你刚才让在下突然无法动弹,这是什么神奇的招数,竟然能让人在瞬间动不了,可真是太厉害了!”
苏离淡笑着谦虚道:“雕虫小技罢了,不瞒吕公子,在下是一名大夫,这招也算是我的独门秘技吧,不过我在治病方面,还是挺拿手的,你身边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患上疑难杂症之类的,都可以来找我治。”
“看不出来,苏兄年纪轻轻,竟然是一名大夫!”吕长风惊讶道,他一直以为面前这个年轻人只是个商人,竟没想到竟然是一名大夫,只是这医术水平,他暂时不做评价,但是能仅凭一根银针就能将人控制住,想必医术水平也是不错的。
想起好友的头痛病,又继续道: “不过话说在下还真有一朋友,他这两年来总是会时不时地犯头痛病,饶是吃了宫里太医开的方子也不管用,这是何原因?”
“这个不好说,得先看过病人的实际情况才能下定论,若是信得过在下的话,倒是可以让你朋友来找我,说不定能帮他治好。”
若想与之打好关系,就得拿出一些真本事来征服对方,方才余伯简单地告诉了他一些关于吕长风的信息,得知他喜爱诗词,但是自己对诗词并不精通,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一身医术了。
吕长风一听,当即道:“这敢情好啊!”
他正愁自己找不到借口约秦明出来见面呢!
自从上次悦雅客栈之后,秦明就不愿意来赴他的约了,说是什么时候找到那位苏公子,拿到人家亲自作的诗,再来约他,如今有这么好的理由,他肯定不能放过。
“这样,你也别吕公子长吕公子短地喊了,我今年虚岁二十三,应该比你年长一些,就占点便宜,你喊我一声吕大哥如何?”
“自然是好的,吕大哥!”
苏离也不客气,也不觉得自己吃了亏,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再说表面上称兄道弟的人,未必就要与之交心交肺,至于后期关系处得好不好,就看他的人品好不好了。
“哎,苏老弟……”
两人酒足饭饱过后,吕长风倒是真心实意地想交苏离这个朋友,经过第一天的相处,他发现苏离与一般人不一样,他性格爽朗,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且他看人的眼光一向都很准,此人定是不简单之人。
至于苏离,对吕长风这个人倒是半真半假,也不是说有心要算计他或者提防他,只是自己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任何的背景,交友做事还是谨慎一点为好,若是日后觉得此人值得深交,那他也会用真心对待。
……
吕长风从白府出来后,心情甚好,一路上哼着小调,前往秦明府上而去。
丞相府门口,大门上方正中央处挂着一牌匾,牌匾上写着大大的两个烫金大字:秦府。
大门口处两边放着一对石狮子,门口有两名侍卫守着,紧闭的大门更是用上好的紫檀木修建而成,远远看去,气派无比。
吕长风优哉游哉地上门,准备进去,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吕公子请止步,秦大人有令,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入内。”
“嘿,他还来真的是不?”吕长风有些憋屈,但也没有为难侍卫,而是道:“去告诉你们大人,今日我来是有要事的,他要是不见我,一定会后悔的!”说完便倚在一旁的柱子,双手抱胸,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侍卫也不敢耽搁,其中一人连忙跑进去禀报了,吕公子可是大人的贵客,他们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而另一人则是恭敬地从门后搬来一张椅子吗,“吕公子,您请坐着等!”
显然,这样的场面已经不是第一回发生了。
很快,去禀报的侍卫去而复返,来到吕长风面前低头弯腰恭敬地道:“吕公子,我家大人请您进去。”
吕长风这才起身,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秦府的前厅,见秦明正坐在上方等着他,只是看他气色似乎比前些日子要憔悴一些,便猜到他最近应该是头痛病又犯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道:“秦大人,想见你一面还真是困难啊!”
“废话少说,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秦明抬起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揉了揉眉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