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随着身体传来一种异样感,季冬冬只觉得自己尿了床,却又能明显感觉不是。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见萧征正坐在她的床边。
那双不老实的手则悉心的帮她做着按摩。
“萧……萧征大哥!”
季冬冬连忙蜷缩起了身子。
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放弃了抵抗,将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了萧征。
“萧征大哥,你终于愿意要了冬冬了吗?”
“来……来吧!”
小豆芽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萧征笑笑,这小萝莉,真觉得自己是在奖励她?
眼瞅着季冬冬的声音逐渐减小,准备憋个大的。
萧征却轻笑一声,停止了动作。
“唔~萧征大哥~你怎么停下了……”
季冬冬欲求不满地看着萧征,却不曾想后者却直接离开了床,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当然是惩罚你这个没有一点安全意识的小笨蛋!”
眼瞅着季冬冬难受到浑身不自在,萧征却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
这小丫头,就得给个教训,长长记性。
“这是你碰到我了。”
“要是遇上别的图谋不轨的男人,冬冬,你现在就是个没有清白的季冬冬了!”
“萧征大哥,你……你快来让冬冬……”
“也不是不行。”萧征挑挑眉,“不过冬冬你以后要答应我。”
“睡觉,一定要把屋门锁好,把窗户都锁好!”
“好啦。冬冬知道了嘛,萧征大哥快……”
看着小豆芽那浑身不自在扭捏的模样,萧征却继续不紧不慢道,“复述一遍!”
“冬冬,冬冬以后睡觉一定把门锁好~把窗户都锁好!”
“哼,这还差不多!”
萧征当即起身,猛地朝小豆芽扑过来,“不过嘛,你萧征大哥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
“要等大婚以后再要冬冬,所以现在冬冬就先尝尝我的大荒囚天指吧!”
“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好,快让冬冬解脱吧!”
眼瞅着季冬冬都要忍不住自己上手了,萧征当即将她摁住,开始用手指在冬冬身上的开关重复着on和off。
开关短路,防冻液弄了萧征满满一手。
……
“萧征大哥,坏!”
“都这样了,还是不愿意要了冬冬……”
小豆芽穿好了衣物,站在门口好似个生气的小孩儿。
萧征有理由相信,自己在给了冬冬会娶她的承诺后,这小萝莉依旧没放弃婚前性行为的打算。
也罢。
反正自己的大荒囚天指已经熟练到极致,这小萝莉要是再蹬鼻子上眼的,就继续拨弄开关!
“冬冬啊,我离开前,好像看到你在府衙外偷偷掉眼泪了。”
萧征上前揉着她的脑袋,“就这么不想让我走啊。”
他的话好似戳到了季冬冬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她眼泪哗的一下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呜呜呜,你还说。”
“冬冬知道萧征大哥碍于身份,不能跟冬冬道别。”
“冬冬就在远处看着,不给萧征大哥添麻烦。”
若能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萧征当即将她满满搂住,“好啦好啦小哭包,带我去看看袖箭吧?”
“好!”
季冬冬抹了把眼泪,“这几日,冬冬一直在监工。”
“萧征大哥要的东西,绝对不能含糊!”
当一把崭新且结构精巧,沉甸甸的袖剑交到萧征手上的时候,他不得不暗暗赞扬起了这个丫头。
虽然人呆呆的,但在其他方面却是靠谱得很!
季冬冬带着萧征来到了后院。
这里,便是萧征委托季冬冬修建的工坊。
一座座简易的熔炉正不断吞吐着黑烟。
而被季冬冬高价从全国各地雇来的铁匠,也光着黝黑的膀子,一锤一锤将汗水挥洒在铁器上。
“冬冬,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要搞工坊吗?”
被眼前热火朝天气氛感染的萧征当即问道。
“冬冬记得,”小豆芽抬起了头,“匕首固然锋利,可毕竟不是打仗的兵器,达不到朝廷武器的精良。”
“要制造质量合格的袖剑,就要靠自己重新打造上等的利器。”
“不愧是我家冬冬!”
萧征揉了揉她的头,随后便来到一处堆积盔甲的地方,准备实验手中的袖剑。
而一句“我家冬冬”,让这个小萝莉的脸顿时满面通红。
“呼,能不能征服阎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靠这一把了。”
萧征将袖箭绑在自己手臂上,对准眼前的盔甲,当即发射了出去。
砰!
袖剑当即发射了出去,仅仅一击,竟直接穿透了盔甲防御最厚重的部分!
“握草,帅!”
袖剑的末端,还有一根弓弦连接着手臂上的主体。
当萧征收回袖箭时,剑身便如同卷尺一般,被迅速的拉拢了回来。
如此,便实现了不用依靠弓箭,也可以反复击杀中近距离的敌人!
萧征宝贝似的揣摩着手中的袖剑,满眼放光,“阎云啊阎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黑皮女体育生,叫床声会有多好听呢!”
这样的袖剑,目前望月楼生产了一百多吧。
而萧征的理想情况,是让那三万将士每人都有一把。
也是一笔巨大的投资啊!
“冬冬,我得走了。”
眼见太阳就要落山,萧征开始跟小豆芽道别,“回来了,不去府衙有点说不过去。”
“啊?”
听罢,小豆芽显得有些委屈,“冬冬还以为,今晚可以跟萧征大哥抱着睡觉呢……”
“安啦安啦。”萧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季冬冬,萧征一路小跑着回到府衙。
早上在教训小萝莉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了。
“嫂子,等我!”
“今晚给你个难忘的大惊喜!”
一路抹黑,悄无声息地来到内室后,刚想推门而入的萧征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想看看,自己不在的时候,嫂子是怎样度过这寂寥无人的夜晚的。
透过门缝朝里面看去,萧征诧异地发现,徐竹灿正在宽衣解带,随后盘腿坐在床上。
而在她的手中,竟拿着一条长长的绿色蔬菜,眸子中充斥着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