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林承泽的时候时惜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心疼的厉害,不愿意再让他说这些伤人又伤己的话。
这几番下来,若说她没有动心,也实在是骗人,反正这也是她的攻略目标,此刻表明心意也正是时机。
稍稍离开,时惜也像林承泽那样,抵着他的额头,看向他的眼睛。
“既然我没说过,那你就听好了。我,时惜,喜欢林承泽,喜欢到一想起他就心动脸红,喜欢到看不见他就心生想念,喜欢到想一生一世跟他在一起......”
林承泽被时惜的话震得说不出话,他呆呆地看着时惜,眼眶比之前更红得厉害。
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时惜笑了笑,一头扎到他的怀里,哄道:“你看我都说了,你干嘛还不出声啊。”
顺势埋进时惜的肩窝,林承泽蹭了蹭,依旧不说话。
时惜抬手拍拍他的后背安抚着,没一会儿,便听到从耳边传来的闷闷林承泽的声音。
他说:“惜惜,我爱你。”
时惜拍着他的手一顿,她有些感动,紧了紧环抱着他的手,任由他就这么动作着。
只是等了好久,久到时惜的身上都满是他的雪松味道,那人还是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没有变化。
捶了捶有些犯困的腰,时惜心想,这人怎么还有“奶狗”属性啊?
于是她开口,提醒道:“你先起来,站这么久我腰都疼了。”
林承泽终于有了动静,他将头抬起,吻了吻时惜的耳垂,然后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时惜被吓了一跳,慌忙的搂住他的脖颈,惊呼道:“你干嘛。”
柔柔的看了时惜一眼,林承泽紧了紧手臂,将时惜揽的更紧:“既然腰疼,那就别站着了,我抱你回床上躺着。”
被人直接抱回床上,时惜倒有些警惕,她双手在胸前交叠,不安地看着他:“你可别乱来,昨天已经够我受得了,白日里好不容易才歇回来呢......”
林承泽失笑,收回手,俯身半跪在床上轻吻时惜的额角:“放心,我今天绝对不乱来。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放热水,一会儿去泡个澡。”
洗完澡,时惜老实坐着,任由林承泽给她吹着头发。
“那照片,你能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林承泽一下下撩起她齐肩的秀发,手配合着吹风机的热风不时地晃动着。
“还不清楚,等明天把手机给他们就知道了。”
时惜轻“嗯”一声,又说道:“其实不用查也知道是谁做的,只不过......我们没有证据......”
“就是这个问题,不过没事,事情只要做出来了,总会露出什么马脚的。”
很快,时惜的头发被他吹到半干,她站起身,拉他一同坐到了床边。
“诶,给你说个事儿,我刚忘了告诉你。”
林承泽把玩着时惜白皙修长的手指,柔声道:“你说。”
“我偷偷给严瑶留了张卡,没告诉你,你不会介意吧?”
林承泽闷笑出声,说道:“我介意什么?那是你的一片好意。”
嘿嘿一笑,时惜靠在林承泽的肩头:“那就好,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
说完,又偏头看他:“你看我,我有什么都告诉你,你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能瞒着我。”
拉起时惜,林承泽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同她商量:“我一定不瞒你,只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能不打一声招呼说走就走,听到没有?”
时惜双腿叉开,与林承泽面对面,跪坐在他的腿上。
她扬起笑脸,乖巧地应道:“知道啦。”
情不自禁地,林承泽抬手抚上时惜的脸,紧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压低声音说道:“惜惜说喜欢我?”
时惜此刻正沉浸在两人互相说清挑明的愉悦中,面对他的发问,没想太多,肯定地点了点头。
勾唇一笑,林承泽的手换了一个方向,拇指轻触时惜的唇:“证明给我看。”
时惜不傻,哪能不明白这略带挑逗的动作背后的意思,于是她俯身,飞快的在她的薄唇上轻啄一下。
“好了吧?”
林承泽看着她,继续笑着摇摇头:“不够。”
时惜握起拳头捶他:“干嘛啊,还要我怎么证明。”
揽着她的腰,林承泽将她往身前贴了贴:“惜惜不知道,那我来教你。”
下一瞬,时惜的头就被人锢住,林承泽仰头将她的红唇衔住。
不同于时惜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而逝,林承泽唇舌并用,搅得时惜娇喘连连,好一会才放过她。
侧过头,林承泽贴近时惜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撒着,灼的时惜心都跟着发烫。
“明白了吗惜惜?有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喜欢?”
一把将林承泽的脑袋推开,时惜捂着微肿的唇嗔怒道:“你流氓,天天就想着这种事情......”
再次将她搂抱在怀里,林承泽感叹一句:“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那我们一起睡觉吧?”
时惜不确定地斜眼看他,质疑道:“只是睡觉?”
林承泽挑眉,有意逗她:“那不然?惜惜除了睡觉,莫非还想干些别的事情?”
起身跳下,时惜抬脚踹他一下,扑身躺回床上:“我今天不高兴,今晚你去睡沙发。”
林承泽耍赖般躺在时惜身边,说道:“我偏不去,惜惜有本事把我踹下去。”
“你别不是个变态吧,什么要求?”
说完,她直接转过身,不再看他。
林承泽继续死皮赖脸的贴近她,从后将她抱近怀里。
“我不动你,咱们就好好睡觉。”
时惜没再理他,夜已经很深了,她实在困得厉害。
合上眼,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梦见一头黑豹,在拼命的追着她跑。她慌忙地四下逃着,却还是被它一掌拍下。
那豹仿佛将她当作了美食,凑近她细细地嗅着,而后舔了舔她的脖子。
正当它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时惜一口吞下的时候,时惜被吓醒了过来。
入目的一头黑发,那人凑在她脖颈,不时地在上面做着痕迹。
见她醒来,他欣喜地抬头,话中带着歉意:“惜惜,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做一次,好不好?”
被人吃干抹净的瞬间,时惜心想,这狗男人的话还真是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