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长老,撤掉威压。
此时,第一台,通过三十人,第二台通过二十五人,第三台,通过二十人,第四台十人。
共计八十五人。
所谓夺牌,夺的是晋升牌。
第一台,有二十面牌,第二台十五面,第三台十面,第四台五面。
八十五人,争夺五十面晋升牌。
当然,若在第四台夺不到,可返回第三台争夺,以此类推。
夺牌完毕,五十位晋升名额确定。
然后,会进入第三轮,定乾坤。
就是排位战。
夺牌是混战,谁拿到,算谁的。
定乾坤,则是个人战。
……
登台结束了。
未能成功的,一脸落寞,围在台子前观看。
眼中,满是艳羡。
竞争,就是如此残酷,优胜劣汰。
台上的,却比他们更紧张。
即便登台,仍有三十五人,面临淘汰。
再想晋升精英,还得等一年。
因此,他们铆足了劲,必要功成。
能留下来的,实力都很强横,只要拼搏,便有晋升的可能。
吕湛沉声,“夺牌战,开始!”
几位长老扬手,将晋升牌扔出,刺耳的尖啸声过后,皆镶嵌在几根柱子上。
随后,争夺,正式拉开帷幕。
四个台上,顿时,爆发出激烈的战斗。
晋升牌,就在眼前,谁都想先发制人。
李慕这张台子,却安静多了。
十个人,夺五面牌。
能登上第四台,在新生里,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即便有差距,但并不大。
如果发挥好,可以逆风翻盘。
因此,他们都很谨慎。
都没有率先出手。
他们的眼睛,一边瞄着晋升牌,一边观察其他人的一举一动。
蔡玄看着李慕冷笑。
“想拿牌?休想!”
李慕不屑。
“你阻止,我便拿不到么?”
蔡玄佩服他的嘴。
比鸭子还硬。
他在台上,指了一圈。
“这里,有我和云楼,而段兄,好像,也看不惯你!”
“没看不惯,我是要废了他!”
段鸿泰直言。
“这,是笔买卖!”
“买卖?”
李慕皱眉。
他和段鸿泰,素无交往,登台时,他好像在针对自己。
原来,是被收买了。
“跟谁的买卖,莫非,是蔡玄?”
“我?”
蔡玄大笑。
“李慕,你配么!”
“不是蔡玄!”
段鸿泰直接否认。
“是李鸿昌!”
他直接说出名字。
“他交代了,得让你知道,是谁废了你!”
“李、鸿、昌!”
听到熟悉的名字,李慕,裹满杀意。
“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即便在学宫,还时时刻刻,想着暗害于我!”
仇,积累的,够深了。
迟早有一日,他要手刃掉这个败类。
“不管是不是买卖,只要对付李慕,咱就是自己人!”
蔡玄心情大好。
“现在,我们有三个人了!”
他看着剩余六人。
“我们三人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若是联手,晋升牌归谁,我们说了算!”
“蔡玄,你什么意思,晋升牌,是你想给谁就给谁么?”
赵子义不忿,质问。
“当然,除了我三人,还剩两面,谁帮我废了李慕,我就给谁晋升牌。”
蔡玄如主宰者,逼视众人。
仿佛,五面晋升牌,已在他手中,他可以随意进行分配。
众人陷入沉默。
这,不合理!
但,实力,允许蔡玄这么做。
“卑鄙!”
李慕激愤。
新生大比,他们,竟明目张胆地操控。
“卑鄙?哈哈,你真幼稚!”
蔡玄对他,满满鄙视。
“大比,是强者的游戏,有本事,你可以联合他们,对付我,你做得到么?”
“我不屑!”
李慕横眉冷对,身上布满,凛然之气。
“谁想废我,尽管上,来者不拒!”
他霸气放言。
“听好了,想伤我者,必被我伤,此生,别想再修炼了,帮蔡玄?掂量清楚了!”
蔡玄被他逗笑。
“我们三个联手,你已不是对手,还敢危言耸听,笑话!”
其余六人,虽有心动。
却也忐忑。
李慕身上那股杀意,太过凌厉,摄人心魄。
“将他废了,真给晋升牌?”
赵子义,想赌一把。
“我,用人格,向你担保!”
蔡玄拍着胸脯。
“好,算我一个!”
犹豫中的另外两人,楚枫、冯木森,随即表态,要加入。
蔡玄的队伍,扩中到六人。
其余三人,还在观望。
沈破军,极为不齿。
“有本事就靠实力,使阴招,算什么!”
“不加入,就闭嘴!”
蔡玄目射寒光,瞪着沈破军。
“你最好,能为你说过的话,承担后果。”
沈破军心头一颤。
不再言语。
他虽有心,毕竟,涉及晋升精英,还需保全自己才是。
“李慕,你最好自废武功,等我们动手,会很残忍!”
蔡玄胜券在握。
李慕叹口气。
“一打六,有点难,但难不到哪去。”
“哈哈,你敢说就好!”
蔡玄话音刚落,六人合围,攻击向李慕。
陌云楼与李慕,不相上下。
段鸿泰,字面实力,应该略胜一筹。
蔡玄,更不必说。
已经在灵台五重后期,妥妥的第一人。
剩余三人,或许,逊色一筹,估摸着,也在灵台三重到四重。
他们联手,片刻,就能击败李慕。
废掉他,抬手之间的事。
乾心峰。
蓝沫儿脸上,涌现无尽的怒意。
“无耻!”
她呵斥,为李慕不公,更因蔡玄等人,感到强烈的愤怒。
贝樽酒则不以为意。
“世道向来如此,弱肉强食,李慕孤傲,注定了,会被针对。”
“小人当道,君子受难,狗屁世道!”
蓝沫儿大骂,脸色红涨。
“此等无耻之人,若让我遇到,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
说着,灵力鼓胀,难以自制。
贝樽酒大袖一挥,将她的灵力化掉。
“难怪,你欣赏李慕,你们是一类人!”
他的眼神,流露出无奈。
“过刚易折,你们这样的人,会很难!”
“人活一世,但求无愧于心。”
蓝沫儿有她的坚持。
“纵然千难万阻,其心不改。”
“无愧于心?”
贝樽酒苦笑,神情复杂了起来。
“不说这个,李慕能否通过,现在,还是未知之数。”
“一定可以!”
蓝沫儿笃定。
“你这么肯定?”
贝樽酒笑问。
“一路坎坷走来,必定疾恶如仇,李慕不是谁都能惹的人。”
蓝沫儿对李慕,似乎很了解。
“有人挑衅,他必十倍还之,那些人,乌合之众,打残一个,谁还敢上?”
贝樽酒沉思。
“李慕,真会这样?”
擂台上。
严尺,脸色铁青。
这届新生,实力,毋庸置疑,品行,实在难以恭维。
裴星罗露出一抹笑意。
“诸位长老,六对一,李慕必败,这回,严长老得大出血了。”
“胜之不武,得意什么?”
严尺冷道。
裴星罗摇头。
“规则,并没说不可以围攻,既然没有违反规则,拿到晋升牌,就是赢了。”
严尺长叹一声。
对这种现象,执律堂长老,也无能为力。
裴星罗,更得意了几分。
“严长老,李慕落败,已成定局,甚至,还会被废掉,不妨想想,贡献什么宝贝吧。”
他的话音刚落。
李慕身如残影,如入无人之境。
骤然。
听到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