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已经交付真心的青柠、焱妃和月神也不例外。讲解完毕后,秦彻察觉到她们眼中的好奇,于是带她们环绕天池游览,随后与她们一同在池畔修炼。
然而,此刻的秦彻因汲取了部分金龙精血,没有急于突破,而是专心稳固根基,以免留下未来隐患。
夜幕降临,
秦彻与众女结束修炼后,便被她们“请”出了天池。虽然她们并未明说,但秦彻明白,她们是想亲自体验天池的功效。
对此,秦彻自然不会偷看,便依从她们,离开天池返回洞府。望着洞府外那棵繁茂的柳树,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感慨。
对于培育出荒天帝这一绝代风华的柳神,秦彻内心充满敬仰。虽然她尚未苏醒,可能需要数百年乃至更久,但他仍为她的到来感到欣喜。
只是,他想象着她苏醒后发现自己不在原世界的情景,不禁浮想联翩。良久,秦彻嘴角轻扬,轻轻抚过树干,思绪飘向远方。
一小时后,
众女从天池出来,来到洞府之外。时间已晚,秦彻引领她们返回庄园。回到庄园,晚餐已经准备妥当。
不过,嬴彻并未留在庄园与女子们共进晚餐,而是带着惊鲵和离舞前往白亦非的府邸赴约。以他的身份,带她们二人较为适宜。
当然,带上鹦歌也是可以的,但鉴于她目前仍是夜幕的成员,不便公开露面。
白亦非的府邸距嬴彻居所不算太远,半个时辰后,嬴彻的马车停在侯府门外。白亦非早已守候,见到那四匹马拉的豪华马车,眼神一凛,确认是嬴彻到了,连忙上前迎接。
关于马车规格,按理说天子出行应是五马,诸侯四马。但如今天子之位已空,各国君主实质上与天子无异。作为公子的嬴彻,乘四驾马车虽非不能,但在表面上并不多见,毕竟时代不同。然而,考虑到他是秦国公子,秦又是七国中最强者,且周曾被秦所灭,这倒也不足为奇。
\"栎阳君亲临,本侯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坐在马车内的嬴彻微微一笑,转向身旁的两位女子道:\"鲵儿、离舞,我们下去吧。\"
二人点头,随嬴彻下车。
见到白亦非,嬴彻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他容貌出众,尽管年纪似乎不小,甚至可能超过已故的便宜父王,但外表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一头银发,神情冷峻,身着白衣,外披一件鲜红如血的长袍。腰间挂着两把宝剑,显得非凡。他的修为也很高,已达宗师初期。虽然在天下范围内仅算一流高手,但在新郑这个地方,无疑是顶级强者。
当白亦非审视嬴彻三人时,嬴彻也在打量他。令白亦非惊讶的是,他不仅能看出嬴彻的实力,连那两个女子的修为也了如指掌。这究竟是因为他的特殊能力,还是他们的修为确实高出自己?白亦非内心充满疑惑。
相较于后者,白亦非更倾向于前者,毕竟嬴彻和那两个女子都太年轻,不太可能有如此高深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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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非要杀姬无夜?
\"栎阳君、两位姑娘,请入座!\"进入客厅,白亦非坐上主位,笑容满面地邀请嬴彻三人。毫不迟疑,嬴彻走到一旁的软垫坐下。
客厅里已摆好几案,上面堆满了瓜果、点心、佳肴和美酒,显然,白亦非为这次宴会做了精心准备。见嬴彻落座,
惊鲵和离舞也在嬴彻旁边的两个书桌前坐下。嬴彻微微一笑,转头看向白亦非:“我听说侯爷一直在雪衣堡坐镇,没想到竟然已经返回新郑了。”“不知侯爷今天召见我,有何教诲?”“呵呵……”“君侯多虑了。”
“我回来后,从大将军那里得知君侯来到了新郑,所以想邀请您来做客,别无他意。”“君侯、两位姑娘,这是我特意邀请宫中的御厨准备的菜肴,三位不妨尝尝,看是否合胃口?”嬴彻眼神一转,心里疑惑这家伙到底打什么主意。不过,想了想,他决定不再追问,拿起筷子开始品尝。反正不管白亦非有何企图,他都不会对自己动手。况且,即使白亦非有此心思,也如同蚍蜉撼树,无法动摇他们的实力。
无论是嬴彻自己,还是惊鲵和离舞,都能轻易压制白亦非,无需过多担忧。而且,嬴彻猜测白亦非主动邀请自己,定有事相求。这样看来,主动权在自己这边,何须急于一时。几杯酒下肚后,
白亦非终于按捺不住,慢慢放下酒杯,抬头看向嬴彻:“君侯为何来到新郑?或许我能助你一臂之力。”嬴彻眼神微闪,平静地说:“承蒙侯爷美意。”
“但我这次来新郑,纯粹是为了游历,并无特定目的,侯爷无需费心。”白亦非:“……”游历?谁信啊!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心思却不少!然而,表妹的失踪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内心焦虑。此外,姬无夜的情况似乎出现问题,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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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今晚他才邀请嬴彻,希望能从他那里获取一些线索。可惜的是,尽管多次试探,却未得到想要的信息,让他有些无可奈何。嬴彻,果然不简单!
短暂的沉默后,白亦非有了新的策略:“我听说君侯刚到新郑时,似乎与大将军的儿子有过冲突,甚至伤了他?”
嬴彻眼神一闪,装作不解地问:“哦?”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想要与我争夺人才的是姬大将军的儿子吗?”
“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寻常的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然是姬大将军的儿子!”见到嬴彻这般夸张的表演,白亦非嘴角不禁抽搐,他决定直截了当。“君侯可能不知道,尽管大将军没有公开报复,但他内心对君侯恨之入骨,一直在寻找机会为他的儿子复仇。”
“就连我刚刚返回新郑,他就迫不及待地邀请我去府邸,向我透露了他的意图。”“他想请我去除掉栎阳君。”嬴彻目光微闪,姬无夜想要对付他并不意外,寻求白亦非的建议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在姬无夜眼中,白亦非应是他的盟友。然而,
白亦非为何要把这些信息透露给他?这就令人费解了!
嬴彻不解地看着白亦非:“侯爷为何要将此事告知我?”“依我看,侯爷与姬无夜的关系似乎相当不错吧?”白亦非闻言轻笑:“我可不是姬无夜那种头脑发热的人。”
“作为秦国的公子,栎阳君若在新郑遭遇不测,韩国必然无法坐视不管。”…………
“更何况,”
“据我所知,栎阳君似乎与罗网有所牵连,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姬无夜想要对栎阳君下手,无疑是自寻死路。这种事,我自然不会去做。”嬴彻与惊鲵、离舞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没想到,
白亦非竟然会选择出卖姬无夜!这可真有意思,这家伙莫非是想借他人之手除去姬无夜?
嬴彻目光一转,看向白亦非:“多谢侯爷告知,我会留意的。如果他敢对我动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感谢侯爷的热情款待,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告辞。”说完,嬴彻携两位女子起身,准备离开。白亦非见到这一幕,顿时愣住了。
白亦非的真正意图是利用自己的实力,消灭姬无夜以控制夜幕和其庞大的军队。韩国虽然在七国中实力较弱,但作为战国七雄之一,仍拥有不俗的实力,共计有五十万大军,其中十万驻守在雪衣堡,是白亦非的亲信部队,另外十万驻扎在新郑周边保护都城,由姬无夜指挥。剩下的五万则是守护韩王宫的禁军,虽然名义上归属韩王,实际上已深受各股势力影响。
如果白亦非掌控了姬无夜的十万大军,他将拥有超过二十万的兵力,几乎在韩国无敌手,废黜韩王安也将变得更加容易。然而,考虑到韩王安作为国家正统,白亦非应不会轻易动手,以免引起其他六国的进攻。不过,一旦白亦非掌握了绝对权力,他将有能力架空韩王安,使其成为傀儡,然后伺机将其排除,自己坐上王位,可谓轻而易举。
面对白亦非的野心,嬴彻也不禁感叹。然而,嬴彻不仅计划除去姬无夜,连白亦非都不想放过。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向白亦非提出条件:若要得到帮助,白亦非必须展现出诚意。否则,白亦非凭什么帮他?白亦非眼神一凛,意识到嬴彻洞察了他的心思,甚至打算从他这里获取利益,这让他感到棘手。
然而,对于实现自己的宏图大业,除掉姬无夜这个障碍至关重要。因此,即使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白亦非也愿意考虑。他点头回应道,确实应该如此,但他想知道栎阳君你究竟有何需求。
嬴彻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着说:“我现在还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何不考虑归顺我大秦,为秦国开拓疆土?”这种提议让白亦非有些尴尬,但他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含糊其辞地回应道:“栎阳君说笑了。”
对于白亦非的意图,嬴彻并不介意,因为他有自己的长远规划,且对白亦非可能的利用价值有着清晰的认识。
当姬无夜去世之际,白亦非的命运也走到了尽头。听到这话,嬴彻微微颔首,淡淡地问道:“侯爷有何打算?”白亦非心中暗喜,明白嬴彻已经开始动摇。“公子彻,不如坐下来深入聊聊?”嬴彻目光闪烁,这家伙竟然主动改变称呼,真是有趣!
他平静地点点头,带着两位女子坐回原位,注视着对方,平静地回应:“侯爷请讲。”
白亦非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回归以来,姬无夜已与我数次交涉,目标就是公子彻。”“我打算顺应他的意愿,公子彻则故意露出破绽,让姬无夜以为有机可乘。”
“这样,为了除掉公子彻,他必然会有所行动。”“我会提前通知你。”“你只需让罗网埋伏,必能除掉姬无夜。”嬴彻眼神一亮:“让罗网埋伏?”
“恐怕不妥。”“姬无夜掌控夜幕,虽不如罗网,但在新郑的情报极为敏锐。”“听说他还有一名神秘高手‘蓑衣客’,新郑之事皆瞒不过此人。”“若是我调动罗网,定会被姬无夜察觉。”“届时,他岂会不知是个陷阱?”白亦非一时语塞。
听完嬴彻的分析,白亦非有些愣住了...
他想反驳,却发现似乎确实有道理。
一时之间,他不知如何回应。“公子彻可有妙策?”嬴彻轻笑道:“两天后,我会外出城郊游历,那时我会吩咐罗网的人不跟随。”“侯爷只需诱姬无夜带人来刺杀我即可。”
白亦非眼神一转,点头道:“好,本侯会安排妥当,届时必除姬无夜。”嬴彻笑道:“甚好。”
“不过侯爷需留意手下,切勿误伤本公子。至于后果,我也不敢保证。”白亦非瞳孔微缩,难道嬴彻真有读心术?他怎么知道自己有过那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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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亦非的真实意图
对于自己的实力,白亦非深信不疑。起初,他确实考虑过在除掉姬无夜后对嬴彻下手,嫁祸于姬无夜。然而,听到嬴彻的分析后,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嬴彻怎可能真的让自己陷入险境?口上说不让罗网暗中尾随,这只是敷衍之词,若真信了,才算是愚蠢。“呵呵……”
“公子彻说笑了,我们是朋友,我又怎会对你下手。”“况且公子彻乃秦王之弟,本侯尚未胆敢挑战秦王权威。”
秦彻微微一笑,对白亦非的话语并未明确表态,但他并不介意,起身笑道:“既然这样,那我秦彻就先行告辞了,侯爷请留步!”言罢,苏澈与两位女子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一同离开。
白亦非目光一闪,面色骤然阴沉。“秦彻……”“可恶!”
“为了掌控姬无夜的大军,本侯这次暂且忍耐。”“但你千万不可让我有机会,否则定杀你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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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道:“灵姬的舞艺举世无双,无需质疑!”他对身旁的二人问道:“我们真要协助白亦非除去姬无夜吗?而且,”
“白亦非此人手段狠辣,不得不防。”车厢内,惊鲵担忧地说着。
离舞也点头附和:“公子,姐姐说得对,我们还是得提防白亦非。”
听到这,秦彻不禁笑了:“我们本来就打算除掉姬无夜,配合他也是形势所迫。”“但一旦白亦非插手,他休想离开。”
“等姬无夜一死,再解决白亦非。”“届时,韩国内部必会出现动荡。”“我们此行来新郑的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接着,他看向惊鲵:“鲵儿,明天你让人给蓑衣客传递消息,告诉他我偷走明珠和胡姬,两天后我将带她们出城游玩。”
“相信姬无夜得知此事后,必定有所行动。”
“两天后,我会让鹦歌回归百鸟群中。”“那时,当姬无夜满怀信心地率人来找我,却发现鹦歌是我这边的人,墨鸦和白凤也背叛了他,想必他会颜面扫地。”
“至于罗网那边,就交给你们了。”“以你们的能力,不被姬无夜察觉异样,应不是问题吧?”惊鲵自信地笑道:“公子放心,我和离舞会处理妥当!”
秦彻微微一笑,握住二人如玉般纤细的手:“我对你们的能力心知肚明。”
“此番出行游玩,但在除去姬无夜和白亦非之前,你们暂且隐匿,青柠她们先留在尘歌壶中。”
“待斩下两人首级,我再带你们游览新郑。之后,我们就该启程回咸阳了。”惊鲵和离舞听了,内心充满期待。
跟随秦彻这么久,她们早已是他的人,却从未单独出游过。这次的愿望终于要成真了吗?她们满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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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秦彻带着两位女子回到庄园。此时夜幕降临,众女早已回房休息。
嬴彻将两个女儿安置回房间后,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尽管今晚他计划去陪伴青柠,但日记还未完成,所以决定先回到房间撰写今日的记录,然后再去找她。
然而,当嬴彻刚踏进房间门口,他察觉到一股气息正萦绕在他的卧室中。细细探查后,他的眼中掠过一丝意外的光芒,那是焰灵姬的气息!
一时之间,他心中疑惑,轻轻推开门,步入其中。
\"灵姬的舞技举世无双,无需质疑!\"嬴彻内心坚定道。
下一刻,他惊讶地站在原地,目光痴痴地凝视着房间里的焰灵姬,眼中满是惊艳。此刻的她坐在地毯上,含笑望着他,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舞裙,修长的双腿洁白如玉,一双玉足上缠绕着淡蓝色的中跟鞋,犹如流水般温婉,妩媚动人。
注意到嬴彻入神地看着自己,焰灵姬满意地笑了,缓缓起身,轻柔地牵着他的手进入房间,然后关上门,笑道:“公子,你觉得我美吗?”嬴彻呆呆地点点头,赞美道:“当然美!怎能不美?”
她嫣然一笑:“那就让公子好好欣赏我的舞姿吧。”话落,焰灵姬悄然施展火魅术,在房间里翩翩起舞,舞姿曼妙无比。
嬴彻眼神闪烁,没有抗拒,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她的优美舞姿。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房内终于恢复了宁静。
他轻抚着身旁佳人的绝美容颜,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怜爱。而焰灵姬,刚才为他舞蹈,随后……此刻已在梦乡中沉睡。
她的嘴角挂着浅笑,梦境中的美丽让人心动。稍后,嬴彻收起手,悄无声息地起身,穿上单衣,走到一旁,心念一动,打开了心中的大道日记本,低声自语:“呵,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灵姬的舞,确实世间无双!”他继续写道,“只怕连被誉为舞界泰斗的雪女也无法与之相比吧?最重要的是,这舞姿只属于我一人,幸福感满满!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柔情似水’和‘热情似火’的含义,嘿!”
“咳咳,言归正传,”他调整呼吸,“原来白亦非邀请我作客,其真正目的是借助我的力量,铲除姬无夜,进而控制夜幕和他手中的十万大军。”
“嗯,这个策略倒也不错。”他暗暗评价道。
“一旦白亦非掌握这股势力,韩王安的地位必将摇摇欲坠,说不定哪天就被他踢出局,他自己登基也不是不可能。”
公子我绝不会放过白亦非,姬无夜身死之日,便是白亦非丧命之时。如此看来,韩非与韩王安还得感激我一番!
当然,没有了韩非和姬无夜两位领军统帅,明年王兄若要征伐韩国,他们将如何抵挡,那就与我无关了。
“系统,结算今日日志!”
“叮,正在结算日志,请稍候片刻。”
“叮,日志结算完成,恭喜宿主获得魔剑。请问是否接收?”赢欢眼神一凛,魔剑?
竟然是魔剑?!之前赠予青柠的天河剑来自仙剑世界,如今又得此魔剑?不对,魔剑未必是我记忆中的那一柄,也许它是生死棋中的凌霜剑。凌霜剑也不赖,应当能与我手中龙神剑相媲美。
然而,比起仙剑世界的魔剑,凌霜剑显然逊色许多。当然,无论是哪一把魔剑,都是难得的好剑,我似乎并无损失。
赢欢目光一闪,回头见焰灵姬仍在沉睡未醒,默默念道:“接收!”
“叮,奖励发放中,请稍候。”
话语刚落,一道光芒骤然显现,慢慢落入赢欢掌心,幻化成一柄紫色的宝剑。剑身深蓝紫,刻有繁复的纹饰,那些文字与赢欢所识的所有文字都不尽相同,他明白,这是姜国的文字。
此剑长约五尺,宽约双掌,乃是一柄大剑。握在手中,赢欢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能量。然而,看着这把魔剑,他却有些无可奈何。
这确是仙剑世界中姜国太子龙阳委托铸剑师打造的魔剑,实为仙剑。可惜,它是一柄大剑。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己持之如若无物,但他深知这剑份量沉重,寻常人可能都无法拿起,更别说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