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来到王府后门,赢欢闯入府内,直奔议政大厅。只见始皇帝正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地盯着他。
“父皇,孩儿无能,未能守护好王府,让您受苦了。”赢欢走到始皇帝面前,深感愧疚。
始皇帝手指颤抖,指着赢欢痛骂:“你这个逆子,还知道自己是我的儿子?竟敢私自行刺,你以为你早已忘记我是你父亲吗?简直是无法无天!”
赢欢的母亲此时也匆忙上前,恳求道:“皇上,此事有隐情,孩儿愿如实禀告。”
始皇帝震惊之余,急切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赢欢的母亲环顾四周,低声说:“这里不是谈话之地,我们去偏殿详谈。”
始皇帝略一思忖,挥手示意其他人在外等候,只留下几个亲信侍卫在厅内,其余人则守在厅外。
“你到底做了什么?快给我说清楚!”始皇帝对赢欢厉声质问。
赢欢的母亲赶忙认错:“皇上,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奸佞之言,我明白我犯了大错,愿意向您认罪。”
始皇帝摆手打断她:“先别忙着认错,把事情原原本本讲清楚。”
赢欢的母亲遂将所作所为和盘托出,始皇帝闻之大惊,未曾料到她竟有如此毒辣之心,甚至意图行刺……
“你怎会这般昏聩?难道不知,此举险象环生?一旦失手,你将万劫不复,甚至可能断送前程,你可曾想过?”始皇帝瞪视着嬴欢,厉声责问。
“父皇,儿臣知错,但实属无奈之举。那群奸佞之徒欲构陷于我,逼得儿臣走投无路。若不能手刃仇敌,我便只能沦为废人,他们还要剥夺我的公爵之位。我怎能甘心沦落至此,父皇,求您救我,求您助我一臂之力!”嬴欢双膝落地,痛哭哀求。
“唉,为父实无力回天,此刻能做的唯有尽力而为。然你须知,你现下的身份一旦曝光,将永无翻身之日。那时,那些奸贼定会不择手段取你性命,你将陷入绝境,为父实在无计可施。”始皇帝语气沉重。
“父皇,您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您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嬴欢满面凄苦,连连恳求。
“并非为父不愿助你,实乃此事紧迫,你需尽快解决。否则,那些奸臣必会借此良机对你下手。他们对身为王爷的你恨之入骨,一旦得知你还活着,定会用尽解数除去你。到那时,你将孤身一人,无人可依。”始皇帝紧盯着嬴欢,语重心长。
“父皇,您定有办法,求您,求您帮帮我!”嬴欢泣不成声。
“非是为父袖手旁观,实因眼下确无良策。若你执意要求援,便须坦诚告之计划详情。如今我大秦正处多事之秋,为父实难插手。”始皇帝长叹一声。
嬴欢听闻,黯然摇头:“父皇,此事与您无关,您无需忧虑。儿臣坚信,有父皇助力,定能化险为夷。哪怕最终沦为废人,只要保住现有地位与性命,儿臣已心满意足。”
“你让为父痛心疾首,嬴欢!你令为父大失所望,我大秦的王爷怎能如此毫无骨气?你让为父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始皇帝痛心地望着嬴欢,言辞激烈。
“父皇,儿臣知错,求父皇原谅,求父皇帮儿臣!”见始皇帝动怒,嬴欢慌忙哀求。
“既你如此坚决,为父也无话可说。但你要明白,一旦行动失败,你将面临铁证如山的罪名,极可能被处以极刑。你曾立下重誓,切不可背弃。”始皇帝郑重提醒。
嬴欢微微一愣,心中明了始皇帝所指之事,虽心知肚明,却并未言明。他知道始皇帝已将一切记录在案,无需对他隐瞒。
“父皇请放心,儿臣绝不会违背誓言。”嬴欢立即许诺。
始皇帝点头道:“好,此事为父会尽力相助,但你必须思虑周全。若此事泄露,你知道会遭受何等严酷的惩罚吗?你的妻妾、子嗣,他们亦无法幸免。”
“父皇放心,儿臣定守口如瓶。”嬴欢急忙保证。
“既然如此,为父也不再绕圈子。皇叔已向天帝求情,天帝已允准,只要你能在登基大典上顺利继任大秦新王,天帝必不会亏待你,你懂吗?”始皇帝直言相告。
嬴欢激动地点点头:“父皇,儿臣明白,定不负父皇厚望,不负父皇的栽培。”
始皇帝听罢,终于松了口气:“既然事已至此,为父也不再隐瞒。我大秦现已被叛军占据,叛军正朝我大秦进发,我大秦危在旦夕。唯一的出路,就是在叛军未至之前,利用混乱局势,奋力反击。你明白吗?”
“父皇,儿臣明白,儿臣定会竭尽全力抵挡叛军,决不让叛军踏入大秦疆土一步。”嬴欢坚定地回应。始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甚好,你按我先前所说去安排吧,早些预备,三日后,你便会收到朕的圣旨,希望到那时你能顺利登基为大秦之君,切勿再生波折。我坚信,有我大秦之力与诸盟友并肩作战,我大秦必能克敌制胜。”
“父皇,儿臣定遵照您的旨意行事。”嬴欢恭敬地应答。“罢了,你且退下吧。”始皇帝挥手示意。
“父皇,儿臣告退。”嬴欢恭谨地回应,随即退出了书房。
“小姐,大秦丞相已派人通知了公子欢,料想大秦大军不久便会向我方发起进攻,届时形势恐将严峻。”贴身侍女忧心忡忡地说。
“哼,我岂会惧他?他欲攻我,我偏要稳守不失。”嬴欢冷哼一声,语气坚决。
“小姐,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如今大秦兵马已围困四周,若我们轻举妄动,恐难取胜啊。”侍女越发焦虑。
“哼,我大秦实力非同小觑,真要较量起来,我们必占上风。你尽管放心,三日之后,我大秦援军即至,其力量远超敌方援军,绝不会败于他们之手。”嬴欢自信满满地道。
侍女听罢,忙追问:“小姐,那援军究竟为何许人也?他们来自何处,是否与大秦兵马一脉相承?若真是同一阵营,我们欲求胜,怕是难上加难啊。”
“哼,他们非但不是一脉,反而是我们的敌人,皆为大秦叛军。”嬴欢笑着解释。
侍女闻此言,惊愕不已:“什么!”
“不必如此惊讶,叛军虽强,但你无需过分担忧。毕竟,他们并非我大秦之敌,你只需专心做好分内之事。一旦大秦有任何闪失,后果不堪设想。故我大秦上下,不容许任何疏漏,一切皆需按我所言行事,懂了吗?”嬴欢严肃叮嘱。
“父皇放心,女儿明白。”嬴欢连忙应道。
“好,无事便退下吧。三日后,朕期望能在边境见到我大秦将士的身影。否则,后果自负。”始皇帝盯着嬴欢,严肃警告。
“女儿明白,父皇,女儿告退。”嬴欢回话后,转身离去。
离开书房后,嬴欢并未径直离去,而是步入了自己的闺房。这间闺房是专为大秦的王公贵族所设,尽管她现已成为大秦女王,仍选择在此居住。
坐到床沿,嬴欢轻轻抚摩平坦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放心,只要你在我腹中,我定能保你平安降生,到那时,我们母子便可重聚。”
与此同时,在大秦皇宫一座富丽堂皇的殿宇中,始皇帝正悠然品茶。突然,嬴欢的侍卫匆匆闯入,直奔始皇帝跟前,跪地禀报:“启禀陛下,公子欢派人送来一封密函。”
“密函?何等密函?”始皇帝疑惑发问。
“回禀陛下,是公子欢送来的信件。”侍卫答道。
始皇帝接过侍卫递来的密函,打开细阅。看过内容后,脸色瞬间阴沉如铁,怒道:“哼,公子欢竟敢算计于我,真是胆大包天!”
“父皇,这是何事?公子欢怎会算计父皇?”嬴欢见状,忙追问缘由。
“公子欢啊,这密函内情朕已明了。原来他早已与大秦大将军暗中勾结,意图背叛我大秦……”
这回,嬴欢郡主公然背叛大秦帝国,其行为已把父皇彻底激怒。要知道,父皇绝不容忍任何叛军与敌国勾结,我们的首要任务便是彻底剿灭大秦内部的反叛势力。一旦叛军荡平,咱们大秦便可安稳无虞矣。”始皇帝目光深邃,对(钱钱赵)女儿冷静剖析。
听罢始皇之言,嬴欢似有所悟,接口道:“原来嬴欢郡主已被叛军收买,怪不得她近来言行举止颇显异常。”
始皇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嘲讽:“你太天真了,以为仅凭你们几人能逃过父皇的法眼?若非我们暗中严密监控,她焉能躲过我们的视线?”
面对父皇的严厉训斥,嬴欢低头不语,如一只受惊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