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儿继续取阵阵喝彩长铁胎子弟,说他永远是“心田肝长铁胎子弟”。长铁胎子弟再次发性子弟,重复叫金灵儿闭嘴舌。
金灵儿询问询长铁胎子弟的跟同门是否知道长铁胎子弟娘亲的雅号,刺激长铁胎子弟。长铁胎子弟只能说“不要面容”,被金灵儿激怒难以言语。
金灵儿洋洋自得,笑嘻嘻道:“就算连铁胎兄弟的娘亲都瞧不起他,管她叫‘草食羊’!哈哈,连家丑都曝光在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长铁胎子弟面如死灰,双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星。他勉强压抑住怒火,咬牙切齿道:“尔等闭嘴,再胡言乱语,我定叫你全家葬身鱼腹!”
金灵儿故作惊讶状,道:“哎呀,家丑不可外扬,子弟怎地发这么大的脾气?难不成我说中了?”
长铁胎子弟一拳锤在桌上,桌面应声断为两截。他一把抓起酒杯,向金灵儿砸去,金灵儿侧身躲过,杯子直直砸在墙上,粉身碎骨。
长铁胎子弟看着地上的酒杯碎片,心中一凛,自己失手误伤人,定然要惹来麻烦。他强自镇定,别过脸去不再看金灵儿。
金灵儿笑道:“子弟怎地如此大怒?我说的自然是笑话!子弟好生气焰,似乎忘了武林人士不可轻易动手。”说罢,他起身提起酒壶自斟自饮,对长铁胎子弟再无片言只语。
金灵儿大笑,脸上的神色变得诡秘起来。她抬手一指,手指间凭空出现一朵鲜红火焰,照亮了长铁胎和他的兄弟们。
“哦?今晚又是谁惹恼了你们?”
长铁胎子弟什么也没说,他们紧张地瞪着金灵儿,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到底是谁?”金灵儿冷冷地问,“你们三人行,今晚又是哪个可怜人遭了殴打?”
“他...他侮辱我!”长铁胎辩解道。
“侮辱?”金灵儿轻蔑地笑了,“多半又是你自作多情,任性妄为罢了。”
“不是!”长铁胎怒吼,“他说我是条娘娘腔,说我长得像女人!”
“原来如此,”金灵儿冷笑,“就为这点小事,你们三人就要暴打无辜?你以为你是什么,有这么大的脸面?”
长铁胎听了,恼羞成怒,一把掏出佩刀就朝金灵儿砍去。金灵儿没有丝毫惧色,伸出一指,长铁胎的佩刀立刻化为齑粉,长铁胎手里只剩下一截残剑。
“大胆!”金灵儿怒斥,双眼射出两道寒光,“你这个畜生,竟敢动我!”她轻轻一拂袖,长铁胎立时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金灵儿气愤地瞪着长铁胎的兄弟,“你们两个,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我早就像对付那条狗一样对付你们了!”
长铁胎的兄弟吓得腿脚发软,叫声连连地逃跑了。金灵儿冷笑,朝长铁胎踢了一脚,“滚,给我离这儿远点!”
金灵儿看着长铁胎两人,冷笑一声,道:“你们若是武林正道,又何必如此偷袭?我说的不过实话,怎地惹得你们如此反击?”
长铁胎二人眼中怒火暗燃,都想要一招将他斩于马下。长铁胎大喝一声,拔刀出鞘,挥舞着直向金灵儿头顶砍来。金灵儿略一侧身,那长刀在耳畔嗤然擦过,他正欲追击,却见金灵儿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银针,射向自己的要害。
金灵儿心中暗自高兴,这两人果真愚蠢,挑拨几句话便情急败坏,处处发怒,丝毫没有武林高手应有的定力。他让马轻轻一缰,转入一条窄小山路。这条路从山崖深处延伸出来,崎岖难行,左右 cliff 崖壁直上万丈,中间仅能容一匹马 passing 。金灵儿让马慢行其上,背后两人仍紧追不舍。
“你们想要我的命,怎地大马大摇直闯, give 我许多机会伤害你们?这条路上,我一人便可对付百人。你们若识得进退,便应现在止步,以免送命。”金灵儿回过头来,冲着两人喝道。长铁胎二人气得脸色铁青,双眼直瞪,一时间竟然有些犹豫起来。
金灵儿默默跟随长铁胎子弟走在幽冥道上,这条小道在虚空中盘旋延伸,黑暗遮蔽了一切。他们的脚步声在狭小空间内听起来异常沉闷,仿佛是震撼寰宇的仙家功力在此发挥。
长铁胎子弟突然停下脚步,金灵儿也立刻停下。长铁胎子弟神秘地说:“其实,师兄一直都知道你藏在身体里的秘密。”
金灵儿心中一惊,追问道:“师兄说的是什么意思?”
长铁胎子弟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炯炯地盯着金灵儿:“你以为师兄看不出来吗?那股仙风道骨,那种脱俗出尘的气质,你的身世定然不简单。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隐姓埋名混迹人间?”
金灵儿面色凝重,他没想到长铁胎子弟那么快就看出了端倪。他眼神游移,似乎在权衡该不该将真相告诉对方。
“师兄,其实在下并非普通人类。在下原本是太古神灵,因犯天条遭天谴,投胎至人世间修行。本就是天地不容,难以在人世长久。所以在下选择隐藏身份,不想让更多人知道。”金灵儿说。
长铁胎子弟听后略微讶异,但很快就释然一笑:“原来如此,师兄你既已将秘密告知,那我们就共同修行,相助相成,早日超脱生死,重返天界!”
金灵儿也微微一笑,长铁胎子弟的宽厚大度让他刮目相看。或许,和他一道修行,也未尝不可。
金灵儿睁开双眼,只见漆黑一片,寂静无声。她揉揉眼睛,梦中那阵阵嘹喝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令她心有余悸。
“长铁胎,你在哪里?”金灵儿唤道,然只得无人应答。
她摸索着点起霞光石,四周陡然一亮,却不见长铁胎的踪影。金灵儿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难道那真是梦中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