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放什么？你说清楚啊！”
    秦淮茹为了在田狗子面前留个好印象，并没有发作。
    而是把玩着手里的药，皮笑肉不笑地质问。
    “淮茹，我说你放、放……心！我一定好好吃药养病！”
    贾张氏最终没敢把“你放屁”说出口！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果断认怂！
    “狗子，麻烦你再拉着我婆婆回院儿里吧，我一并算给你钱。”
    秦淮茹这才满意，扭过头露出一个自认为最温柔的笑容说道。
    “害！秦姐，你们家这么难，别跟我提什么钱不钱！”
    “我就当做好事了！”
    田狗子佯装无所谓地摆摆手，再次抱起贾张氏走向三轮车。
    一行人返回四合院。
    ……
    易中海家。
    “呕～臭死我了！”
    “以前院里有个老聋子已经臭不可闻，现在又多个秦淮茹！”
    “还让不让人活了？！”
    翟欣欣闻着对门散发出来的臭味，止不住干呕。
    “闺女，你再忍忍，我看到秦淮茹带着她婆婆出门，应该很快就没味了！”
    翟母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慰道。
    “不行！我要是再多待一会儿，得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妈，咱回老家一趟吧，正好该给我姨分钱了！”
    翟欣欣实在闻不下去，皱着眉头说道。
    “也行！正好跟妹妹商量商量下一步对策！”
    ……
    母女俩带着四个孩子刚出四合院门，不料却迎面碰到聋老太。
    只见她一反常态，笑容可掬地问道：
    “欣欣啊，这是要出门吗？”
    那笑容要多慈祥有多慈祥！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两人是亲祖孙关系。
    “啊！出门！你有事吗！？”
    翟欣欣没给她好脸色，捂着口鼻应付一句后便打算走开。
    老虔婆身上实在太臭了啊！
    比秦寡妇身上还臭！
    大爷的！她身上穿这身衣服，不正是上次掉茅坑时穿的吗？！
    “欣欣你先别走，太太我要跟你道个歉~”
    “以前我对你有偏见，说不少难听话，是我不对，我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
    “这是十斤粮票你拿着，算是我的赔礼！”
    聋老太连忙走上去拦住她们，从兜里掏出几张粮票递过去。
    “这……”
    翟氏母女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
    这老虔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成！我家欣欣大人有大量，已经原谅你啦！”
    翟母顺手接过粮票回道。
    不要白不要，十斤粮票怎么着也能值个大几块钱呢！
    （ps：剧中聋老太在1965年底卖粮票是0.2元一斤。）
    （现在是1962年，刚经历过困难时期，粮票稍微贵一些，至少值0.5元一斤。）
    “欣欣~太太我别的没有，粮票管够！”
    “以后你有需要，只管来找太太要！”
    聋老太见状面带欣喜地说道。
    “呵~老聋……老太太，你态度倒是不错！”
    “不过，你若是能把身上臭味清洗干净就好了！”
    翟欣欣闻言心中颇为意动！
    谁会嫌弃钱多呢！？
    以前烦老聋子是因为担心她坏自己的事，而且会赖着易老头！
    现在嘛……
    只要她愿意出钱，把自己身上搞干净，也不是不能给好脸色。
    “好！欣欣，你们快去忙吧！我这就把身上弄干净！”
    “嗯！走了！”
    翟欣欣说完便急匆匆离开！
    再多闻一会儿臭味，肯定会吐出来……
    “哼！再让你蹦跶几天！”
    聋老太望着几人背影，眼中满是怨毒。
    “哎呦~我说怎么这么臭，原来是你在门口啊？！”
    二大妈忽然走过来，捂住口鼻一脸嫌弃。
    “阎老西儿家的，太太我自个儿没办法洗衣服，你帮我洗洗呗~”
    聋老太瞬间变换个脸色，微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我哪有时间给你洗衣服，我一会儿还得做晚饭呢！”
    二大妈才不会同意。
    姑且不说她衣服太臭，就是不臭自己也没理由帮她洗！
    “阎老西儿家的，你看这是什么？！”
    聋老太从兜里掏出两张粮票，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
    二大妈本能地去接粮票，可刚伸出手从聋老太身上传出的恶臭直冲口鼻，急忙又缩回去，
    “咳咳~不是我不帮你洗，我现在真有事！”
    或许是因为从三大妈升为二大妈，也可能是由于筹码不够！
    她罕见地拒绝了到手的“财富”！
    主要是太特么臭，简直要老命……
    得加钱！
    “嘿~从老三到老二，涨行市了！”
    “五斤粮票，给我把身上这身衣服洗干净！”
    聋老太嘀咕一句后又从兜里掏出三张粮票，一共凑够五斤。
    “成啊！老太太，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不过咱先说好，我得去你家洗衣服哈~”
    “解成他们闻不得这个味儿！”
    二大妈顿时眉开眼笑，喜滋滋接过粮票。
    整整五斤啊！
    虽说自家人都有定量不缺粮票，可拿到鸽子市能换两三块钱呢！
    比老阎一天工资都高！
    “行吧！阎老西儿家的，咱丑话说到前头，你必须给我洗得没有一点儿臭味！”
    “否则别怪太太我收回粮票！”
    聋老太岂会不知她为何要在自家洗衣服。
    无非是想省点肥皂罢了！
    “没问题！老太太你不想想我洗了多少年衣服！”
    “解成他们四个小时候拉多少次裤裆，不都是我洗！？”
    “咱赶紧去你家吧，我给你洗完衣服不耽误做饭！”
    二大妈对自己的“手艺”相当自信！
    不就是掉茅坑嘛？
    小意思！
    “要不你一会儿烧点水帮我擦擦身子？”
    “不行啊老太太，洗完衣服我得做晚饭呢！”
    “二斤粮票！”
    “老太太，你家水壶在哪？我先烧上水！”
    ……
    翟氏老家。
    “妈，你说老聋子今天整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向咱们服软？！”
    翟欣欣吩咐大儿子去叫翟红后，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看是！你看这几天没人管老聋子，她都成什么样？”
    “邋里邋遢，浑身恶臭，饭也吃不饱……”
    “从老聋子变成老疯子了！”
    翟母面露不屑地回道。
    老家伙还想跟我们斗？
    分不清大小王！
    “妈，要我说即便老聋子服软，咱们也不搭理她！”
    “只是可惜了她那些粮票！”
    翟欣欣没想到老聋子家底颇丰，如果全给自己就好啦！